你错了。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那么你最好就把他们几个的情况详细的跟我说说,这样才能让我行动的时候,更好的保证安全。”
山猪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开口,“李晨现在是帮里老大,平日里很少露面,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家里。
刀疤现在是二当家,帮里的日常事务,现在都是他在处理,一般都呆在帮会总部。
至于张儒,他是三当家,主要负责帮里面的执法堂。
但是他自从被我昔日老大临死前阉了之后,性情大变,对帮里兄弟行刑的时候,不仅残忍,甚至于还有些变态。
以至于惹得帮内兄弟有些天怒人怨,很多人都想暗中干掉他。
所以他现在行踪飘忽不定,没有人知道他具体住哪里。
他总是突然的出现,之后又突然的消失。不少人尝试跟踪过他,但都没有结果。”
张良仔细的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跟山猪道了声谢,便起身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山猪喊住他,认真的道:“你现在最好还是先别动手,再耐心点,等到有合适的机会,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张良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欣慰的笑了笑,接着便开门走了。
山猪一个人在包厢里面,有些怅然若失。
他真的不想这个跟昔日老大有关系的年轻人去冒险,但是他拦不住,他什么也做不了。
砰地一声!
山猪一拳头将面前的玻璃茶几狠狠的砸碎。
他现在特别痛恨自己的无能。
外面的小弟听到屋里面的动静都吓了一跳,赶紧就冲了进来。
在看到山猪拳头上面充满了鲜血之后,他的一帮小弟都愣住了,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都给我滚。”山猪一声怒吼。
抬起头,他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吓得那些小弟纷纷逃命似得又跑了出去。
张良出去以后,孙甜甜和黎星源看到他就赶紧的迎了上来。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啊,我请你喝杯酒吧?好不好?”毛甜甜殷勤着说道。
不过张良懒得搭理她,他现在对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点反感。
伸手拍了拍黎星源的肩膀,张良认真的说了一句,“好好保重,别让自己活得太累。”
黎星源苦笑,他自是知道张良的意思。
只是他确实是喜欢毛甜甜,所以也就会对她包容许多。
“你是要回家吗?我们一起吧?好不好?我有点担心之前小年轻那伙人在外面蹲我们。”
张良摇了摇头,“跟我一起出门就行了,没事的,我还有事要办,就不能和你们一起了。”
“那就谢谢了,一起出门也可以了。”黎星源表示感谢。
毛甜甜在旁边有些生气,她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来,张良不喜欢她。
可她自觉也是一个很漂亮的人,并不比苏婷差在哪里,怎么张良对她们两个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没有人会给她答案,人总是要成长。
或许她以后会明白她自己的不足,然后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
也或许她继续这样下去,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人总是有缺陷,而她能找到包容她的人,已经很好了。
张良今天到达明月楼的时候,跟昨天有些不一样。
门口除了吴铭在等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雷氏集团的人。
一个是中年胖子,另一个则是是雷啸天。
“呦呵,劳烦两位在门口久候,在下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张良笑眯眯的说道。
中年胖子的神态有些无奈,“张老板的手段太厉害了,我是不敢不在这里等啊。”
雷啸天此刻也显得有些悲凉,“能对付得了我从西南大山请来的人,张老板果然不是易于之辈。”
他们两个纵横商海几十年,都是老江湖了。
死个人其实威胁不了他们。
可昨天李坚死的太诡异了,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就死掉了。
就像之前的雷韩明一样,即便身边保镖成群,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不说抓到凶手了,那些保镖甚至于从头到尾,连凶手到底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
这让他们两个如何能够不惧?
毕竟他们即便有再多的保镖,却也根本就保护不了他们的性命。
尤其是雷啸天,他因为年轻时候,在西南大山里面见识过一些不可思议的手段,所以对于那种神奇的力量,会更加的敬畏。
他们爱财,但是更加的惜命。
两相比较之下,他们只能是过来服软了。
“另外两位呢?没有来吗?”张良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昨天还剩下四个人,可此刻他只见到两个。
“他们两个在包间呢,应该是不好意思来门口等着你。”中年胖子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
张良闻言便不由的哈哈大笑,“人都来服软了,却还顾忌着那点面子,哼哼,真是可笑。”
一语说罢,他直接带头便去了昨天的那个包间。
吴铭、中年胖子和雷啸天则是跟在他的身后。
至于他们的那些保镖,则都是在最后,默默的跟随着。
一把将包间的房门推开,张良看向坐在里面的那两个人,直接就是轻笑着道:“昨日一别,我甚是想念你们,今天你们都来了,说实话,我很高兴。”
“张老板手段诡异,我们是不得不来啊。”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者,幽幽的开口说道。
张良老神在在的先坐下,挥手示意中年胖子和雷啸天两人入座之后,他才是不慌不忙的说道:
“闲话不聊,我找你们的目的很明确,昨天也已经说了,就是谈谈雷氏集团归属的问题。
只是昨天你们不想谈,所以我才用了点手段,今天希望各位不要再让我失望了,好吗?”
戴眼镜的老者很是恼怒,“张老板手段的确凌厉,但如果只靠着这些手段,就强抢雷氏集团的话,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错。”张良果断摇头,“我不是强抢,我是拿回本就该属于我委托人的东西。”
“你委托人?”做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满是疑惑的看向张良。
张良见状也不解释,只是从怀里面拿出一张纸,扔向了对面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