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手去。”想芸儿也是赶紧溜走,现在的情况太特殊了,就算她想做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人,也很容易躺着就中枪了的,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想要解决这一大群人的吃饭问题,炒菜的确是需要花费不少时间的,不过做火锅就简单了,二十分钟的准备就可以开始了。
不过这依旧是苏婷设计的,因为吃火锅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在,应该有不少人会帮她针对这个章静静的,特别是毛甜甜,只要有了她的帮忙,那解决这个章静静就更加的容易了。
果然,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这场面又是吓了章静静一跳。因为她来到这里之后,还没有见过的蒋晓薇和毛甜甜出现了,这两个人的状态完全相反,性格也完全不同,但是都有着章静静完全比不上的一面。
蒋晓薇温婉动人,美貌可是这这群人里面最为出众的,章静静和她比起来差了整整一个档次,而毛甜甜身材饱满,不拘小节,虽然现在的外表有些邋遢,但也是长得和章静静差不多的,而且毛甜甜似乎和所有人关系都不错,这一点是章静静最不可能比得上的一点。
“你别看这个美女挺温柔的,张良在外面还有一个比她更温柔的呢,没办法,张良就是喜欢小鸟依人的那种。”苏婷看到章静静似乎很在意蒋晓薇之后,立刻补刀。
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是实话,的确还有一个人要比蒋晓薇还温柔,并且与张良的关系也不一般,只是这个人自然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她和张良的关系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她是安全的。
“你看我也没用啊,我这虽然不小了,但是和张良藏在外面的那个比起来可就只有人家一半了,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去隆一隆呢,真是头疼。”当章静静的眼神落在毛甜甜身上的时候,她自己给自己来了一个吐槽,同时也吐槽了张良,但最重要的是又补了一刀。
而毛甜甜所说的那个人自然就是蔡美琪,蔡美琪偶尔也会来这里,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她的工作就是和邪恶势力作斗争,所以不会来张良这里躲避危险的。
这段时间虽然毛甜甜的身材也丰满了不少,但是和蔡美琪比起来,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一点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就连张良都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
苏婷和毛甜甜两句话就说出了张良在外面还有两个女人,这是对章静静的警告,也是在告诉她,张良的女人很多,而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优点,她是没有机会的。
蔡美琪说完没多久,鲁晓伟便是放下碗径直走了,他的这个动作并没有引起其她女生们的不适,只是第一次来的章静静被吓了一跳,她还以为鲁晓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生气了。
“你不用看他,他是不会吃张良的醋的,而且我们这些人和他都没有特殊关系,他是张良的师兄,刚来这里不久,和大家都不熟,而且有正事要忙,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会尽快做完,然后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吃饭也不例外。”苏婷像是在热心的给章静静解释鲁晓伟离开的原因,让她不要奇怪,但是谁都能够听得出来,她这其实是在告诉章静静,这里的所有女人都和张良有特殊的关系,这里的竞争已经很大了,她是没有机会插进来的。
“哦,那他还真是一个怪人。”章静静强装淡定,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来。
“其实他很正常,只是不像张良一样花心罢了。”毛甜甜接话道。
“这么多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巴,话那么多。”她们说其他话的时候。张良都是没有阻止,只是突然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坏话,张良立刻不愿意了。
毛甜甜露出了一排白灿灿的牙齿,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赶紧吃了这一大口菜,表示自己是无心之过。
“怎么了?你自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还不让别人说,这是什么逻辑啊?”苏婷拍了张良一下,根本不给张良面子的道。
“咳咳,你轻点,我在吃东西呢,容易呛着。”张良故意干咳两声,就像是被苏婷拍得太重了,导致他吃东西被呛着了一样。
而张良的这个反应则是让所有人都哈哈笑了起来,终于有人能治你了吗?
只不过章静静并没有笑,因为现在的她感觉气氛很压抑,她感觉自己就像身处一个超低压的空间当中,喘不过气来了。
“要不然谁讲一个关于火锅的荤段子吧,让大家开心一下。”毛甜甜抛给苏婷一个话题。
“行,那就我来说吧,我已经听一个人说过一句话,用来形容吃火锅特别的形象,他说吃火锅其实就是一群人在互相交换口水。”苏婷自娱自乐似的在讲着,别人都是一脸的懵,这算哪门子的段子?
“能不能说点儿好笑的,你说这不但不好笑,还让我觉得特别恶心,我都不想吃了。”毛甜甜放下筷子,一副嫌弃的表情道。
“怎么着?你还嫌弃我脏啊?”苏婷立刻反问。
“我当然不是嫌弃你,我是嫌弃张良,他和我们可不一样。”毛甜甜虽然嘴里说的是张良,但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瞟过章静静,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倒也挺对的,一想到我们竟然和张良这个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人互相交换口水,我就特别不舒服。”苏婷点点头道。
张良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不是真的以为苏婷和毛甜甜在嫌弃他,而是他知道她们两个在一起对付章静静,不过她们说的似乎有些过分了,这样会让章静静受伤太深的。
“是吗?你们两个这么嫌弃和我交换口水啊,那不如我现在就和你们试试,看你们是嫌弃呢还是喜欢。”张良最后还是选择了给章静静解围,因为他觉得这样下去太过的残忍了,原本要章静静自己离开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伤得太深,如果这样做的话,又有什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