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迅速销毁了纸条后便出了厕所,如果在厕所停留太久的话也很有可能会被人怀疑。
现在的情况太过的复杂了,张良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他知道的一点就是,既然章静静愿意为了自己吃苦受罪,那么自己就不应该辜负她的一番好意,所以无论如何明天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不能冲动。
自从被抓到这里来了之后,张良就没有睡踏实过,每次都是实在撑不住了才会真正的休息一会儿,这也是他现在身体极为虚弱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第二天一早,张良便起来在大厅里转悠,他发现这里的每一处墙壁都是可以被打开的,这种设计和建设真的是十分高级。
在这之前,张良就已经接触过隐门的三长老和七长老,并且对隐门也有了一些了解,按理说隐门是不可能拥有这样一个基地的,毕竟现在隐门的实力并不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而这个势力是隐门内部一直存在的隐藏势力,他们的隐秘程度就连七长老都是无法得知他们的具体情况,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隐门之中如今还有七大长老,门主和副门主这么多的势力,却都没有人对这个神秘势力做出什么举动,这只有两个原因,要么是因为这个势力太过的神秘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么就是因为这个势力太过的强大了,强大到了隐门的九大势力都不敢招惹他们的地步。
这两个可能性都是存在的,而且还有可能是同时存在的,这才是最为可怕的地方。
差不多十点左右,韩姬再次出现了,不过她的出现可没有那么友好,除了给张良带来一些事物之外,还带来了章静静,而章静静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要比张良还要虚弱,满脸的苍白,走路都是需要有人搀扶着,眼神软弱无力。
“吃吧,吃完了好接着看今天的好戏。”韩姬冷冷的道。
张良知道,这又是昨天那个假的韩姬,因为她们平时都是蒙着脸的,所以就连易容都用不着,直接换上韩姬的衣服,然后模仿她的声音和动作,看起来就会很真实了。
“那你们加油,如果你们没吃饱的话我建议你们也现在多吃点,否则的话万一要是等一下没有力气折磨她的话,那这场好戏可就不好看了。”张良一边吃早餐,一边笑嘻嘻的道。
他的语气中不但有挑衅这个假韩姬的意思,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在里面,这自然会让得听到的人都感觉不舒服。
“你就放心好吧,我今天特意吃了很多壮阳药,会让你大饱眼福的!”韩姬没有说话,不过那个站在她身后的大汉却是一脸猥琐的道。
张良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要使用禽兽手段?
可是张良仔细思考之下,却是觉得不太可能,因为章静静的真实身份毕竟是韩姬,可是她们的老大,韩姬在这个势力里的地位恐怕只亚于那个老板,这些人真的有胆子对她做那种事情吗?
“那就好,等下你可别说不行,不然我都瞧不起你。”张良故作淡定的吃完了早餐,然后奸笑道。
“哼,那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那个家伙直接把扶着章静静的两个人推开,然后一把就将章静静推倒在了沙发上,双眼死死的盯着章静静,强行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啊!救命啊,张良救我,不要啊,禽兽!你不是人!”章静静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听得所有人都是汗毛倒立。
张良此刻更是怒目圆瞪,他绝不会允许这些人真的对章静静做什么,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他一定会选择保全章静静的。
“看来你一个人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呢,而且张良似乎也不太喜欢看你一个人的操作,不如你就将你的兄弟们都叫来一起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记得好好把握哦。”那个假的韩姬说完之后就走了。
张良发现这个假的韩姬看自己的眼神开始有了杀意,不过现在他关注的并不是这些。
那个大汉嘿嘿一笑,出去叫来了自己的一帮兄弟,五六个人都是迅速的脱了衣服,围在章静静的身边,章静静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大厅,那几个大汉的猥琐笑声也是在大厅里回荡着。
张良亲眼看到章静静的外衣已经被撕破了,露出来的肌肤也是被抓得全是血痕。
最后张良实在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就要喊住手,可在这一刻他又刚好看到了章静静对着他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张良再一次冷静了下来,既然章静静这样提示自己,那也就是说这些家伙应该会适可而止的,就算他们并不知道章静静的真实身份,那个假的韩姬应该也是会及时出来阻止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张良能够承受的范围,章静静很快就被扒掉了上衣,就连内衣都是没有保住,她现在一手护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按住自己的裤子,不停地惨叫。
“住手!都给我住手!”最终张良还是喊了出来。
那些家伙没有因为张良的声音而停下动作,不过那个假的韩姬却是及时的出现了,她冷冷的喊了一声住手,所有人便都是停下了动作。
那个假的韩姬走到章静静身边,丢给她一件衣服,然后转身对张良道:“你现在是想通了?”
张良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崩溃,所以也没有想过当自己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到底该怎么去处理才好。
“给我一点时间好好考虑。”张良低声的说完,便过去帮章静静理了一下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最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张良突然痛哭了起来,不管此刻怀里的这个人是谁,她都为张良付出了太多太多,张良绝不能为了自己就这样伤害她,对她不管不顾。
那个假的韩姬没有留下来,因为她现在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而且她也没有必要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