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言想着再工作些时日就在家好好养胎,毕竟席夫人特别看重这个孩子。唐婉言也不想席夫人也跟着多操心。
舒桐在旁边调侃她:“现在倒终于有点做媳妇的模样了。”
“你还是赶紧多跟刘助理吃吃饭,打打游戏,少让我为你操心吧。”
说完,舒桐脸就红了,她也没有再接唐婉言的话。唐婉言看得出来舒桐是真的对刘助理动心了,她也在觉得两人很般配,做了这么久的煤,终于算是有点眉目了。
下班早早回到家,席明非最近也回的很早,有空还会去接唐可可。
“你多吃点,来,再喝点鸡汤,这可是我亲都为你炖的。”饭桌上席夫人是定然不会放过唐婉言的,能机会多塞给她就使劲塞。
“妈,我实在是吃不下了,我要撑死了。”
“最后一个鸡腿,吃完妈绝对不会说半句。”
唐婉言实在是没招了就朝两边使眼色,随后席明非和唐可可都一同说道:“给我吧。”
席夫人看在眼里,她也不过是想为孩子好些。过后也就没在勉强了。
念念心疼姐姐吃的太多会不舒服,每次吃饭都吃了好多,好让姐姐少吃点。这孩子可一天比一天懂事,唐婉言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些许惆怅。
这些年她四处求医,为了能治好弟弟。每次带唐念去医院都格外的小心,去多了,又怕唐念知道自己是个有病的孩子而自卑。倒是唐可可,跟这个舅舅关系处得很好,两人完全就是无话不说的朋友。
这一点唐婉言倒是十分欣慰。
晚上,唐婉言正朝浴室方向走去,准备洗个澡就早早睡了。席明非却把她拦了下来。“不是说了和我一起洗吗,你要是滑倒了怎么办!”
即使两人曾经亲密无间,可唐婉言还是害羞了起来,她当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不然会被席明非嘲笑的!
“你做梦吧你!”
席明非拿她没办法,就只好每次都守在浴室门口陪她说话。唐婉言知道席明非是真心待她好,她也就满足了。
“今天我向舒桐提了刘助理,她竟然脸红却不自知,你都不知道当时她有多害羞。”唐婉言同老公八卦着。
“嗯…嗯!”席明非故作玄虚咳了两下嗓子。
“下周五,刘助理要表白,这家伙悄悄的谋划结果被我拆穿了,你可不要告诉舒桐,不然刘助理的辛苦就白费了。”
唐婉言有些高兴:“我自然是不会说,我们俩第一次当月老,就成了。到时候他们可得好好谢谢我们。”
唐婉言视舒桐如亲人,自然想她找个靠谱的人在一起。正好看上了刘助理,这样两家以后来往还会更加密切。一想到这里,唐婉言就笑出了声。
最近全然不知唐宏峰的消息,只知道盛唐现在快倒闭了。他带着蒋美筠不知道在哪晃悠。
这天下班,唐婉言没想到又在路上碰见了崔承昊。
唐婉言当然是不屑的,但还是很想知道他的目的。
“按理说如果是为了唐依依他不可能这么好声好气又三番两次的来堵我,若是真如他所说求我原谅,可他崔承昊有必要吗?”唐婉言心里这样想着,便就与他多说了几句。
“说吧,三番两次来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婉言,以前是我不对,要不是唐依依陷害我,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你也知道,我要是真的爱她,这么多年怎么没有孩子。我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要相信我。”
唐婉言早就在外面听到过唐依依怀不起孩子的消息,崔承昊却拿她当傻子整,唐婉言顿时觉得可笑。
崔承昊的演技可以说能拿奥斯卡了,但还是被唐婉言识破,与其说识破,倒不如说不会再相信。她曾经那么相信的男人,最后却给她致命一击。
“崔先生,你很明白我是有夫之妇,你可千万不要逾矩呀。你也知道我老公他脾气不好惹的。”说完唐婉言转头就走。
把席明非搬出来,崔承昊也没有再多说了。他也知道席明非出手他是干不过的,便识相的走了。
崔承昊无非就是看到唐婉言过的顺风顺水,找了一个比他有用的男人,心里不甘心,想拉她下水罢了。崔承昊自己也很清楚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从前被唐依依一直欺压,要是这次再让席明非知道,他怕是没有活路了。
崔承昊回到家里,又听到崔母在敲打他。
“既然唐依依死了,你何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之前我就说她生不出来孩子,现在好了,人也死了。你也该收收心了吧。”
崔承昊已经厌烦了现在这样的生活,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反驳母亲,可崔母接下来说的话却正好符合崔明昊的心意。
“儿子,你把唐婉言抢回来好了,她现在过的顺风顺水。这一切都怪这个贱女人。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个忍得的人,没想到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做梦吧。”
“这事我自己看着办,你别瞎操心了。”崔承昊怕母亲胡来便立刻呵斥了她。他可是自有打算的。
此刻的唐宏峰可算是不能翻身了,他心想这一切都是唐婉言做的。心里不仅又起了歪念头。
蒋美筠总比原来听话多了,这下女儿也没了,她也不敢太造次。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在唐宏峰面前为唐依依伸冤。唐宏峰当然不会在乎女儿的死活,他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说着便把蒋美筠打了一顿,吃到亏的蒋美筠不敢再提半个字。
韩朵朵这辈子也是彻底吃定牢饭了。要不是韩泊从中做梗,只怕韩朵朵会被判死刑。韩泊当然也心疼女儿,可无奈实力压不过席家。
席家夫妇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之前出了那么多的事情,都逢凶化吉了。最近唐婉言心里总是不安,但日子过的还算好的,也就没想太多。
夜晚,席明非洗完澡,心烦意乱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出来看见熟睡的唐婉言瞬间踏实无比。他慢慢走过去,吻了她的额头,他对她还是那样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