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桐想要问,没有什么那这席明非这样日理万机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是想了想自己的好友,最终还是没有将这句话给问出口。
而是一直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难怪八卦记者会误会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看了看席明非又看了看唐可可,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只不过唐可可这脸部柔美一点,这一点是遗传了唐婉言。
席明非有些不悦的听着唐婉言的话,但是也没有反驳她的话。
而是开口对着唐婉言说道:“确实是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唐小姐不要忘记了那一天我们谈话的内容了,你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怎么做吧!”席明非说完看了一眼唐可可,随后又看了一眼唐婉言转身就往病房门口走去。
唐可可一下子就有些急了起来,迈着小短腿就要去追。
席明非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唐可可说道:“席叔叔,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唐婉言看着唐可可死死的攥着席明非的衣角,心里五味杂陈的,难道这就是父女天性嘛?
可是她也不能失去可可。
“可可乖,叔叔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不要耽误叔叔工作了!”
唐婉言的声音适时的从身后响了起来。
而唐可可则是一脸不舍的将自己的小手松了开来。
有些委屈的说道:“那好吧!”
“那能不能等叔叔不忙了以后再过来看看可可呀?”
唐可可近乎哀求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语气里面充满了委屈。
席明非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补充道:“不久以后就会天天见面了。”
唐可可还没有反应过来问席明非的时候,席明非就已经快步的走了出去。
“你说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天天见面?这该不会是赖上你了你们了吧?”
舒桐翻了翻白眼有些不屑的说道。
随后就走到了可可的面前,抱起了唐可可,她自进来以后就在门口的时候抱了她一下。
其他的时间唐可可都是黏着席明非的,想到这里,舒桐的心里就开始了不平衡了起来。
这个小没良心的亏她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被一个男人的男色所勾引了,真是失望。
而唐婉言一直坐在病床上紧锁着眉心,想道刚刚席明非所说的那意味深长的话。
看来是真的逃不过了。
“桐姨姨你看看刚刚那个叔叔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很不错?”
唐可可一直紧紧的攥着舒桐的衣服开口糯糯的问着。
舒桐回想了一下席明非的脸,随后衷心的点了点头。
是挺帅的,身高也挺高的,然后又有本事又多金,是蛮不错的。
唐可可看到了舒桐点头了以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得意之色,开口对着舒桐炫耀着:“不错吧?我也觉得很不错呢,他是我帮妈妈选的老公,是我给自己选的爸爸,要不是我比他小那么多的话,我都不愿意把他让给我妈妈,我自己留着当老公。”
唐可可奶声奶气的说道,想到年龄的问题还是不免有些可惜的,只不过当爸爸也不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叫,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好像是这个。
唐可可自己肯定的点了点头。
而舒桐有些惊愕的看着唐婉言,唐婉言野兽一阵的苦笑。
随后开口对着唐可可严厉的说道:“可可不要乱说话知道了吗?”
唐可可撇着一张小嘴,有些不服气的开口说道:“可可没有乱说话,我说的都是真的,可可想要让头席叔叔他做我的爸爸!”
唐可可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明明席叔叔那么好,为什么妈妈还是不喜欢席叔叔?
眼看着病房里面的母女两个人,互不相让,很快就要有一场“暴风雨”的时候,舒桐开口说道:“嗯,席叔叔很好,只不过妈妈和席叔叔没有感情的,所以,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舒桐开口对着唐可可说道。
唐可可这才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唐婉言,唐婉言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舒桐一种陪着唐婉言直到唐可可睡着以后。
唐婉言这才开口说道:“席明非要争可可的抚养权!”
舒桐因为唐婉言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有些怔愣。
甚至是有些不解的看着唐婉言,条件反射性的说道:“他为什么要争可可的抚养权!”
当舒桐的话说完以后一愣,看了看谁在唐婉言怀里的唐可可,心里也是一惊。
难道说唐可可是席明非的孩子?
对于这件事情的消息,不亚于当初有人爆出林湘抄袭以后舒桐的样子。
这也太巧了吧?
怎么刚回来唐婉言就遇到了唐可可的生父了?
而且还是席明非。
而且刚刚婉言说什么?
席明非要抢可可的抚养权?
舒桐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的,如果席明非真的要争夺可可抚养权的话,那么婉言肯定是争不过他的。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舒桐开口问着唐婉言。
随后开口又说道:“要不,你带着可可离开这里吧?反正只要离开这里了,在这个世界上随便找一个国家,随便在哪个国家待着,席明非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找到你的,你要不离开这路吧?”
舒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大不了唐婉言就不正面跟席明非刚,她们惹不起但是躲得起呀。
听到了舒桐的话,唐婉言眼前一亮,随后眼眸也暗下来。
这件事情她也是想过的,先不说她现在和可可到底能不能过安检离开这里,就单说念念吧,她也不可能将念念带走的。
而且对于唐依依诬陷她抄袭的事情,她真的是有那么一些不甘心的。
五年前她就是被唐依依陷害逼得走投无路离开的这里,难道五年以后她回来还是要背负着骂名离开这里吗?
离开这里那就是承认了她的抄袭。
有时候躲避确实是一个有效的方式,可是并不能解决本质上的问题。
所以此时的唐婉言并没有想着离开这里,也没有想过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