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凰赶紧飞下了斗兽场,她用银针迷晕了雄狮,她赶紧取来钥匙放出了大家。
这个斗兽场一共关押了一千多人“奴隶”,他们终于重见天日了。他们的眼泪滑落下来,心中有重生的希望也有感动。
他们跪了下来磕头,他们终于得救了。
“你们快快起来,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们了。朝廷不会让每个子民受苦的,只要脚踏实地都会穿暖吃饱的。”羽凰看到他们都瘦骨嶙峋的,为了活着是多么艰难的事啊!
他们都把恩人们当成再世菩萨,眼前的羽凰高大无比,而且胜过万千江山画。
这些年轻人都有些好体格,昭允把他们安排在军营里了,若是勤加训练定会有好未来的。
皇宫,云烟阁上。
羽凰身着白色的梅花常服,她的脸上淡漠无笑容。他们要做的太多了,天下不过是表面安宁罢了。
背地里的肮脏数不胜数,都需要好好整顿。
昭允看到她单薄的身子特别心疼,她从斗兽场回来以后都一言不发了。
他只能慢慢走近,将她拥进温暖的怀抱中。
“凰儿,我们还有时间,我们一定可以让每个人都走向平等的。”昭允知道她的疼痛,也知道她心底的柔软。
“允哥哥,我很自责,我们在宫里看到的都是伪装的一片祥和。民间的黑暗,民间的杀戮都被人掩盖起来了。”羽凰这些天看到了太多的血腥,它们都在脑海里在梦里提醒自己。
羽凰在梦里哭泣,也在梦醒时无助,太多太多的人需要帮助了。
“凰儿,千万年前传下来的陋习,不会那么快就改变的。不过我有信心,我们定能实现人人平等的心愿。”昭允的心也全部是疼痛,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远远还不够。
羽凰的心中装满了愁苦,她知道这个心愿很美,可是实现起来却很难。
菜市口。
百姓们将斩首之地围得水泄不通,那些买卖“奴隶”的畜生就要被斩首示众了。他们罪孽深重草菅人命,百姓们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臭鸡蛋和烂番茄菜叶的生意变得特别好。
死刑犯跪在地上,他们已经褪下了华服,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囚服。
老百姓们把手中的臭鸡蛋等东西砸了过去,他们砸得高兴,砸得解气。
“这种人渣早就该死了,居然还让活人做饵残杀。”
“帝后宅心仁厚放过他们的家人,万一那些余孽报复怎么办?”
“嘘!帝后不许咱们议论犯人的家属,好像说家人犯罪与其家人无关。”……
午时三刻一到,判官就把令牌丢到了地上:“行刑。”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喷在了明晃晃的大刀上,便用力砍掉罪犯的脑袋。
罪犯被斩首了,大家的心里特别开心,他们都高高兴兴地回家换衣服了。
百姓一高兴,便都买了下酒菜喝几杯了,他们是越来越佩服帝后了。
国家现在比过去繁荣了,老百姓过得好自然会感恩戴德。
凤宁宫。
木兰给皇后娘娘斟茶,娘娘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笑容。
现在罪犯已经受到了惩罚,也算是对得起那些死去的无辜人了。
生命逝去,也再也回不来了,痛苦的是他们的家人。折磨只会伴随着他们一辈子,而罪犯却只是疼痛片刻罢了。
羽凰要想一个办法,斩首实在是不够解气,她要喂养一群蛊毒。罪犯的下场只能成为蛊毒的食物,在他们临死前慢慢折磨,这才是真正的告诫。
羽凰对待无辜是仁慈似水,可是对于歹毒的人,她就会比他们更加歹毒。
“木兰,拿纸笔过来,本宫要拟新的罪刑。”她的眉眼多了几分邪魅。
木兰看到娘娘的模样,也知道娘娘心中蕴藏着邪恶。人总是有两面的,一面是仁慈,一面是邪恶。
这样的娘娘也是美丽的,她也不会滥杀无辜,她也不会轻饶得罪她的人。
有仇必报,便是后宫女人应当学会的本事。
“遵旨!”木兰回应了娘娘,她赶紧到书房里拿来了纸笔。
羽凰拿起毛笔写下了一系列刑罚,写好以后也是一个时辰后了。她现在与皇上是平起平坐的,新策也不必与皇上商量。
“木兰,颁布新策罢。”她写好了便放下了毛笔,她将目光看向了院子里的梨花。
它们永远都在盛开,仿佛从未凋谢过。可是,这世上也没有什么是永远不枯萎的……
夏天来了,天气也暖了起来,天空中多了许多风筝。
天上的风筝飞得再高,命运也掌握在放风筝的人手中。
羽凰奔跑累了,也停下了脚步,她将风筝交给了木兰。
昭允给她捏了肩膀:“凰儿,你放风筝的模样,像极了十五六岁的小女孩。”
“我一直都是你心里的小女孩,不是吗?”羽凰感受着他的温暖,他是一个可以给自己一切的男人。
爱情的源头是欣赏,然后到疼惜,最后便是珍惜。
“是,我的凰儿永远是小女孩,我也会呵护我的心肝宝贝。”昭允的笑容也俊美无比,夏日风光也在他的笑容中逊色。
羽凰轻轻捏着他白嫩的脸蛋:“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不过我喜欢。”
“只要你喜欢,我脸皮厚一些又何妨?”昭允用手为她擦拭香汗。
宫里的人都知道帝后关系好,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甜蜜中,而且从未争吵过。
林公公给皇上送来了谏书:“陛下,这是墨城送来的。”
昭允打开谏书看了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冷漠。
“墨城表面上是来祝贺朕,实际上却是想联姻吧?墨城王带来了墨城的四大美人,还真是自作多情。”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凰儿,其他的女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多余的。
“允哥哥,到底是臣民来访,还是不要伤了和气了。”羽凰便说了好话,她真怕允哥哥会拒绝对方觐见。
现在国家刚刚统一,他的确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好!就让来到长安吧?”昭允把谏书放到了红色托盘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