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州不知为何看到那个令憎恨的女人和别人举止有些亲密,心中会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冉冉升起,可能是对于她不听话吧,没有自己的允许就去随意勾引别的男人,想起她勾引自己下贱的样子,应该在别的男人面前更甚,要知道陆予山的签字可没那么好拿,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让她去。
陆予山看到沈豫州过来,举起杯子,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沈先生。”何安知道沈豫州过来,连忙背着身子擦着不断从眼角流出的泪珠。
同样举杯过来的沈豫州把何安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的怒火燃的更旺,这个贱女人知道自己过来还装作不知道,用背对着自己,看来还是自己对她不够狠。
何安擦完眼泪,缓缓转身,“沈总。”
沈豫州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口到:“既然还叫我沈总,就过来。”
闻言,何安立马反应过来,赶紧大步到沈豫州身旁,刚才只顾忙着掩饰自己哭过,没注意到刚才离陆予山那么近,希望等会沈豫州不会因此无事生非的折磨自己。
看到何安这样反应,陆予山握酒杯的手指不自觉的紧了紧,其实刚才自己看到沈言豫州过来专门离何安近了些,因为他知道现在何安的沈豫州的人,但不是情人的关系,但是由于以前何安疯狂的追求过沈豫州,自己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了假想情敌,故意离何安近些。可是现在看到何安的表现,闹到何安还喜欢他?不,不可能,以沈豫州对何家做的事,何安不可能还喜欢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沈豫州的手上。
陆予山刚想开口提何安说话,谁知沈豫州先开口,“我沈豫州的东西,即使是谁都可以穿的破鞋,但没我的允许,我也会不让他好过。”说完,扭头冷眼看着在自己旁边的何安继续开口,“同样,没我的命令,自己背着我偷偷做小动作的人,我也会让她去地狱走一遭。”
何安面无表情的接受着沈豫州的威胁,因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对于这个男人无理由的强势早已经习惯了,既然盼着自己和越来越多的男人上床,现在还不允许自己和其他男人说句话,有时候沈豫州真的很矛盾,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精神病,有人格分列。
“沈总,虽然你是何安的老板,似乎也没有那个随意侮辱人的权利吧,她想干什么是她的自由,你算她的什么?”
听到此话的何安先是一愣,没想到他会替自己说话,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但是自己还是很感激他,他是自从爸爸死后,第一个替自己说话的人,接着便是担心沈豫州这个变态会报复陆予山,自己不想让他成为第二个韩宇烈。
沈豫州听到陆予山为了何安说自己算个什么东西,目光从陆予山身上重新回到何安身上,看来这个贱女人的本事还不小,继而眼神再次回到陆予山身上,冷峻的声音从性感的嘴唇中传出,“我不管是她的什么,都比你强。”
何安看出陆予山没有善罢甘休,怕在这样下去,沈豫州真的不会放过他,转身故意踩响高跟鞋离去。
不出她所料,沈豫州没有再和陆予山纠缠下去,跟着自己过来。
可是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灵光一现,自己走近了女厕所,沈豫州再怎么样,他总不能跟进来吧。
看着何安进女厕,沈豫州停了下来,这个贱女人花招还不少,在自己背后还不知道用什么花招勾引男人,一想沈豫州心中就燃气一堆大火,刚停下,还没有站稳的脚接着就迈开跟着何安进去。
“啊!”
何安刚进来就被沈豫州擒固着双手抵在墙上。
“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不能进?怕被我撞见你那勾引男人的下贱摸样吗?”沈豫州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说话间冰冷的气息吐在何安脸上。
全世界的男人能把进女厕说的如此理所当然怕是只有沈豫州了吧。
何安无言以对,沉默的撇开头,不是她理亏,是因为在沈豫州眼里自己就没对过,多余的解释只能换来更多的羞辱,折磨,久而久之何安也就学会了不去解释,沈豫州的看法自己在心死的那天就不在看重了。
何安的不解释,在沈豫州看来是理亏,心中的怒火莫名的高涨,擒固着何安的双手越来越紧,正要发作。
“啊!”
又一声女声传来,是来上厕所的小姑娘,进来看到如此情景,吓的出去了。
一声大叫终于让沈豫州意识到自己进女厕是不对的,也不发火了,长话短说,“何安,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如果再敢在我背后勾引男人,我一定剁了你,你不是不想牵连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吗?我一定也不会放过他。”
说到这儿,沈豫州不禁想起了刚才眼前的这个贱女人,为了维护陆予山,竟然冒着得罪自己的风险把自己带到这来,不知觉中,擒固着何安的双手再次加大力度,让何安差点脱臼,痛的她竟然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沈豫州松手离去,何安手腕上多了两道淤青。
大厅,还是何安离去的样子,众人都握着酒杯,看似愉快友好的交谈着,背后不知留了多少黑手,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徐秋媛。
她一直盯着沈豫州离去的地方,在等着他出来,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不该跟过去,难怪可以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沈豫州一出来,徐秋媛就识相的给沈豫州拿了一杯酒过来,“豫州,给。”
看着沈豫州有佳人相伴,何安求之不得,四处张望哪里有个不起眼的空角落,可以让自己安静的度过平静的一晚,可是事实总是不尽人意,就在何安四处寻地方的时候,和回头看自己的沈豫州对视上。
看着“闲”的何安,当然人有很好心的举起手示意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