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水性杨花就是我的本性,你想怎样?”何安说着还朝沈豫州抛去一个媚眼。
沈豫州在原地黑着脸,他想让何安吃点苦头,可是却又害怕她把昨天晚上的那句‘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再次给说出来,虽然他不喜欢何安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可是那句话就像撮中他心里一样,他特别害怕其他人知道。
众人都在等着看何安倒霉的样子,这几天何安没有出什么丑,办公室里说的那两件事都说腻了,就等着何安发霉了。
沈豫州却给了大家一个更加劲爆的新闻,他竟然就这样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
众人在沈豫州进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都纷纷从办公桌上抬起头向何安投去惊讶的目光。
而何安一脸镇定,她以为这是沈豫州对自己讨厌至极的表现,还以为沈豫州没有发做是急着去办公室拿湿巾擦自己刚才动过他的那半张脸,他一向都是这样。
可是何安也很是纳闷,既然沈豫州那么嫌弃自己,那他和她发生过那种事情,他不应该嫌弃的去自宫才对吗?
陆氏集团。
早上面对何安还是一副阳光青年的模样,现在就的陆予山做在落地窗前,眼睛无神的盯着窗外那一辆车接着一辆,极行的车辆就像开闸的流水一样,没有停歇的行驶着,手里夹着雪茄,是不是放在嘴边,接着再从鼻孔里钻出一股烟。
他在愁,虽然现在没有客户再来解约,可是他却又面临着资进周转不通的危险,已经有两家厂停止了运转。
他抽完了最后一口雪茄,把烟头用手狠狠的掐灭,起身,准备去贷款。
银行。
由于陆予山的公司是建厂的实业公司,经常贷款,所以陆予山一来,便直接找的是银行行长。
行长大腹便便,人到中年一副很和善,很好说话的样子。
“陆总,你们公司总是贷款,但是也都还的很及时,按理说你找我,我应该立刻给你办了才是,可是这该有的程序还是走的。”
陆予山一脸客套的笑容,“你说的是,工作是工作,交情是交情。”
银行行长得到陆予山很是友善的态度,心里也放松了些,他手摸着被子,低着头装做很是为难的态度。
“可是,陆总,不知道为何你们公司现在的信用不足,贷不出那么多的钱。”
“信誉不足?”陆予山很是难以置信,因为他们的信誉向来很好,“怎么会这样?那你看最多可以贷出多少?”
银行行长抬起头,右手伸出一个食指,“顶天了一百万。”
一百万!也就是陆予山一个手表的钱,这对于资进周转就是杯水车薪,这句话就像给陆予山难堪一般。
可是陆予山为了公司,他忍了,客套的笑容中露出一丝难为之色,“你看这也太少了吧,能不能再多给一点。”
此刻银行行长看了下手机,貌似有人给他发消息,他抬起头,笑的满脸褶子,极为难看。
“陆总,我有点急事,出去一趟。”
“好,你先忙,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豫州等了又等,坐在一旁的助理都知道这个行长,分明是不想贷款,在故意给陆予山坐冷板凳,何况是陆予山呢?
可是他不贷款,那就只能再找沈豫州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可是陆予山很是排斥,因为他不想给沈豫州示弱,可是现在的状况……
终于陆予山对一旁的助理缓缓开口,“我们走吧。”
二人出门一个转弯,便看到了行长的背影。
行长对着前面的人,一副清闲的模样,慢悠悠的走着,走到一个门口,轻轻推开门敲了敲,“小李,今天的报纸还没来吗?”
“行长,没有,来了我第一时间给你送过去。”
陆予山和其助理慢下脚步将这一切看入眼中,助理感觉像是被人方面给了一巴掌一样难为情,更何况是陆予山呢?
可是陆予山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反而大步上前,开口叫到:“行长,既然您忙着看报,我也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话间陆予山走到行长身前,伸手像是好兄弟一样轻轻拍了拍行长得肩膀,“您快忙着看报吧,我走了。”
陆予山在明着说银行行长不干正事,行长一脸的难为之色,可是却还是得配着笑脸,“那你也先去忙,不留你了。”
陆予山坐在车里,一片压抑的气氛压的助理和司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去盛天集团。”陆予山一种透露着无奈的声音响起。
某奢侈品店。
何安又被安排来给沈豫州拿衣服,和上次一样,遇到了余秋媛。
“又是你?”
余秋媛看都不看何安一眼,嘴里用着不屑的口气和何安打招呼。
何安直接选择无视。
“你这个祸害,现在还有心情一脸平静的站在这儿?也对,你以你这股不要脸的劲,有这样的表现也不为过。”
“余秋媛,我不想理你,你也最好不要惹我。”何安说着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余秋媛一眼,“如果你巴掌没吃够,我不介意再送你两个。”
“臭婊子!”余秋媛说着话,就做势要往何安身边冲,准备报仇的样子,她的助理及时拦住她。
“秋媛姐,不要。”余秋媛的助理给她摇头示意。
上次余秋媛吃了个亏,还让人拍到了,这次她的助理及时拦住了,她也一下子变的理智起来。
“你这种祸害,我懒的理你,陆予山离你近一点,都变成什么样了!”
何安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衣服,转头看着余秋媛,“陆予山的事情我很对不起他,我知道,你想用他来激我去找沈豫州,这招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余秋媛没想到自己这个想法被拆穿,恼羞成怒,“何安,你的良心是上狗吃了?陆予山因为你现在公司倒闭了好几个厂子,总公司都要倒闭了,你竟然还……”
“你说什么?什么总公司快倒闭了?”何安上次听沈豫州的话,还以为他说的破产只是随口一提,而且当初的韩家毕竟也没有倒闭,她还以为这次陆予山只是损失巨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