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柔馨的话,引起了许老板的兴趣:“周小姐可否能详细的给我们解释解释,原本是怎么个水枯泽困,后来又怎么改造成了藏阴纳阳。”
听到这话,周柔馨自然是知道自己应该的说对了,所以就更加自信了,她指着地图上庄园的东西两侧说到:
“你们看,这庄园东边有一排不算很高的丘陵,虽然不高,但是却挡住了东南风和早上升起的太阳,而这庄园的右边看似有一条小河,但这条河却绕而不过,所以乍一看是依山傍水,实际上却是清风不通,流水不经,故而是水枯泽困。”
许老板连连点头,看来对周柔馨的说法是十分认可的。
“那你再说说这谢金斗大师又是如何改造的呢?”
“谢金斗大师真不愧是风水界的泰山北斗,几个简单的规划设计就化腐朽为神奇。”
周柔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首先她说虽然许老板拿下的这块地是不规则的形状,但是谢金斗大师设计的时候却将那些边边角角去掉,整个庄园设计成了圆形。
同时将庄园中最重要的建筑物,也就是这栋别墅设计在了圆形的正中间,而且设计成了方形,这便是天圆地方之意。
随后,谢金斗大师将整个庄园一分为二,靠东作为畜牧区,靠西作为养殖区,两个区域的形状配合整个圆形的庄园形成一个太极阴阳图。
除此之外,畜牧区背靠丘陵,是背阴处,属阴,但是建了一个高高的水塔,作为阳眼。
同样,在属阳的种植区挖了一口深深的水井,做为阴眼,至此整个太极图算是完成,使整个庄园阴阳协调。
除此之外,水塔和水井一高一低,相互呼应,也顺应了阴阳相对之意。
而且这水塔和水井都是蓄水所用,有了这两处水源,这水枯泽困之势不攻自破。
“许老板,我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哎呀,周小姐,你可真的是太厉害了,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和当时我请谢金斗大师来设计的时候,他说的话几乎是一模一样。”
至此,许老板算是完全相信了周柔馨确实会风水之水。
“周小姐,没想到你和赵大师一样,如此年纪轻轻却有一身的本事,我听说你俩还是出自同门,看来你们这一门还真是厉害。”
面对许老板的夸赞,周柔馨不自觉的仰起了头,然后冲我得意的一笑,这也就是她没有长尾巴,不然我估计她尾巴都能翘到天花板上了。
“许老板,既然你已经认可了我,那这去西南探墓之事……”
“周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凭你刚才展露出来的本事,绝对够格,那行,咱们去西南的人就这么定下来了。”
说完,许老板扭过头来,告诉唐瑞山:“小唐,记得通知慧真大师和坤巴法师,就说同行的人已经找齐了,另外你赶紧安排一下行程。”
唐瑞山连连点头:“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
既然周柔馨已经通过了许老板的测试,我也不好说什么,随即便问起了许老板要去探墓的原因。
“许老板,我这人不接糊涂活,虽然前两天唐瑞山已经简单解释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有很多不太清楚的地方,希望许老板可以告诉我们更详细的信息,这也是为了这趟出行考虑。”
“明白,我这次请两位来也就是打算告诉你们事情的原委。”
接下来,许老板便详细的告诉了我们这趟探墓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许家在很久之前祖上几代做官,后来得罪了皇家,便被发配到西南边疆。
到了西南地区之后,为了能让家人的流放生活不那么辛苦,当时许家的家主便拿出了祖传的宝贝子母阴阳佩贿赂了当时西南的藩王永安王。
永安王得到此宝之后,很是喜爱,不仅对流放的许家人多有照顾,而且连下葬的时候都将这件子母阴阳佩作为葬品之一,随同永安王的遗体一同入了墓。
这子母阴阳佩是许家的至宝,家族人世世代代都想着要如何找回此宝,但是当年永安王树敌不少,为了防止有人盗墓鞭尸,永安王是秘密下葬的,陵墓到底在哪谁都不知道。
许家人几乎每一代都想着要找到永安王的陵墓,从中取出许家的传家之宝子母阴阳佩,但是都一无所获。
到了许老板这一代,自然还是要遵从祖宗的遗旨,去西南寻找永安王的陵墓,重新找回子母阴阳佩。
但是许老板是一个不打无准备之战的人,所以他这次广寻大师,就是希望在自己这一辈把这件事给了结了。
“原来如此。”听了许老板的介绍,我这才明了为什么许老板要跑那么远去找一个陵墓。
“赵大师,你放心,我还没沦落到要盗墓的地步,万一要是找到了永安王的陵墓,我只取我家的祖传的子母阴阳佩,至于其他的葬品嘛,你们看着办。”
瞧他这话说的,我能干盗墓那事吗,就算是顺手摸了一两件回来,那也是本着欣赏的眼光和研究我们历史的角度才带走让它们重见天日的。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我站起身来,示意周柔馨走。
“那我就不多留赵大师和周小姐了,三天之后,麻烦二位再来一趟,到时候你们也和慧真大师还有坤巴法师见见面,然后我们就直接出发,请二位也提前准备好行李和随身物品。”
许老板也客气的站起身来,随后示意了一下唐瑞山:
“小唐,去准备定金,等下送二位回去。”
唐瑞山连连点头,随后再次安排了观光车送我们到了门口。
下来观光车之后,唐瑞山早就安排了一辆汽车在等着我们。
“赵大师,周小姐,等下你们就坐这辆车送你们回去,三天之后,还要麻烦两位再过来一趟,到时候我会安排车子去接二位的。”
说完,他便告诉了司机相术馆的位置,叮嘱司机务必安全将我们送到家。
我几次想张嘴问定金的事,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当然了,也有因为周柔馨在身边,我有点抹不开面子的原因。
坐在车上的我心烦意乱,扭来扭曲,惹得周柔馨一阵皱眉:
“你怎么了,身上长虱子了吗?”
我凑近了小声的告诉周柔馨:“你不觉得他们忘了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