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就算是苏芮想辩解也没有法子!
苏芮趴在床上等着大夫人上药,那嘴里更是恨得牙痒痒。
苏芮哭腔道:“娘,我疼,我疼死了!”
“苏倾酒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候的苏芮完全没有办法释怀,她真的没有想到苏倾酒居然这般有手段。
现眼下才被教训,苏芮自然不敢在往上扑,只能好好养病。
这一夜,苏倾酒觉得心里痛快万分,这一次的重生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她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好好的休息了两日,苏倾酒知道商铺的事情不能这么一直拖着
她准备好好早早去打听这里面的事情,她和清儿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集市上,叫卖摊贩还是和往常一样热闹。
有了前几次出门的经验,苏倾酒已经有了一些头绪。
可惜,确实有些束缚了手脚。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正发愁死,突然听到前面一阵啼哭,保和堂被围得水泄不通。
苏倾酒一时有些好奇,凑上前去看了一眼。
在外啼哭的是一对夫妇,手里抱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孩子。
那妇人指着医馆的医生谩骂道:“这医者不仁,害了我儿子,现在我儿子奄奄一息,这医馆居然抵死不认。”
“谁来救救我的孩子,老天爷啊!”
妇人话未尽,就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呵斥着:“你这个妇人好不讲理,我们医馆医者医术高超,世人皆知,是你拿不出银钱给你儿子治病,害了你儿子。”
“难不成这也是我医馆的错?”
妇人听后哭的更加厉害,更是觉得委屈:“没天理了,当初是你们亲口应承我们夫妇,救回我们儿子,我们才把家里的老黄牛给卖了给我儿子治病。”
“现如今你们竟然抵死不认,还有没有天理啊?”
妇人在地上哭天喊地,那孩子确实面色苍白似乎回天乏术。
可不管妇人怎么哭闹,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都无动于衷。
甚至讥讽道:“你们这样的穷人我见到了,竟然拿自己亲儿子的命来讹我们一笔钱,你做梦!”
说着,男人便叫来铺子内的人:“快把这几个扫把星给我赶走,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那几个人,听着男子的话上前便准备,却不见一个人拦住。
“住手!”苏倾酒高声道。
随后,苏倾酒便从人群中走了进来。
看着那男子质问:“妇人,儿子生命垂危,你作为医馆大夫不医治也就罢了,竟然如此蛮横”
“你这般倒和那些市井流氓没什么两样了。”
男子脸上变了变,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倾酒,见也是个豪门子弟。
便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妇人前些日子带着儿子前来诊治,我们已经将她儿子的病根治。”
“可今日她突然抱着她儿子过来说是病没有治好,要么让我们把她儿子救活,要么就赔钱!”
苏倾酒凝眸看着男子绘声绘色的说着。
“你看若是人人都如她这般,那我医馆的生意那还怎么开得下去,到那时哭的就是我了。”
“她不过就是趁她儿子病了想在我们医馆捞一笔,姑娘还是不要为这种人打抱不平了。”
男子的解释非常有道理。
可是苏倾酒却觉得这世间没有那个父母能够舍弃自己的孩子。
苏倾酒顿了顿:“既然,你说孩子的病已经治好了,你可有什么证据?”
男子笑了笑:“我保和堂是京城最好的医馆,医术那当然是没得说,你要什么证据!”
说着,男子眉头皱起来:“你该不会是的这两个夫妇派来骗我钱的吧?”
那男子满脸不爽,赶紧找来小斯准备将他们都给赶出去。
苏倾酒被这样无力的行为吓得退了退,清儿赶紧呵斥着。
“你什么意思,竟敢对我们小姐无理。”
男子见他们一节女流并未害怕,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入苏倾酒的耳中。
马上下来的竟是赵酌,看来赵酌也是被着街上的喧闹给引来的。
随从们下马直接亮出腰牌,吓得药铺老板忙跪下:“惊扰王爷,小人罪该万死。”
赵酌没有理会,只是走到苏倾酒身侧:“倾酒,你没事儿吧?”
苏倾酒摇摇头:“多谢表哥关心,九儿无事。”
赵酌好奇询问:“你怎么会在这的?”
苏倾酒眼神示意跪在地上的夫妇,让随从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赵酌冷冷的看着男子:“你既说你是京城第一太子,那你把宫里太医放在何处?”
男子慌张的解释:“王爷,小的自然不能和名满天下的太医相提并论,可也不能这般任人宰割呀。”
双方各执一词,倒也是有些不好定论。
赵酌面不改色的道:“既然京兆尹做不好这京城里面的事情,那本王就替他管管。”
赵酌吩咐随从昭平:“你去宫里请太医来瞧瞧。”
昭平快马加鞭到了宫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太医便到了。
太医忙行礼:“王爷老朽来迟了,王爷恕罪”
赵酌不在乎那些虚礼:“既然来了,就快给那孩子看看吧。”
太医不敢慢待,给那孩子把脉。
太医神色有些凝重的把完脉道:“这孩子,久病成疾,现在已经不是简单几副汤药能解决的了。”
久病?
这意思就是之前的病没有根治?
妇人听到这话瞬间哭啼起来:“真是个无良商家,竟这般残害我儿,为了我儿我连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了,竟然这般对我?”
说着就上前抓住,那男子的衣领要讨个说法。
那男子也是慌乱了。
男子跪在地上解释着:“王爷……王爷明鉴,这事儿小的全然不知情,而且小的用药一直都是按照书上记载。”
赵酌踢开男子,哼了一声:“医者没有仁心,这般强词夺理,你这医馆还留着干什么,趁早拆了。”
男子磕头如捣蒜般求饶。
“王爷,求求你了,给小的一条生路吧!”
昭平明白赵酌的意思,便将那男子拖走,只剩下那一对抱着孩子的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