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指着躺在地上申吟的两个男人说道,“这两个人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喝了药居然对我们动起手来了。”
打手一听立刻对视一眼,他们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如果遇到客人们争抢一个姑娘或是客人们发生冲突,一切要以黑钻客户的利益为重。
想到这里两个杀手赶紧对温简道歉,随后把人拖了下去。
虽然说这里并不常发生这种事情,不过也不是没有过,所以打手们处理起来也算是经验丰富,这点小骚乱很快就过去了。
两个人下了楼,出了夜总会。
出了夜总会回到车里的时候,岳蔓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刚刚真的很危险,如果温简再晚来几步,他怕是要跟这两个人打起来了。
到时候她的女儿身怕是就隐瞒不了了。
回到车里的时候,温礼正在等着,见到两个人上车立刻开车离开了夜总会,朝着别墅而去。
岳蔓掏起手机来看了一眼,他们三个人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进入的夜总会,在里面整整折腾了五个小时,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
虽然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好歹是把人抓住了,想到这里岳蔓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白清眉。
因为温礼害怕白清眉中途会醒过来,所以拿出了放在后备箱的绳子,将白清眉五花大绑并顺手堵上了嘴。
眼下白清眉还没有清醒过来温见坐在后排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咱们赶紧回去连夜审问,务必要把当年的事情审个一清二楚!”
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一小时候终于回到了岳家的大宅。
而早在路上的时候,白清眉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扔在汽车的后排,想要喊救命,却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上了。
只能不断的扭动着身躯,试图将身上的绳子磨开。
不过他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挣得开绳子,没挣扎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躺在后排不动了。
在白清眉挣扎的时候,三个人就听到了声音,坐在白清眉身旁的温简,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白清眉随后将视线放在了窗外,而坐在前面的两个人则盯着后视镜。
岳蔓观察着白清眉的动作,见白清眉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声冷笑在寂静的车中显得十分明显,白清眉也被吓到了,立刻抬起头,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副驾驶上坐的是什么人。
只可惜车上没有开灯,而现在又是晚上最黑的时刻,白清眉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副驾驶上坐这个人,但是根本看不清楚相貌。
直到半个小时后白清眉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车开的方向明显是奔着岳家大宅去的……
白清眉心里咯噔一下。
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念头,车很快就在岳家大宅前停了下来,温礼跟岳蔓率先下了车。岳蔓靠在车门上把玩着手里的帽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拉下来的白清眉。
借着门口的路灯,白清眉总算是看清楚了岳蔓的长相。
在看清楚是岳蔓之后,白清眉的脸色变了又变。
满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岳蔓把玩着手中的鸭舌帽似笑非笑的对着白清眉说道,“我以前倒是真没看出来,你居然还能当保洁。”
白清眉的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白,一阵青。
温简扯着白清眉走进了房间里,张妈已经睡下了,好在三个人临出门之前,岳蔓拿了把备用钥匙。
此刻推门走了进去,将白清眉关在了一处没人住的屋子里。
自从岳泰进了监狱之后,岳蔓便将家里的佣人遣散了一部分。
现在别墅里空着的房间很多,白清眉被温简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岳蔓。
而温简跟温礼两个人则搬来了凳子跟桌子,三个人坐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温简拿着烟走到了白清眉身边,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识相的就老实交代,别逼我对你用刑。”
白清眉还沉浸在惊讶当中,因为在她看来,他选的这个地方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才对,就算是岳蔓调查也调查不到夜总会,可是偏偏岳蔓调查到了,甚至还跑去夜总会将自己抓了回来。
白清眉只觉得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窜到了头上,进而进入四肢百骸。
温简说完便动手拿掉了白清眉嘴上的布。
回到了岳蔓身边。
拿出了平日里办案带的笔记本。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哪句话答非所问,或者是说让我察觉到你说的哪一句话是假的,我就让你尝一尝你女儿受过的刑。”
白清眉的心里现在乱糟糟的,他还在想岳蔓是怎么查到他的,对于温简说的话更是没有听到心里,只有最后一句话,她听了进去。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温简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温简依旧冷着一张脸,听到白清眉询问,淡淡的说道,“你女儿不听话,所以我就动了点手段让它变得听话。”
温简说的非常模糊,可是听在白清眉的耳朵里却是触目惊心的,她开始思索温简到底把岳锦怎么样了,越想越惶恐,越想脸色越白。
温礼看到她这副样子笑了笑说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你还在为你那个不孝的女儿担忧,却不知道你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你女儿告诉我们的。”
白清眉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不……你们休想骗我,我的地址肯定不是我女儿告诉你们的,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哪……”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脸上的担忧已经说明了她真的怀疑这件事是岳锦告诉他们的。
三个人都注意到了白清眉的脸色不好,不过没有一个人说出来。
温简咳嗽了一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神情问道,“我来问你,温柔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白清眉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
随后便低下了头,掩饰住了眼中闪过的慌张,咬着牙说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温柔,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温柔!你们这是绑架,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
温简立刻从怀里掏出了证件。
又是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最好少跟我们无理取闹,我们怀疑你跟一桩谋杀案有关,而且根据众人所说的,当年就是你下毒,毒死了温柔。”
白清眉脸也不抬,听到这话立刻反驳道,“我跟你说过我不认识什么温柔,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赶紧放我走,否则否则我就要去报案!”
温简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另外一种就是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还死不低头的罪犯,前者让他心烦,后者让他生气。
而白清眉占了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