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贺淮深和温良就回到了家里,两个人本来是分开行动的,可是今天晚上却莫名其妙的凑在了一起,岳蔓正坐在房间里焦急的等着,见到两个人来,立刻将咖啡递了上去。
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杯咖啡,喝完了之后才开始给岳蔓解释,“我们蹲这个人蹲了好久了,今天总算是让我们抓到把柄把他抓起来了。”
岳蔓疑惑的看着两个人不明白两个人的意思,温良坐了下来脱掉了外套说道,“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个人是孤狼新提拔上来的,原本是在中亚活动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我们抓走了他们不少人,所以孤狼特地把他叫过来,让他来对付我们,只是没想到的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仗我们率先截获了情报,并且将他抓了起来。”
岳蔓听的云里雾里,没有明白两个人的意思,不过两个人也没有过多解释,因为两个人急着询问这个人,这个人是孤狼在中亚时的心腹,以前陪着孤狼出生入死很多次。
被孤狼当成了亲兄弟,否则也不会将安排眼线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这次抓到他可是费时费力,所以要趁着孤狼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之前,尽快把问题问完。
上一次的炸弹给几个人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尤其是温良,当初他也带人去拆过炸弹,他带的人排查的是小学。
从人数高的开始排查结果他发现,帝都人最多的小学里炸弹也是最多的。
这些炸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们安装上去的,只要轻轻一按按钮就会爆炸。
岳蔓在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又侥幸又觉得无奈,幸好当时所有人都没有为了抓住孤狼而失去理性,否则又会有人离开这个世界。
温良平日里外冷,但心却是热的,否则也不可能会去主动调查小学,可是调查完小学之后,温良的脸色一直不是不是很好,大概是因为他亲眼看到一个一个的炸弹被从地上草场上,教室里,甚至是天花板上挖出来的心情。
如果学校里的炸弹爆炸了之后,那么破碎的是一个家庭。
温良被这些场景深深的震撼住了。
同时也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他现在心里最庆幸的就是,当初众人没有选择,置之不理。
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温良现在对孤狼也是深恶痛绝。
因为温良的底线就是孩子。
当时两家在中亚闹的那么凶,谁都没有对孩子动手,可是孤狼打破了这个规则,孤狼对孩子下手了,这是不可被原谅的事情。
同时也是几个人心里所想的事情。
就冲着孤狼的人敢在学校里安装炸弹,他们也会将孤狼抓住,这样的人放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谁知道这样的人以后还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万一他继续选择对孩子动手呢,绿多的人那么多孩子更是有成百上千,每一个孩子背后就是一个家庭,一旦再次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么破碎的会是多少家庭?
温良不知道,但是温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体会过失去过岳蔓的痛苦。
虽然他不是岳蔓的母亲。
但身为岳蔓的亲人,这20年的时间以来他都十分自责,因为他是最大的,在他的想法当中他应该保护好妹妹的,可是他没有保护好妹妹,甚至让妹妹在外面吃苦受累20来年,这是温良一直埋藏在心里的一件事情,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哥哥,所以在岳蔓回来之后便开始百倍千倍的想要补偿岳蔓。
可就算是现在他把星星捧到岳蔓面前也仍然觉得不够,因为他错过了岳蔓最好的20年,他没有在岳蔓最脆弱的时候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也没有在岳蔓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岳蔓身边,这不但是温良一个人的想法也是其他所有人的想法,他们都觉得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哥哥的本分。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同意岳蔓跟贺淮深订婚的事情,因为他们觉得岳蔓好不容易回来他们还没有补偿款,他们需要将岳蔓留在身边慢慢补偿她,而不是让他跟着贺淮深离开。
温良喝干净了杯子里的咖啡,随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岳蔓说道,“走吧,跟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个人。”
岳蔓正有此意听到了,他这么说立刻跟了上去,三个人来到了地下的监狱,这个监狱是为孤狼打道走,但是孤狼没用上,而他的手下却先用上了岳蔓过去的时候,我就看见监狱里躺着一个人,这个人脖子上都戴着项圈,手脚都被铐了起来,跟当初的孤狼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而躺在地上的人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来慢悠悠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三个人,随后摇了摇头,又重新倒了下去一副悠然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岳蔓突然想起了之前的孤狼。
当初孤狼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他早就准备好了如何脱身,这个人依然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难不成也是有什么法子吗?三个人立刻交换了一下眼神。
随后坐在了椅子上,看着躺在监狱里的一个人,贺淮深敲了敲桌子才说道,“你最好赶紧起来,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男人翻了个身,完全将贺淮深的话当成耳旁风,贺淮深的脸色阴沉下来。
倒是一旁的温良语气冰冷的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不老实交代的话,那就休怪我们动手了。”
这一招是他跟温简学的,温简这段时间抓到人之后如果问不出什么,就会把他扔到水刑的机器上转一圈,不出两分钟什么事情都交代了,温良最开始觉得这个机器实在是不怎么人性,所以一直不同意用。
可是直到后来他才明白有些人,就是需要挨上一顿打,才会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地上的那个人听到温良这么说不屑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温良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让我交代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是知道我的身份才会在那个地方等着我的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生活也知道我肯定是不会说的,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好问的不如直接杀了我或者是放了我。”
听到这个人这么嚣张的语气,温良不由得气笑了,转头看了一眼贺淮深,贺淮深咳了一声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说道,“怎么,你也打算学那些人死不吐口?”
没想到这个人嚣张的看了一眼两个人说道,“我知道你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用一个叫水刑的东西折磨我们的人,不过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