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何来:“不好,你真觉得我会答应你?”
江何来:“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想要独裁。”
江何来:“你告诉我,你口中的改变,具体是怎么做?”
江何来:“喂,你真觉得自己是什么盖世不出的天才?现在的,你口中的规则,确实有一些不太好的地方,可是,让你做就能做到最好吗?”
江何来:“怕不是都比不上现在。”
江何来:“没人能拿出完美的答案,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选择那个最不差的答案,”
江何来:“你,并不是,”
一番话说的直白。
带着浓烈的嘲讽,
黑月石方才的张扬此刻并没有跳脚,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博陆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博陆:“呼,果然没办法说服你,但也很感谢你,能和我说这么多。”
博陆:“我真的很珍惜这份感情,”
博陆:“哪怕明知道,你是利用这一点,拖延时间。”
博陆:“现在,检察官的包围圈已经弄好了,只要那位莎娜检察官到来,我们就会被一网打尽,”
博陆:“而且是一下子就抓到大鱼,幕后黑手,”
博陆:“呼,真是可笑啊,你居然早就怀疑我了。”
江何来的目光已经不是冷了,
而是,无感情。
江何来:“我也很了解你啊,蠢货。”
博陆轻笑,笑的很开心,完全是真情实意,
博陆:“我再次感谢你,江,我为有你这样的朋友,一生荣幸,即便你总要离我而去,永远的,我也会铭记你,一生不忘。”
他顿了顿,眼里的热情也淡漠了。
博陆:“你的仰仗,是英雄超乎寻常的暴力,是英雄协会,无处不在的控制。”
博陆:“可是,你确定,我们真的畏惧吗?”
江何来:“你想说我猜错了?”
博陆:“不,只是我们,一些单纯的犯罪者,无用,但,一个大恶,会如何?”
江何来眼神尖锐。
像是要刺头博陆虚伪的笑脸。
博陆:“啊,是啊,一个大恶怎么会跟我们合作,图什么?”
博陆:“很简单,仇恨,”
博陆:“莎娜,过去的明星,她那么的活跃,当然会有敌人。”
博陆:“这些人里面,绝大多数活着的,都被英雄协会监控管制,根本出不了黑区,这也是黑区存在的意义。是双方默认的规矩!”
博陆:“可,这样的规矩,限制不到两种情况。”
博陆:“新生的恶意,死透的人。”
博陆:“还记得,那具尸体吗?”
博陆:“整个理想会,真正见过尸体的人,只有你和我。”
博陆:“毕竟,你可是我最信任的那个,”
博陆:“你,明明这么聪明,为什么没有认出来呢?”
博陆:“那尸体,一直都在你的面前啊,从你进入这里开始,”
旁边的黑月石,弯腰行礼。
动作浮夸,
“再一次的自我介绍,很高兴又见到你了,老兄!”
江何来的瞳孔收缩,
他可以埋头思考很多可能性,伪装的好像他很聪明一样。
但江何来也想不到,一个自己亲自确认过的尸体,会大变模样,活过来,
博陆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一点点剥开糖纸。
他的动作很慢,完全可以说,很墨迹。
但没人催促他。
博陆:“这东西,可以操控人心,哪怕是英雄也不例外,至于尸体?”
博陆:“呼,尸体也不例外。”
博陆:“此刻的他,就是个尸体,只是身上增添了,不少的改造。”
博陆:“我可是很努力的学习了,好在,可供练习的素材不少,足够支撑我掌握,可行的技术。”
博陆:“往好了想,其实和你说话的,一直是我,毕竟我怎么舍得,把这样的机会,让给别人?”
博陆:“你,没有看出来对吧,老兄?”
江何来的胸口起伏,
愤怒,范围,恶心,这种情绪涌动。
江何来:“你这畜生,疯子!!”
他咆哮,怒吼。
但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博陆笑的更开心。
博陆:“骂,如果你喜欢的话。”
江何来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想得到很多的可能性,可只有这个,他猜不到。
不可能猜到。
他还是太小看,不,更应该说,他是心里面,抱着的希望太多了。
多到,可恨。
……
“莎娜姐,你真要和那小子合作?”
莎娜:“收到举报,有所行动,这是检察官的职责。”
“可是!”
年轻的男人有些不快。
他总感觉,莎娜对那个小混混,有些刻意的关注。
他不能理解,凭什么啊。
那个小混混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他们这个检察官支部,除了支部长,就是莎娜说了算。
明星英雄的威严,哪怕只是仅剩的余威,也足够压的他们抬不起头来,
作为过去的城市明星。
莎娜也有自己的粉丝,只是她个人的性格比较控制,不像一些人那么张狂。
在这种粉丝中,肯定也会有,对她的这张脸有想法的,
毕竟,她确实很漂亮。
而当从光环覆盖的明星英雄,降格成一个普通的检察官后,
便难保一些,年轻人大胆起来,错以为自己有了某种机会。
这就是检察官和英雄的区别。
英雄,从能力上就已经不能称为人,
可检察官从头到脚都是。
莎娜不会刻意的点出来,但有时候,她也是真心地为此有些郁闷,
一点点小脾气。
小抱怨。
可英雄的本质,不变。
和江何来的合作,嗯,这就要说到两个人的认识了。
江何来是她的邻居,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很特别的孩子。
他总是一个人,也有着超过年龄的成熟。
孩子的群体,有时候也不单纯。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霸凌存在,为了排除异己,为了拔掉那些,过于惹眼的突出。
各种情绪导致了这种,很多人忽略的悲剧发生。
可是那孩子,不太一样。
他不止是受害者,他还是故意受害者。
他主导着一切,困扰他的从不是什么霸凌,恰恰相反,霸凌,是他试图证明某种可能,顺手拿住,很好用的工具。
而第二次注意到那个孩子,是和自己的妹妹有关。
弟弟,妹妹,都和她有着一个父亲,但并不是一个母亲。
和妹妹的感情,不说亲密如间,但如果,妹妹遇到一些开心的事,麻烦的事。
比起寻找那位请不太懂,过于忙碌的父亲,
更习惯找到她。
寻求帮助。
比如说,此刻。
喜悦:“姐姐,我,我的男朋友,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