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禹家,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朱亚洁和禹城也难得的统一战线,坚决不准禹傲清再跟宋朗明来往。
“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人生我要选择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选择好,不需要你们来指指点点!”
“你放屁,你会选择什么?堂堂霍家的小霍总你不要,你去选那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宋家私生子,这就是你选择的人生?以后嫁到宋家去,让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吗?”
朱亚洁已经快要气疯了,尤其是一想到自己昨晚丢的人,朱亚洁就更恼火了。
既想撕了司清,又想撕了孟月娴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们,她又怎么会丢那么大的人。
“是,朗明是私生子,那我呢?我又比人家高贵到哪里去,我不也一样是你和爸爸在外面生下的私生女。
司重那个老不死一天不死,我们都要像个老鼠一样躲在外面见不得人,你又凭什么去鄙视朗明的身份!”
“啪!”
禹傲清话音刚落,朱亚洁甩起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打完一巴掌还不算完,朱亚洁还想打,被禹城给拉住了。
禹傲清捂住自己的被打的脸,瞪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朱亚洁,半晌才缓缓道:“你,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打我!”
“我今天不打你,明天你就该被别人打,与其被宋家那个小杂种欺负,还不如我今天就打死你!”
朱亚洁说着还想上前打禹傲清,禹城气的头都要炸了,上前一把将桌子上的碗筷全掀下了地。
就听哗啦一声,整个家里都安静了下来,原本还哭着的禹傲清也瞬间被吓的止住了哭声。
“行了,还嫌这个家不够乱吗?吵吵吵,天天吵,早晚把这个家吵散了你们就心满意足了。”
“爸爸……”
“别叫我爸,你不是喜欢宋家那个私生子吗?你去找。去,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世上真正爱你的男人只要爸爸一个人!如今你竟然还为了那么个东西跟爸爸顶嘴,你……你简直是要伤透爸爸的心!”
“爸爸……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行了你别跟我说了,这段时间我给你请假,你留在家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去学校。”
“对,请假,什么时候你确定要跟宋家那个小杂种断了,再去上学!”
“你们,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禹傲清说着转身跑上了楼。
等到禹傲清上了楼,朱亚洁看着一地狼藉,难得的也蔫了下来。
“老公,现在怎么办?宋家那边……”
“生意上的事我会处理好的,咱们如今抱上了慕家这么颗大树,还在乎区区一个宋家不成。
还有你,你少跟孟月娴那个贼娘们一块玩,那就是个黏上毛比猴还精的主,当心人家把你卖了你还拍着手夸人家卖的好呢!”
从前因为一心想要跟宋家结亲,因此禹城也没反对朱亚洁跟孟月娴来往,可如今禹城是一点都不敢让朱亚洁再跟孟月娴接触了。
“我知道,对了老公,疗养院那边可来电话了,你爸最近可快不行了,你妈打电话让你准备墓地呢。”
“准备什么墓地,这不是现成的墓园,他真咽气了,葬了就是了。”
“哼,还现成的墓园呢,你忘了那个扫把星了,大年初一就敢把咱们提溜到乱葬岗去,这要是让她知道我们把她妈的位置给占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一想到司清的那些手段,朱亚洁现在都感觉脊背上汗毛一阵阵倒立。
“那不是还有两个位置呢,她妈一个,老头子一个,这不是正好!”
“哼,都给他们了,以后我们百年之后怎么办?”
原本墓园里还有两个位置,朱亚洁思忖着老头老太太合葬一个,他和禹城合葬一个,如今都让他们占了,她们岂不是没地方了。
禹城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白了朱亚洁一眼,无语道:“你这个人真真是不知所谓,你这不是自己咒自己么!”
“我这可不是咒自己,我这是……”
朱亚洁刚说完,下人突然从外面进来,说是大小姐回来了。
听到大小姐,朱亚洁突然一阵头大,抬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一想到她回来我这头就疼的不行!我不想看见她,我先上楼了,你自己应付吧。”
“行了你,我警告你以后少针对司清,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知道知道,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朱亚洁说着赶忙上了楼。
禹城让人将地上的垃圾给打扫干净,随后理了一下衣服赶紧迎了出去。
刚到外面就见司清推着慕秋白的轮椅过来了。
“呀,秋白司清回来了,晚饭吃了没?”
“禹叔叔,我们已经吃过了,清清有点小事想跟禹叔叔商量一下!”
“好好好,快进来快进来!”
在慕秋白说到商量事的时候,禹城已经隐约猜到是什么事了,可他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什么。
别说现在的司清有慕家撑腰,就是从前她孤零零的一个,禹城也是弄不过她。
两人进了屋,看着下人在餐厅里忙忙碌碌,不禁对视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下个星期便是妈妈的六七,之前说的事你们没忘吧?”
“那怎么能忘呢,你放心,爸爸一定周周到到的将你妈妈的骨灰安置好!”
司清听着禹城这话,不禁看了慕秋白一眼,发现慕秋白眼底也是一丝狐疑。
这一次禹城的答应未免太过干脆了点。
慕秋白冲着司清微微摇摇头,随后又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禹叔叔,到时候我会和司清回来一块协助的!”
“不用不用,你们上学也都忙,我给你们办了就是,爸爸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司清冷笑一声,真想说一句,抱歉,我真的不放心。
“不必了,那天正好是周末,我们有时间!”
“啊,哈哈,是吧,那,那也行!”
禹城突然的磕巴了一下,司清心里更疑惑了。
不等司清质问,慕秋白突然又道:“禹叔叔,还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等司珍阿姨的墓迁好之后,我们打算将司清的名字改一下!”
“什么?改名?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改名?”听到要改名字,禹城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面上隐隐有点激动和不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