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贤说过如果她能够自己走出去就放过她,可是如今林冰清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眼睛都不想睁开,又怎么能自己走出去呢?
沐文贤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不由得感到幸福。
“下次再不听话,就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这样才乖。”沐文贤捏了捏她潮红的面颊。林冰清睡梦中感到有人捏自己的脸,啪的一声她的手就拍在了那只手上,还哼唧着不高兴。
沐文贤哭笑不得的把手收了回来,林冰清一翻身就把被子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一副小孩子的模样。
沐文贤穿好衣服,推开门看到知春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对她说:“知春端盆热水来,再拿块布巾。还有一会我要沐浴,你多烧些水。”
知春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沐文贤的话把她拉了回来,她慌乱站起来说:“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知春就端了一盆温热的水来放在屋子里对沐文贤说:“皇上,还是让奴婢来吧。”
沐文贤摆摆手说:“不必了,还是我来吧。”知春越过沐文贤向床榻上望去,林冰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了身过来,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都透漏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沐文贤挡住了她的目光说:“她只是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就行了,你不用担心。”知春点点头说:“我不担心,只是皇上,娘娘真的很爱你,你不要辜负她的一片心。”
“朕知道,朕没有对不起她。”其实没有那个奴婢敢对沐文贤这样说话,可是知春是林冰清最喜爱的奴婢,沐文贤也就爱屋及乌对她也格外的宽容。
知春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沐文贤将布巾浸在温水里,再拧干先擦了擦她的脸,又把她全身都擦了一遍。林冰清就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兀自睡的香甜。做完这些沐文贤也累的满身大汗,给她盖好被子就去沐浴了。
他卧在浴桶中肩膀露在外面,后背上面不仅有咬痕还有指甲的抓痕。那些接触到水的伤痕一阵一阵的胀痛。
林冰清从前虽然侍过寝,可是这两年中都被幽禁,根本没有与沐文贤有过接触。再加上她的心理上是第一次难免更加紧张,所以才给他留了这满身的伤痕。
“皇上奴婢伺候您沐浴吧。”冬梅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筐花瓣,看样子真的像是伺候他沐浴的。
沐文贤抬起头看着她说:“花瓣留下,你走。”冬梅扭着她的屁股走到浴桶旁的桌子边上,把小筐放下,她低头时酥胸半露,眼神迷离,很难有人不会被诱惑到。
冬梅看到沐文贤的胸膛是那么的健硕,再加上上面的痕迹令她不自主的呼吸急促起来。沐文贤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去。”沐文贤没有给她留丝毫的情面继续说:“你几次三番想要勾引我,身为娘娘的奴婢竟然如此,真是不忠啊。”
冬梅便说着不敢便退了出去,其实沐文贤已经算是给她面子的了,要不是刚才林冰清满足了他,按照刚才他那个生气劲早就一剑杀了她,又怎么会给她废话这么多。
“冰清你醒了?”林冰清一睁眼就看到沐文贤的脸凑在她的脸庞,满眼温柔的看着她。
“我们…”林冰清感觉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的事,脸色发红。
沐文贤坏笑着说:“我昨天晚上可是给了你机会让你出去的,是你不走的哦。”
林冰清一掌拍在沐文贤脸上说:“你不提我还不生气,你和别的妃嫔也是这样的吧!还有那些新入宫的,你天天如此身体怎么还没垮呢?”
沐文贤有些委屈的对林冰清说:“我只是去她们哪里,但是没有让她们侍寝,如果我选了她们进宫而不去的话会惹来非议的,但是我真的没干什么。”沐文贤差点就要举手发誓了。
“那涟妃不照样怀孕了?难道孩子不是你的?”林冰清气呼呼的转过身去,沐文贤一翻身就到了她面前说:“她都已经怀孕三个月了,那之前我还有你对你许诺,而且…那是我喝醉了才…”
林冰清还是不依不饶说:“酒后乱性就不算了吗?她还是有了孩子,而且还给我炫耀!”
沐文贤把林冰清紧紧的搂在怀里,林冰清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得。
沐文贤说:“这好办,既然她向你炫耀,那不如也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你再去向她炫耀可好?”沐文贤的话说的十分认真,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林冰清鼻子中呼出的热气撒在沐文贤的脖子上,弄的他心痒难耐,林冰清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正慢慢变大,硌的她十分难受,她手轻轻移动想要往一边放一放。
她那柔嫩的小手刚碰到,便感觉它跳动了一下,吓得她想要往后退,可是无奈沐文贤抱的她太紧,她根本也动弹不得。
沐文贤身子一翻就压在了林冰清身上说:“这可是你主动的,不要怪我啊。”
林冰清一脸茫然说:“我主动什么了?”随后她皱了皱眉头娇羞的说:“你先把它拿了,硌的我有些难受…”沐文贤眼睛变的幽深把林冰清还没有说完的话封到了嘴里。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林冰清屋里的大床就嘎吱嘎吱得响了起来。门外的花似乎也被为声音感到害羞低下了头。
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了昏睡的林冰清的脸上,沐文贤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一只手中端着一碗清粥,另一只手摇了摇林冰清,林冰清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说:“干什么,我不要了。”
沐文贤不由得发笑说:“先吃了这碗粥再睡,听话。”林冰清就像没听到他说话,兀自睡着,沐文贤把她扶起来靠着后面的枕头。沐文贤把粥吹到温热才放到她的嘴边,林冰清只是懒懒的张开嘴,咽下去。
不一会,一碗粥就见了低,林冰清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可是她全身酸痛,眼皮也沉重的抬不起来,又沉沉的睡了。沐文贤小心的把她放下,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对知春说:“娘娘累了,让她睡一会,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她,无论谁来都一并谢绝。”知春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