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松松猜测着原主为什么会有想取缔赌场的想法,猜测出的原因可有有很多种,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那就无从考证了,不过齐松松有一点是非常不能容忍的,那就是穷人进赌场。
也许有很多人会有以小博大的的想法,山穷水尽了想去赌场走一圈,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却是十分严重的,十赌九输,这是赌场里面的常态,真正能改变现状的只有努力工作。
虽然齐松松现在的想法还不是很成熟,但是她还是决定先把她的这个意思传达给周瑾,至于后面要怎么实现那就要慢慢操作了。
“阿瑾,当时朕想取缔赌场并不是要断了大家的财路,只是希望不要给懒人希望。简单点说吧,朕希望以后进出赌场的人是有门槛限制的。咱们的赌场是有钱人的消费场所却并不是穷人的白日梦工厂。”
齐松松提的这个观点周瑾之前想都没有想过,赌场赚钱哪里还分什么有钱人还是没钱的人,只要有钱赚,什么人来都可以。
关于这一点齐松松知道周瑾恐怕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她还需要跟他再好好说明一下:“阿瑾,你一出生就是丞相府的公子,从小长到大衣食不缺也可以算作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你知道贫民老百姓家的孩子却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常态就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有勤快努力的说不准还能挣得一日三餐。”
“要是那些懒惰又异想天开的除了卖儿卖女恐怕想的最多的就是想办法弄钱然后去赌场赌一把大的吧,像这种人就算他侥幸赢了也不会就此罢手,因为钱来的容易,梦来的太过香甜,他们会走上一条不归路,赔上妻儿性命甚至自己。而朕治理下的天下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所以赌场想经营下去,咱们就给他换一种方式。”
齐松松并不是什么圣母,也不是为了什么名声,只是作为一个穿越者她也想做点事情,有句话说的对,权利不用过期作废,再者说了她脑子里就这么点东西了,想让她造就什么空前盛世好像也有点困难。
周瑾差不多能理解齐松松的意思了,对于这件事他倒不是反对,本身赌场的大部分收入都来源于有钱人,虽然赌场会少一部分客人,但是像齐松松说的赌场设置了门槛,有了门票这一项也能增加不少收入,而且如果能减少像她说的那种现象也算是给自己增添福报了。
“陛下这种忧国忧民的宏志微臣真的是自愧不如!”这句话并不是周瑾恭维她,他心里真的是对齐松松刮目相看,原先他以为齐松松只是想通过赌场赚自己的钱,没想到还有这么远大的想法,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是陛下还有一点臣不是很明白,您之前不是说要跟赌场谈合作吗,那么合作的是什么呢?”周瑾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钱到底要怎么赚呢?
齐松松笑笑拉着周瑾回到龙椅旁:“阿瑾,既然这个是比赛,那你说这结果是不是得有个输赢?看好你的人肯定是希望你赢吧。再打个比方那你说支持肖子誉的人肯定是希望他能赢吧,甚至说有更多的人会猜测到底谁能赢吧?”
周瑾点头,但是这个跟赚钱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松松接着说:“咱们就利用他们这种猜测赚钱呀!”
周瑾还是没懂,怎么利用猜测赚钱呢?他摇摇头疑惑的看着齐松松。
“我的傻阿瑾,开赌局呀,就像猜大小一样!懂了吗?”齐松松把这个呼之欲出的答案直接揭晓了。
这样周瑾才彻底明白所谓的猜测是怎么赚钱的,这个想法他的确是没想到:“微臣终于明白陛下的意思了。由赌场来设局,那是不是每一场比试都要竞猜谁是那一场的胜利者?”
齐松松摇头:“这样太麻烦也太分散,咱们一局定生死!每个人都有赔率,当然像你这种情况肯定赔率是最低的,因为所有人肯定都觉得你没有任何悬念的可以当选。”
“那陛下的意思是微臣在这场赌局中不会被人看好?”周瑾坏笑道。
齐松松很配合的轻抬他的下巴,紧盯着他的帅脸回道:“你不是不被人看好,相反的你是太被他们看好了,但是你对他们来说毫无悬念失去了博彩的意义。”
“那陛下怎么来开设赌局呢?!”周瑾更加好奇了,依照齐松松这种说法,那根本没有几个人会去下注。
其实齐松松本身也没有多大的把握通过这次比赛可以赚很多钱,之前她想出购买门票和出钱竞拍比赛内容的想法都被张尚书收归国库了,现在剩下的这个仅仅是个备选的项目。
“这么说吧,咱们赌场直接开局,你的赔率是1比2,赵泽君,天宝和徐安宇是1比5,张孝文和王怀安是1比10,肖子誉1比20,懂了吗?”齐松松直接把之前想好的赔率说了出来。
听到这种安排周瑾也明白这个赌局是怎么玩了,这就是看谁敢拼了,不过这种赔率真的会有人买吗?
“陛下您确定这个赌局会有人参与吗?”周瑾还是不太相信有人会参与。
齐松松完全能理解周瑾的顾虑,但是他还是没真正的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操作:“阿瑾以小博大谁都想试试的,而且这个事情对于赌场和咱们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我们只负责开盘,哪怕没人参与咱们也没有损失。”
“那如果所有的人都选了微臣,那是不是所有的奖金都要赌场来负担呢?如果是这样,咱们还是做了赔本买卖呀!”周瑾考虑过后又提出新的疑问。
齐松松之前也是想过这个问题的,其实她自己也是赌徒心里,她就赌其他人跟她一样,也有以小博大的想法,肯定会有人铤而走险选择高赔率的人胜出。
“一句话,阿瑾你信不信朕?!”齐松松也不想考虑那么多了,成大事者不能婆婆妈妈。
他肯定是信齐松松的,而且他又不是输不起,赌场是他的也是她的,他愿意和她一同承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