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拿好了,母后这点东西,应该对你们是有用的。”
应怜雪打开一看,不禁大惊,刚想说什么礼物太贵重,实在接受不了的话,苏正则却笑着走过去,也递上了四张城契。
“好了,好好收着,这礼物,你跟修杰都用的着。”
苏正则握了握应怜雪的手,应怜雪却感觉好一阵受宠若惊,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这礼物实在太贵重,苏正则的四张城契加上王莹的,简直就是把云国给瓜分了一半。
而这一半,竟然直接给了应怜雪,相当于给应怜雪的陪嫁就是半个云国。
这是何等的贵重,何等的让人心惊。
应怜雪只感觉这满身的福气,也不过如此了罢。
“好孩子,这是给你嫁妆,要是有哪一天他敢负心,咱们就一脚把他踹了,然后就当这半个国家的皇帝。”
王莹也将手握上去,还说了这样的话,苏正则听了,只能笑着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加上一句,“我们这样也是给你留条退路,在云国,千万不要委屈自己。一旦不高兴难过了,那我们就休了他!”
“我的父皇母后啊,看看你们在教姐姐些什么?”
远远地,苏辰星听到了这句话,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蹦跳着走了进来。
可无论如何,他也不敢跃了前面的太子大哥。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三兄弟见了他们,当即齐声行礼。
苏正则笑着抬抬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问苏辰星,“怎么,朕说的有不对的地方?”
说了这话,两个兄弟也笑着看了眼苏辰星,满眼的幸灾乐祸。
苏辰星赶紧摇手,“怎么会,我就是举得父皇说的太好了,这个道理,以后我也要这样叫我女儿。”
“也不害臊,亲都没成,女儿倒想好了。”
苏子诺听这,不禁笑着吐槽,众人随之哈哈大笑。
“二哥!”
苏辰星撒娇,气得跺了跺脚,脸色好难为情。
“好了好了,今日是你姐姐的大喜日子,可不许胡来。”
王莹开口,然后又看向苏子言,“太子,今日你背姐姐出宫,可行?”
“当然。”
“等等!”
苏辰星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为什么就只让大哥一人背,我们也要!”
“是啊母后,只有一个姐姐,况且是这么重大的日子,我跟辰星就干看着,怕是大有遗憾啊…”
听到这话,众宫女太监的都不禁低头笑了下,在感到心情愉快的同时也对平乐公主投向羡慕不已的眼光。
上辈子到底是修了什么福气,才会有这三个接近完美的弟弟呢?
“小雪你看?”
“好啊,那就麻烦三位弟弟了。”
应怜雪笑着答应,眼中也不由自主地泛着感动的泪水。
渐渐地,天色已转变为黄昏。
到了这整好的时辰,王莹亲自给应怜雪盖上红色的盖头,在临走之前,应怜雪再次盈盈一拜,然后苏正则和王莹就先上了轿撵。
因为这南宫修杰的双亲早已不在,拜天地的时候就没人了,为了避免这尴尬,苏正则和王莹就提前去公主府待好。
等应怜雪由南宫修杰从皇宫接回来,再行这拜天地之礼。
轿子在皇宫外等着,从皇后宫中到宫外这段距离,就是由这三兄弟接力背出去。
在这条路上,众大臣纷纷而立,这也是阳国皇上皇后给他们排面。
铺着长长的红毯,首先是苏辰星背着姐姐缓缓而行,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一路上,在众大臣身后,也纷纷立着他们各自的家属。
无论是大臣贵女还是小家碧玉,都不禁抬眸,见到此情景,心中那是又酸又羡。
都不禁各自暗暗感叹,要是自己能跟她一样就好了。
在这条路上,应怜雪无疑成为焦点,成为众人日后难以忘怀的记忆。
每当他们再次回忆的时候,都不禁感慨当时的盛况,只能说,凡是跟平乐公主有关的,那是没有最豪华,只有更奢华的。
苏辰星背完之后,轮到苏子诺,然后最后的距离,苏子言缓缓上前,轻轻地说了声“姐姐放心,弟弟自然会把你平安送到的。”
应怜雪点点头,然后上了背。
这苏子言贵为一国太子,其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抑或能力,都跟南宫修杰差不太大。
在他背着应怜雪的时候,背挺得很直,应怜雪却没有感觉半分的不舒服。
苏子言的底盘很稳,应怜雪在背上都不禁想,“也不知道我这三个弟弟以后会花落谁家。”
想着想着,应怜雪不禁笑了起来,苏子言听到了,微微侧头,“姐姐怎么了?”
“无…”
那是“事”字还没有说出来,忽然间苏子言感觉小腿处传来一阵疾风,当即就往空中半飞了去,然后果然,是这细铁钢珠,直接就击中了前面的几个太监。
太监中了这一下,当即就跪了下去,好不狼狈,因为扰了流程,当即磕头赔罪。
应怜雪着急地问:"怎么了?"
“无事,姐姐放心。”
苏子言笑着开口,然后递了眼神给自己的两位弟弟。
苏子诺和苏辰星当即就走了上去,然后摸到这几枚带血的钢珠。
回头一看,众人早已跪了个遍,纷纷求着原谅,说着不是自己之类的话。
苏子言让众人起来,看着人群中有些踉跄的身影,他笑着对他们说:“姐姐大婚,是识相的人结束之后来找本宫,不然,就是诺王来找你们了!”
丢下这一句,苏子言便不再多说,而是继续背着姐姐,然后这步子,却是走得更慢了。
苏子诺与苏辰星此时脸色也变得不好,他们着意看了下某个方向,然后暗暗记下。
因为小小的变动和苏子言这一番话,众人纷纷不敢多嘴多言。
谁不知道苏子言是温柔的“好言劝慰”君子,而这苏子诺却是手段狠辣,不怕得罪任何人的大理寺头头。
很多事情,一旦被苏子诺盯上了,证明你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应怜雪听着弟弟这话,就知道肯定是有人不安分了。
不用想,应该又是上次那些人,唉,真是晦气,看来对一些人,好言相劝注定没用,唯有真拳头才是硬道理。
苏子言在这慢慢走着,这在宫外等着的南宫修杰却是有些焦急。
只见他立在马上,表面镇定,手心里却不停地冒着汗,不断地微微探头看这宫门,“怎么还不出来呢?”
“新娘子到……”
响亮的声音响起,南宫修杰当即绷直了身体,然后赶紧下了马,脚步匆匆地走过去,众人见了这样,都不禁羡慕唏嘘。
你当众人为何这样,实在是盛况之大,阵仗之强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