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婷高昂着头,目光从鼻尖射向两个人,撇着嘴说道:
“在自己家里被人打成这样,丢人不?”
两个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时,李超迎了上来,指着旁边还在悠然吃干果的秦天,咬牙切齿说道:
“干妈,不怪这两位兄弟,就怪这个杂碎太过嚣张,你看他把我的脸都打肿了,打肿了,你今天可一定要给我出气呀!”
看着李超那肿起多高的半边脸,梅婷的眼神骤然凌厉,她看着还在那里吃干果的秦天,呵呵一笑开口:
“竟然敢在我的场子里打我干儿子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呀,这是打我的脸呀,这是把我当成软柿子捏了呀!
可是我告诉你,老娘不是软柿子,不是!”
看到梅婷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云强赶紧过来陪着笑脸说道:“梅经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饶他一次吧,给个面子!”
梅婷看着云强,突然呵呵笑了起来:“怪不得敢在我地盘里嚣张,原来是有你这座大靠山呀!
云少,你来我这里玩儿,我欢迎,但是你带的人来这里闹事,我不答应。
我明确告诉你,这个情你说不了,这个杂碎,必须要付出代价。”
说完大吼一声:“来人把他给我废了。”
后面五六个打手答应了一声,拎着砍刀就冲了进来。
萧红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她看着梅婷急促喊道:“经理,千万不要,他是……”
可是她的话音未落就被梅婷粗暴打断:
“他是什么,天王老子不成?
我给你说,今天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是废了他不可,给我动手……”
几个人拎着砍刀又冲了过来。
看到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萧红吓得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可这时,秦天摸出了一个牌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淡然开口:
“天王老子你都要废了?你确定?”
梅婷轻蔑的看了那块牌子一眼,下一刻,她顿时僵在那里,如遭雷击。
百花令牌,那是百花令牌!
百花令牌出,如楼主亲临,谁敢不敬,格杀勿论!
她之所以敢嚣张,就是因为听说百花楼楼主已经隐退,再加上她勾搭上了李家,仗着李家撑腰,这才敢如此豪横,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百花令牌竟然重现江湖。
当初百花楼主曾经明令,以后持百花令者,就是百花楼少楼主,谁敢不敬,诛九族。
这么多年都没见百花令牌出现,他以为那个少楼主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持百花令牌出现在这里,那这个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可是自己竟然敢对少楼主如此无礼,这简直就是寿星老上吊,嫌活的命长了呀。
想到这里,梅婷吓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可是李超没有看到梅婷的反应,他还在那里嚣张:“拿出一块破牌子就想在这里豪横?我告诉你,你想多了,今天你就是拿出皇帝的玉玺来,今天你也得被废在这里,我说的。”
说完转过头看着梅婷喊道:“干妈,动手弄死他,弄死他!”
他的话音刚落,就诧异看到,梅婷竟然踉踉跄跄来到了秦天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声音哆嗦喊道:
“少,少楼主。”
“嗯!”秦天嗯了一声,继续吃开心果。
梅婷声音哆嗦喊道:“少楼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如有冒犯,还望赎罪呀!”
秦天放下开心果,拍了拍手,然后看着梅婷平静开口:
“这百花楼什么时候成你私人财产了?”
“不,不敢,这百花楼永远是少楼主您的!”
秦天看着她又问:“我师父严禁百花楼碰毒,我师傅的话你是完全不听了不是?”
“少楼主,我,我错了!”
“刚才那个光头男说什么,百花楼的经理要保持处子之身,他都能记得,难道你,忘了吗?”
“我,我铭刻肺腑!”
“那我听李超说,你和他爸有染,这怎么解释?”
梅婷一听脸色大变,她急促喊道:“他都是胡说,胡说,这是根本没有的事……”
她的话音刚落,后面的李超再也忍不住了:“我说干妈,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百花楼的经理,并且背后还有我李家罩着,你怕他一个什么鸟少楼主?
你和我爸睡这回事你就认了,你看他敢怎么样,你收拾不了他,还有我李家替你站台呢……”
“你给我夹住。”梅婷顿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蹦了起来,冲到了李超面前,对着他,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大耳刮子。
看到梅婷竟然敢打他,李超顿时炸了,他瞪着梅婷愤怒咆哮:
“贱货,你他妈都被我爸睡烂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纯?
甚至连老子的家伙你都尝过几次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纯……”
“你他妈还敢胡说八道,给我动手弄死他!”梅婷吓的肝胆决裂,她看着身后几个人愤怒咆哮。
几个人答应了一声,冲过来对着李超就是一通乱砍,李超惨叫着倒在地上,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梅婷又转身来到了秦天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努力挤出笑脸喊道:
“少楼主,他都是在胡说八道,你千万别信他呀,我跟你说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不信你可以验验!”
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她想的很得劲,只要秦天入了自己的港,就凭自己的技术,绝对可以让他欲罢不能,乖乖的任由自己摆设,到时候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
旁边的萧红再也忍不住,他瞪着梅婷咬着牙说道:“够了,梅经理,你这话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我吗……”
“你给我夹住,”听到萧红竟然拆自己的台,梅婷顿时勃然大怒,她瞪着萧红,愤怒咆哮:“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你……”看到梅婷竟然如此嚣张,萧红气得嘴唇都哆嗦了起来。
这时,秦天伸手把萧红搂在怀里,看着梅婷淡然开口:“她是我的女人,现在你觉得这里有没有她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