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看你们今天谁能跑出这扇门!”
纵使不敌前方众人,姜年轮也不带丝毫惧意。
不仅如此,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个坐轮椅的少爷,状态恢复巅峰,可得跟他们比比谁的拳头更硬!
然而这并不是姜寒想看到的,意识到姜年轮想要以一敌众,他立马命令三火等人过去支援。
“虎头虎脑的,你当他们是省城那种小喽喽?”
“擦,你一坐在那不动的垃圾没资格教我做事!”
砰!
双方的第二次碰撞就地展开,所幸三火等人速度够快,没让姜年轮在翁家手底吃什么亏。
可听到刚才那话的姜寒不乐意了,什么叫自己坐着不动?
懂不懂自己在那座位上一摊,气势上就已经压过翁家了啊?
“你小子,对我意见不小嘛,行,那我也来玩玩吧。”
蛊王迅速出力,前一秒还在座位上坐着的姜寒,后一秒已到翁毕荀身后。
“你是翁家主吧?这么急着跑是害怕还是别有目的啊?”
翁毕荀大惊,自己武力极高,却完全感知不到姜寒的靠近。
倘若姜寒没费口舌直接动手,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你到底是何人?你的身手……”
“跪下!”
扑通!
姜寒不是不愿杀生,之所以留翁毕荀一条狗命,正如他方才所言,对翁家众人逃跑一事存在好奇。
只见他单手扣紧了翁毕荀的脑袋。
“说说吧,什么原因让你们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畜生!”
啪!
扑通!
翁毕荀又一次栽倒,姜寒满脸嗤笑,伸腿压在了翁毕荀的后背上方。
“亏你还是武术家族的家主,怎么跟你家死去的孩子一样,除了嘴欠一无是处?”
“你……”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谈话间,其他翁家的权贵也被三火等等一一制服。
可就在姜寒以为翁家大势已去之际,门外突然惊起了一阵吵杂。
数不清的翁家族人汹涌赶来,见家主被压在地上羞辱,他们怒发冲冠,纷纷从腰间抽出家伙,想上去和姜寒拼命!
“呵,劝你们乖乖别动。”
人数上的差距是不可改变的,好在姜寒并不慌,他家主子都在自己手里,没听说过擒贼先擒王的作用是什么吗?
姜寒从容抽出自己的小黑棍子,往翁毕荀的后颈一顶。
“瞧你这些族人,叫他们别动还真就不动了。好了我的耐心有限,快点说,最后的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住。”
翁毕荀面红耳赤,过这么大岁数,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姜家欺人太甚!”
噗呲!
咚!
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逝去,姜寒嫌弃的拔出军刺,转而用逝者的外衣擦了擦血迹。
“你当我在跟你开玩笑?尽说废话。”
随着翁毕荀身死,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翁家族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具尸体,他们无法接受,家主竟然就这样死了!
“混蛋!你该死,杀啊!”
家主死亡,翁家上下再无后顾之忧,他们奋起反抗,势必要为死去的亡灵报仇!
姜寒原本还想换一个人问清楚原因,结果局势生变,他只好断了自己的念想。
“罢了,管你们是什么原因,灭门后,再多的鬼点子也得不到执行。”
真正的恶战正式开始,兵刃相向、惨叫怒吼此起彼伏。
战斗持续到夕阳一刻,才渐渐告入尾声。
没有意外,“屠”小队实力彪悍,愣是在万人之中,保得两位少爷毫发无损。
他们更是在守护的前提下杀的畅快淋漓,以致于一场恶战下来,姜寒连发型都没乱。
姜年轮则是气坏了,早知道屠小队这么牛,自己还过来干什么?在家里等待佳音不好吗?
“姜寒,这些人你到底从哪找来的?”
姜寒嗤笑:“管这么多干嘛,翁家没了,你的嫌疑可以摆脱了吧?”
“哼。”
有一说一,姜年轮的确摆脱了罪名,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自己身在姜家多年都不知道有这么一群高手存在,姜寒回来第一天,却能让他们出手办事。
这种发自心底的挫败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和姜寒之间的差距,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甘。
凭什么姜寒处处都能压自己一头?
问题解决,姜寒即刻下令打道回府。
众人退出翁家的一刻,姜寒别有深意的打量了三火许久。
刚才的战斗自己没出什么力,所以有足够的机会观察三火的动作。
挺意外,他在三火身上捕捉到一丝蹊跷,那种蹊跷很好的证明了三火的不同寻常。
他确定了一件事,也留下了一个心眼。
……
翁家灭门,在帝都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结合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大家不约而同都猜到了是何人造成的这番悲剧。
一座形似皇宫的大典内,一名头顶花白,却长相年轻的男子正在为此事懊恼。
别人以为翁家灭门是仇杀,唯独他了解灭门的真实原因。
他看过一个月前省城的录像,也发现了那串掉落在外的佛珠。
“暴露了,翁家这没用的东西,把我的棋局都打散了。”
此时,一名下人端着鱼汤上来。
“小百爷,该喝汤了。”
“放那吧。”
“是。”
下人把汤放在桌面,随即躬身告退。
小百爷沉思许久,最终,举起汤碗一饮而尽。
“若不是你姜家,我何需每天饮用着无滋无味的东西。走着瞧吧,这盘棋还没有结束。”
……
打从姜寒二人回到姜家,翁家灭门的事就已经在家族内部传开了。
要说最高兴的自然是八房,能清清白白的过日子,谁愿意戴那顶投敌的帽子啊?
不过相关的好消息不止这一个,也不知道怎么的,姜陵突然接到下人汇报,外部那些势力的小动作,莫名其妙都消失了!
“家主,这事一定也和姜寒少爷有关,少爷回来的第一天就立功了呀!”
“你怎么确定和他有关系?”
“肯定呀,翁家刚亡,小动作就全部消失,这其中一定是有牵连的呀!”
姜陵无奈一笑,示意下人先退去吧。
旁人站的不高,所以看到的都只是表面。
在他的立场上,这不值得让人高兴,相反,令他控制不住开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