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静怡所说是真是假,自己是老板啊!哪有老板跟底下员工一起做事的啊?通常不都下发命令就完了吗?
再者,就算自己愿意去和团队的成员共事一段时间,那人家不会紧张吗?
人一紧张就会露出马脚,运气差点,第一天就有可能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
因此,姜寒死活不同意!
“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你这样插手鸿途的内部事,叫别人怎么看我?”
静怡早就考虑全面了。
“为了不让人诟病,我提出只让你做些搬运的杂事。并且合作开始我也会到场,保证不让你难堪。”
这叫不难堪?被一群员工看着自己干杂活这叫不难堪?
“不行,我不去!”
“姜寒!我是想让你得到刘老板的重视!如果哪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也可以凭借自己的才华过得比现在更好!”
“干苦力就能得到重视了?那照你这样讲我…等会儿,你说我们有一天会分开?”
姜寒的注意力被转移,他无法理解静怡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在姜寒那古怪的目光下,静怡敞开了心扉。
“我说过,我们只是临时情侣,我父亲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如果有一天被他知道,我们只能以分手告终。”
“我不接受。”
“不管你接不接受这都是事实,听话,我只是想在分开之前为你做一些事情。”
女人真是一种矛盾的生物,怀疑姜寒的时候,她担心家族的未来会受到影响。
现在不怀疑了,又对俩人的未来失去希望。
姜寒的好心情全都没了,即使明白在静怡的立场上想这些东西没错,他也接受不了分开的局面。
“我不认为我们会分开,另外,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做任何事情。”
“姜寒…”
“这只会让我感觉在吃软饭,我不喜欢,一点都不!”
说着,姜寒借口还有私事,打算先送静怡回家。
静怡清楚臭男人被自己伤到了,但她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理解不了。”
“呼~你先好好冷静一下吧,我可以自己回家。”
姜寒此时就是个赌气的孩子,既然静怡不让自己送,那好啊,就此分别吧!
……
夜晚,姜寒靠在床头不停叹气。
以王永对自己的敬畏,他知道怎么样都不会和静怡分开的。
可他又不喜欢静怡那种随时准备分开的态度,搞得好像跟自己在一起,只是玩玩。
要想瓦解这种伤人心的破事,好像只有公布身份才能实现吧…
“唉~”
渐渐的,夜深了。
由于少爷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华老对此很是担忧。
他几次三番想关心下少爷的情况,可一进门,就会被姜寒冰冷的眼神逼停脚步。
无奈之下,他只能在门外守候。
“少爷这是有心结了啊,路先生,能否拜托你分散下少爷的心绪?”
路九完全可以利用习武的名头让姜寒出门,并且他也准备这样去做。
可很意外,马权和马蕊蕊兄妹,突然到访云上居!
且他们狼狈至极,好似经历过什么大事!
华老莫名一愣:“你们这是…”
“姜公子回来了吗?我们有要事需要禀报。”
华老正想解释少爷今日心情不好,任何事情等明日再说。
结果话未出口,门内的姜寒突然出声:“进来。”
马权连忙进屋。
姜寒收拾好情绪,坐直身朝马权点了点头。
马权不多墨迹,从兜里取出一柄指虎。
“姜公子,您担心的那些人找过来了。”
姜寒目光一凌,伸手将指虎接过,上方赫然刻着一个“飚”字。
“他们留下的?”
“嗯,来的人很多,所幸橙橙和沈姨没有大碍。能解决的我都解决了,但我感觉,对方还会卷土重来。”
指虎并不多见,定制指虎,更能说明这帮人的势力之强!
姜寒庆幸自己留了一手,若非马家兄妹在背地里守护,沈姨和橙橙极有可能遭殃!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提防的是袁贝儿,怎么会跟这带“飚”的势力沾上边?莫不是那婆娘想把事情做绝?
“你应该查过这东西出自何处了吧?”姜寒把指虎丢还给马权。
马权回道:“东街,丧飚。”
“来头不小吗?”
“整条东街,都归他管。”
那就是普通的灰色势力了,姜寒不屑一笑,转而问道橙橙和沈姨现在被安顿在哪了?
“没有转移,还在老地方。”
“你不是说会卷土重来吗?放心把她们单独留在那?”
“呃…我的人还在守着。”
“行吧。”
姜寒默默起身,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
马权见状,不明所以。
“姜公子您这是…”
“知道我最喜欢的动物是什么吗?”
“猛虎?”
“呵,我最喜欢的叫蜜獾,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平头哥。”
说完,姜寒大步向外离去。
“走了,敢动我的人,今晚就让他们节哀!”
马权后知后觉,姜公子这是贯彻了平头哥的本性?
咱们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
……
午夜零点,东街。
不同于其他地段的静谧,属于东街的欢乐时光才刚刚开始!
奈何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对,本该狂妄不羁的社会分子们,此刻都规规矩矩守在各家店内。
其中一家更是气氛压抑到死,连一根烟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极为刺耳。
丧飚坐在自己的虎头椅上,眼神仿佛要吃人!
“老三死了。”
“飚哥,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带人去给三弟报仇!”
“给老子坐下!冒冒失失的,那伙人要真那么好对付,老三还会栽?!”
排行老二的混子满脸不服气,可他不敢违抗飚哥的命令。
丧飚目眦欲裂:“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老三的死,她得负主要责任。”
不多时,袁贝儿被粗暴的带来了现场。
面见飚哥,她恐惧至极,扑通下跪开始不停磕头。
“对不起飚哥,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一句不知道就想摆脱自己的责任?”
袁贝儿受惊抬头:“我…”
“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是吧?我三弟可悲啊!他因你而死,你是不是该血债血偿?”
周围立马有人起身,准备弄死这毒蝎心肠的坏女人。
可惜,丧飚没想让她太轻松的去死。
“把床搬出来,今晚,让她快活的下去!”
“不要!飚哥…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