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碌,怎么可能养好身子呢?”
江茹如此温柔,慕优显得无所适从,随后,下意识的拒绝了女人的触碰,微笑着点头。
“我知道了。”
慕优总觉得好似存在什么异常,但是,又摸不到什么头脑。
“小优,要不你就住在家里,你这么多年打拼在外,和我们都疏远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妈妈好好照顾你。”
江茹说着说着,竟然煽然泪下,挤出了几滴眼泪疙瘩,好似当真如她叙述的一般。
慕优挑眉,眯着眸子,“算了,诗萱不是在家吗?我一个人照顾自己即可。”
慕优回忆着关于慕家的一切记忆,她和慕诗萱不对付,养父养母自然是向着自家孩子,对她多有疏远。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选择离家多年,由于出了些意外,被墨恒所救。
他提供大笔资金,所以,才有了如今的CE。
“小优,你是还在怪我们吗?”江茹越发的真实,慕父瞪着妻子,瞠目结舌,心中鼓跳如雷,如此谎言,当真不会被人识破吗?
慕父撇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墨恒,只瞧见男人眸光深沉,似乎并没有任何动作。
突然之间的,心中构建出了一个危险的想法,墨恒回眸瞧了一眼,嘴角带着一抹清晰的玩味。
“慕先生,小优失忆了,对于你们或许还很陌生,所以,还是暂且留在自己的住处比较好。”
慕诗萱很快就要回来了,若是这个愚蠢的家伙说错了什么话,计划就全盘皆输。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还是避免长时间相处,否则,必将酿成大祸。
“好。”江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随后,温柔的笑了,“妈妈给你准备了很多你喜欢吃的东西,今晚就留下用晚餐。”
已经拒绝了在这里留宿,自然不能继续拒绝,慕优只得点点头,同意了江茹提出来的建议。
但一声妈妈始终没有叫出口。
墨恒一直都在陪同,两个人站在庭院内,并肩而立,一直都没有开口。
“抱歉,是我隐瞒了你的情况。”
墨恒黑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歉意,“我不想勾起你对当时事情的回忆,所以才擅自做主,并没有告知你如今的情况。”
“你应该不会责怪于我吧?”
墨恒试探性的询问,慕优摇了摇头,虽然心中疑惑,但面色上并没有表现出分毫,“我也只想你是为了我好,所以并不会苛责。”
“我们是朋友,就算是骗我,也是为了我好,对吧?”
慕优反问,一双杏眸闪烁着浓浓的笑容,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在暗戳戳的打量。
“自然。”墨恒迅速应对,瞧着并没有半分不妥的模样。
楼上的书房内,慕父不断的来回踱步,“她居然失忆了,现在是我拿回公司大权的最好时机。”
眼神中闪烁着浓重的喜悦,终于等到大权在握的一天了。
江茹轻蔑的瞥了一眼,随后,顺从的点头,“的确如此。”
“可是,慕优身边的那个男人我们如何处理?”
那人瞧着虽是儒雅模样,可阴测测的狠戾的眸子让人望而却步。
“不过就是顾家一个不承认的孩子,有什么值得惧怕的。”
江茹摇摇头,只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的这般简单。
顾家的孩子,悄无声息的在外面待了这么久,竟然没有被察觉,也没有一丁点的消息爆出来。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江茹想要继续劝阻,可是瞧着慕父上头似的模样,并没有开口。
只是私下里最好了最坏的打算。
慕父心思喜悦,已经准备开始行动,却不想,墨恒敲响了他房间的门。
房间内。
只剩下两个男人对立而战,墨恒面色沉稳,靠在沙发上,不见任何动作。
慕父蹙眉,除了顾枭以外,这还是第一个对他如此无礼的小辈。
“墨先生,今日之事……”
“慕总,不该你动的不要妄想。”墨恒冷漠的笑了,抬着狠戾的眸子,一瞬间的,慕父只觉得感觉到了一股子泰山压顶的压迫感。
强大的施压使得慕父眼神错愕,严肃的打量着墨恒,只瞧见男人缓慢的站起身。
走到了他的面前,“慕先生,关于对慕家的收购,自始至终都是我做的。”
慕父瞬间呆滞,瞪着墨恒,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就是一个不被顾家承认的儿子,还是,一个没什么名分的废物?”
外界对于他的评论有很多,参差不齐,差距很大,墨恒懒得理会。
毕竟他最后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顾家。
顾家抛弃儿子,对他们的名声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自己才会如此放任。
却不想,竟然让圈内其他人低估了自己的实力,看来,还真的需要好好的展示一下,否则,真的被小瞧了。
“慕先生,你们做的那些勾当我都一清二楚,好好的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坐着,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做出些什么。”
墨恒威胁的意味极其明显,嘴角闪烁着一抹薄凉的光芒,慕父瞧见只觉得足底生寒,一瞬间的贯穿至头顶。
整个人呆滞的站在原地,直到墨恒离开,也不见有任何的动作。
楼下。
慕优瞧着墨恒从书房内走出,微微蹙眉,少许,低垂着眼眸,继续吃着手中的西瓜。
西瓜性寒,但是,她比较贪嘴。
晚餐期间,呈现出了一副幸福的画面,他们一家人看似其乐融融的模样。
唯独少了慕诗萱。
“诗萱在国外,好似是有什么时装周。”江茹随意的胡诌着借口,偷偷的撇了一眼墨恒,瞧见男人并没有打断的意思,心中便知晓自己的猜测正确了。
墨恒不想让慕优恢复记忆。
难道也是喜欢吗?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江茹心中不断的思索着,同时努力的扮演着优秀养母的模样。
慕优咧嘴笑着,格外的虚假,不知为何,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瞧着江茹,莫名的不喜。
或许,当真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