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子渊回国的消息,白栀夏就立刻冲到沈子渊的公司找他,邵青却把白栀夏挡在门外,说沈总不在。
白栀夏可不相信,她双手环肩,一副高傲的模样,挑着眉说:“让我进去!”
邵青知道这位白家大小姐的存在,也知道白栀夏于沈子渊有恩,可沈总确实不在,让她这么闯进去,岂不是让员工看沈总笑话?
“子渊哥哥才回来,不在公司又去哪?我都去家里找过他了,你可别骗我,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白栀夏的口气颇为嚣张。
邵青遇见的麻烦人也不少冲,可他从没被这么小,刚成年的小女孩为难过,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沈总不在,他真的出门办事了,白小姐若是想见沈总,可以去会议室等他。”
白栀夏自以为看在自己和沈子渊的关系上,邵青也会对她特殊对待,放她进去,没想到邵青竟然这么不懂事,直接把她拒之门外,白栀夏可不能忍。
她直接推开邵青,冲办公室走去。
“白小姐,白小姐,沈总的办公室真的不能进!”邵青急忙阻拦。
不是邵青不尊重白小姐,是沈子渊真的不喜欢陌生人进他的办公室闲逛,上次有个追求沈子渊的名媛进办公室碰乱了他的书架,直接被沈子渊扔出公司,告诉保镖再也别放她进来。
有了这样的先例,邵青怎敢让白栀夏再挑战沈子渊的底线呢?她可不是秦小姐,不会被沈总特别关照。
两人的争吵渐渐吸引了公司员工的目光,她们窃窃私语,不停议论着,白栀夏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自然要给自己长面子,如今这办公室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放肆!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和子渊哥哥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你的存在呢!你哪有资格阻拦我?”白栀夏一巴掌冲邵青打去,好在邵青躲得快,只刮蹭道耳郭。
白栀夏自以为震慑到邵青,洋洋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向办公室走去,谁知她还没走几步,一个男声响了起来。
“栀夏,你把这当哪了?”
白栀夏全身一顿,脸色白了几分,她缓缓转过头看见沈子渊站在身后,面色阴沉,眼里略带考究和玩味。
“沈总!”
看见沈子渊回来,邵青可算松口气了,幸亏自己顽强的坚挺到沈总回来,不然自己明年的奖金都会被沈总扣掉。
“子渊哥哥,你回来啦?”白栀夏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子渊。
可沈子渊并没有理会白栀夏,他冲邵青勾了勾手,示意邵青过来,他看了看邵青的耳朵,虽未破皮,却也红肿,可见白栀夏刚才的力道有多大。
沈子渊拍了拍邵青的肩膀:“去找点冰块敷上,消肿的快。”
沈子渊爱护自己,这点邵青一直都知道,他点点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子渊哥哥,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邵青一拉开,白栀夏就跑到沈子渊身边解释。
“我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来找你,但是邵青他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去等你,他说话特别过分,还吼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一个小姑娘下不来台,我是真生气才会动手的,子渊哥哥你相信我!”
不管沈子渊应不应答,白栀夏一股脑的把责任都推在邵青的身上,她量邵青不敢在沈子渊面前叫自己舌根。
沈子渊心里冷笑,自己教出来的人,自己还不知道么?白栀夏以为自己没长耳朵还是没长眼睛,不会亲眼看,亲眼听?
白栀夏见沈子渊没有反应,心里直着急,开始卖起惨:“子渊哥哥,那天你出国买不到票,我特意去求白家爷爷帮我买票,爷爷把我训了一顿,都训哭了,但是我一直求情,好不容易拿到票去机场找你,可你已经离开了。”
白栀夏以为沈子渊听到自己为帮他买票,被白家人训哭一定会心软不再和她计较,可她真是大错特错。
沈子渊一手插兜,侧目而视,睨着白栀夏:“你怎么会知道我出国?”
“啊?”
白栀夏的脑子又空白起来,她也不能告诉沈子渊自己在他身边安排了眼线一直盯着他吧,转手,这个女人又让邵青替自己背锅:“啊,那天我来公司找你了,邵青没有告诉你么?他也太失职了吧?”
沈子渊脸上的寒意又重了几分:“栀夏,你是低估了我对邵青的了解,还是低估了邵青对我的忠诚?”
这一句完全表明了沈子渊信任邵青的立场,也就是说连刚刚自己打那场闹剧,沈子渊也不相信她的一言一语。
白栀夏不提还好,一提沈子渊的心情更是不佳,瓦胡岛之行,他们遇到李昱岑已经觉得蹊跷,若是连白栀夏都实现知道自己出国的行程,那他身边埋伏起来的人未免也太多了。
“子渊哥哥,子渊哥哥。”白栀夏见沈子渊向前走,绕在他身边解释着。
“子渊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沈子渊停在办公室门前,面无表情地说:“栀夏,你离开沈家几年了?”
“什么?”白栀夏一愣,不懂沈子渊的意思。
“你离开沈家也菜不到十年吧,没想到这几年,你就在白家学到了这些本事。”沈子渊的话里带着慢慢的讽刺。
“或许当年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见你可怜把你留在沈家,让爷爷抚养你,应该马上联系派出所寻找你的家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多年以后排挤你。”
沈子渊的几句话彻底抹杀了他们共同生活的几分情义,沈子渊的否定彻底击垮了白栀夏的情感防线,离开沈家,支撑她在陌生的白家生活下去的唯一支柱就是沈子渊,可沈子渊却说他后悔把自己带回沈家。
“子渊哥哥,对不起,栀夏让你失望了,栀夏改,栀夏肯定改。”白栀夏呜咽的说。
沈子渊从始至终没有看白栀夏一眼,他把手放在门框的把手上:“栀夏,我还要忙,就不送你了。”
说完,男人便走进办公室,把白栀夏一个人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