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房间里亮着暖色的灯光，两人面对面坐着。
沈书黎喝了酒，嘴巴里嘟嘟囔囔骂了他几句。
“怎么感觉你有两个脑袋！”
“你行不行？”
这样的言语，让他很不爽，记得上辈子，她每次都这样哭，还打他。
怎么现在温柔一点了，她就这样嫌弃了？
啧，果然啊，口是心非的女人，是应该好好给些教训的。
祁湛眼眸猩红，眼眸直直看着她，语气带上了几分戏谑的玩味。
这些无耻下流的话，他太久没有说过了，现在说起来竟然有些烫嘴。
沈书黎也被酒精支配了大脑，哪里还分得清楚什么意思啊，也不知道这话是昏话。
附和着他，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阿湛……”
她的样子，男人浅笑一下，加重了力道，然后，漫不经心道。
“原来你是这样的。”
这一晚的两人不知节制。
躺在床上的女人明显是累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但，意识还是清楚的。
她瘫软在他怀里，小幅度动了动身体，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发出了一个单字音符。
“水……”
祁湛听到这个词，眯起的眼眸蓦然亮了起来，他抱紧了女人，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
抱着她一同坐了起来，自己准备了蜂蜜水的，刚刚忘了给她喂了……
“好。”
“乖乖……”
沈书黎就着他的动作喝了一杯蜂蜜水才缓过来，张了张嘴。
“身上好疼……”
“给你擦药了，哪里还疼？”
刚刚洗完澡回来，他就帮忙擦药了啊，怎么还疼，今晚上还自己放肆了。
他觉得有些愧疚地抱紧女人。
“对不起，小黎，是我动作粗鲁了些，下次轻点。”
“我再帮你看看。”
他说完这个话，又要去拿药膏，重新帮她抹。
可，她那里愿意，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但，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刚刚是没有力气动，让他涂了药膏，现在那里还冰冰凉凉，但，疼也是真疼。
“嘶……”
“不要，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你够不到，小乖。”
沈书黎被这个话气得脸红心跳，呼吸都加重了，他在床上的那股子狠劲儿太恐怖了。
自己都那样哭着讨饶了，他还加快动作。
“都是你！”
“我都喊停了。”
祁湛自知理亏，没有顶嘴，只是又拿了一杯蜂蜜水递到她嘴边。
“好好好，是我对不住你。”
“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待会才有力气跟我叫板。”
“下次不这样了。”
原来，他也会说这样的昏话。
“你你你……”
“死流氓。”
“黎黎……我可是实话实说。”
她骂完又喝了蜂蜜水才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看着她安静甜美的睡颜，他又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脸庞，语气里是满满的餍足。
“宝宝，晚安。”
女人迷迷糊糊间，回应了他一句。
“晚安。”
夜晚，窗外的树枝不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室内一片安静和谐之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