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杨烁带着短裙女从发廊里出来。
前面的旗袍女，小声问了短裙女几句，在收了五十元的抽成以后，笑着目送杨烁和旗袍女离开。
杨烁在去商业街的路上，详细跟短裙女交代了要做什么。
“我不同意，我跟你出来，是你的女人。”短裙女听完以后表示拒绝。
“事成之后，这钱也是你的。”
“没人知道你这一笔收入，你可以拿着钱换一个地方生活。”杨烁不急不忙道。
“你说的是真的？”短裙女看着杨烁手里的一百元钱，心里已经决定答应了下来。
“前提条件是，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做，我暗示你走的时候，你必须马上走，不能被人给抓住。”杨烁将钱给收了起来。
事成之前，这一百元肯定是不能够给对方。
“好，我按照你说的去做！”短裙女答应下来。
“我能问问，你和你那些姐妹，为什么都选择月波服装，而不是别的牌子吗？”杨烁好奇的问道。
这些从事地下交易的女人，按说应该不差钱。
“月波服装的质量差，客人一拉就脱线，裙子坏了，客人会赔钱……”
女人想着事成以后换一个城市，毫无保留的跟杨烁说出了选择月波服装的原因。
急躁的客人觉得刺激，很享受那种将衣服扯烂的感觉，花起钱来更大方。
杨烁没再说什么，带着短裙女首先来到了杨明旁边的月波服装店。
看到曹爽懒洋洋的坐在店里，杨烁决定，就是这家店了。
短裙女进店，拿了一条短裙，用魅惑的声音，拉着曹爽进了试衣间。
一分钟以后，试衣间里面传出短裙女佯装出来的不可描述声。
杨烁在外面都听见了，暗道今晚的两百元是花的真值，这短裙女的演出是绝对到位。
他走进了店里，直接将试衣间的门给推开，看到里面不可描述的一幕，立马大喊大叫。
“月波服装店的试衣间里面，有人在耍流氓啊！”杨烁迅速往店外跑。
试衣间里，短裙女急忙提上短裙，惊慌失措的往店外跑。
“是月波服装店的人强迫的我，不是我愿意的。”往外跑的短裙女，没忘将曹爽的裤子抱在手里往外跑。
事情已经做了，万一里面有钱，就是多赚一笔。
她在跑出来以后，迅速来到杨烁旁边，从杨烁手里拿了一百元以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
“月波服装店的人是真不要脸啊，在试衣间里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杨烁再次大喊了几声。
今晚的温度比较高，出来乘凉的人不少。
前来白烁服装店买衣服，得一床夏被回去晚上睡觉盖的人也不少。
杨烁的声音，短裙女的声音，在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极短的时间里，月波服装店外挤满了人。
白天很冷清，月波服装店的几个店员，很希望能够多一点过来。
但此刻，真火起来了，她们却开始急了起来。
“真不要脸啊，在试衣间里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伤风败俗啊，耍流氓啊！”
“我看到了，那女人穿的是月波服装店的短裙，这是进店买衣服，被伤肝了啊。”
伤肝=强女干。
小时候，小为听到大人说‘伤肝’很疑惑，暗想伤肝这是什么意思，可大人的事，还是女人的事，小为也不敢问，等后来才明白。
“月波服装店的人也太无耻了吧，人家进店买衣服被伤肝，这还有天理吗？”
义愤填膺的人群，愤怒的讨论着。
“那男的好像还在里面，大家绝对不能够放过他！”杨烁大喊一句，深藏功与名，迅速消失在了人群里。
等他再出现，他身上的大花布口罩已经不见了。
这会，已经有正义感爆棚的男人冲进月波服装店，将曹爽从试衣间里给揪了出来。
“我没有伤肝，是她主动找的我。”曹爽竭力解释道。
双手，死死拉着上衣，遮挡住下面部分。
“人家小姑娘都没脸见人了，你还有脸解释？”
“人家小姑娘进店买衣服，你干的事，是畜生不如啊！”
“不用跟他废话了，送他到派出所去！”
几个大男人，揪着曹爽往月波服装店外走。
也有男人觉得这太不像话了，从店里拿了一条连衣裙，系在了曹爽的腰上，保证曹爽下面不会露出来。
曹爽拼了命的挣扎，但根本就挣脱不了众人的控制。
被众人揪着往派出所走，他委屈的真的很想哭。
他说的话，全都是实话，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
如果不是那短裙女的表现太主动，他也不愿意半推半就的在试衣间里面胡作非为。
毕竟曹子文的可怕，他心里是一清二楚。
他虽然是远亲，但一直以来，也是没少被曹子文骂，也没少被曹子文用脚踹。
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高高在上，那只是在一般人面前，尤其是在月波服装店的店员们面前。
月波服装店，那些开心不起来的店员，面对义愤填膺的人群的审问，毫无保留的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曹爽平时的表现就不怎么正经，她们也不想为曹爽撒谎。
“进来的女孩，的确是来买衣服，前几天在我们店里面买了一条短裙。”
“进来的女孩，是说裙子有质量问题，让店长过去看看，我们也不知道店长会那样做。”
“听声音，店长是对那姑娘做了伤肝的事情。”
月波服装店的店员的话，算是成功将曹爽的罪行给彻底坐实了。
今晚，许多人闲聊的话题多了一个。
“月波服装店的试衣间里，有人做了伤肝的事！”
“月波服装店卖的衣服，质量是真的差，这人品是更差！”
“我家女人要是敢去月波服装店买衣服，我就跟她离婚！”
“只有不要脸的女人，才会进月波服装店去买衣服！”
这时，虽然没有网络，但一些让人感兴趣的话题，通过口口相传，一传十，十传百，传播的速度同样是很快。
但传到最后，往往也是大变样。
第二天，不少人再讨论月波服装，全都是谈之色变。
月波服装店的试衣间里面有人伤肝，女孩还是个学生。
月波服装店就是个不正经的地方，去那店里的女人，全都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月波服装店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穿的衣服。
杨烁对于这样的结果是一点也不意外。
如果是二三十年以后，风气开放，这样的事情，会很快就过去，也没什么人会太放在心上，权当就是一个乐子。
甚至，一些人会当成刺激，想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