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看着顾言那明显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了。
眼里都是恨意,她在设计部向来得心应手,那些人对她有求必应。
唯一的就只有跟在顾言身边的这个小助理,简直不识抬举。
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打工的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现在没有别人,她也没有继续故作优雅和从容,而是恶毒的看着小张。
“我和她说话,和你有什么关系,当狗就要有狗的自觉,你这主人还没发话,看你把你着急的。”
一番话,让两个人脸色骤然巨变,顾言眼眸看了过去。
看着顾琳那不可一世的模样,眼里的冷意更甚,“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由不得你放肆,请你谨记自己的身份。”
“如果你觉得这里容不下你,那请你滚出去,还有,这是我的助理,我的任何事情她都有权利过问。”
“倒是你,在这里死皮赖脸不走,究竟想要干嘛?”
她一直不喜欢这种输不起的人,好像全世界都要围着她转一样。
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值得别人为她煞费苦心吗?
可顾琳就是公主病,习惯了众星捧月,难以接受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冷漠。
盯着顾言,声音尖锐且充满质问:“我才是顾家的大小姐,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
“公司都是我父亲的,用得着你越矩代袍吗?”
“你现在有权利,可以多得意两天,等着你从这里掉下来,看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
不只是公司里的人,就连那些媒体记者,也时刻关注着顾言的动向。
好像大家都在等着她成为一个笑话,毕竟,没有谁会觉得她和权少这桩婚事可以长久的走下去。
两个不相匹配的人,强硬融合在一起,只会以悲剧收场。
就只有这个愚蠢的女人,觉得她有继续下去的能力。
顶级豪门的少夫人,必须有着良好的家世和身份背景。
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婚姻的稳定性,可惜这个小jian人一辈子也不明白。
她现在有些懂得自己母亲的用意了。
与其费尽心思去对付顾言,倒不如把她养成一个众所周知的废物。
那样就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了。
如果不是出现后来的小插曲,现在这个人还被自己死死的践踏在脚底呢。
都怪顾婉儿那个不成器的,如果不是因为她,顾言怎么会和权霖认识?
现在自己估计已经和权霖成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对顾婉儿心里还颇有怨言。
看着顾琳那副狰狞扭曲的丑恶模样,顾言视若无睹,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那没办法,长的好,权霖就喜欢我这张脸。”
“有些东西它是天生的,而你嫉妒不来,不要作茧自缚,我也不会粉饰-太平。”
“触及我的底线,后果你承担不起。”
犀利的眼神好像一把尖锐的刀落在顾琳的身上,让她汗毛倒立。
整个人处于慌乱无措的状态,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废物有这样的犀利的眼神。
那浑身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绝对不承认,现在被顾言的震慑力吓到了。
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圆润好看的艳红指甲直接被她扳断。
而她好像毫无知觉一般,仍旧固执地看着顾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不用在这里强调,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