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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得救了祁同城还没听完,就气的拳头捏紧。
“简直欺人太甚!”
他如今十四有余,再过两年就要及冠,对于这些腌臜之事自然有所听闻。
是以向来不太喜欢这样的场面。
如果不是父亲今日非要让他来赴这一场宴会,他是断然不会踏足此等靡乱之地。
柳莜莜脸埋在祁同城肩膀,不为人察觉的扯出一缕冷笑。
告黑状的滋味果然好使,偏偏她又是个小孩,添油加醋几句,根本没人能够察觉出了异常。
“我现在就送你回去。”祁同城正义感强烈,“这种地方太危险,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不适合呆着。”
这倒正和柳莜莜之意。
若在没有见过大将军之前,柳莜莜与徐镇风之间还算得上是各取所需,开诚布公的合作。
现在,柳莜莜觉得,这人是疯子!
跟疯子是不能谈合作,也不能谈条件的。
鬼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疯子就会拿自己做赌注。
偏偏,柳莜莜赌不起,但是她躲得起。
正好有祁同城出现。
祁同城家大业大,身为皇商,势力庞大,想带柳莜莜逃出去绝对不难。
所以,能逃出去就早点逃出去吧。
在夜色下,柳莜莜望着带她奔走在屋顶之上的少年,扯了扯嘴角。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会武功的人都这么喜欢走屋顶吗?”
把她掳走的徐镇风,也是走屋顶。
更甚者,就连苏珊月也是走的屋顶。
祁同城脚步一顿,脸色胀红:“那个,那个那个,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现在武功修炼不到家,只能带你走屋顶,你等我再修炼十年,飞檐走壁不是问题。”
柳莜莜头上浮现出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貌似,她没有这么说吧。
怎么觉得这清风朗月的少年有几分天然呆的意味?
两人一路疾驰,奔出了好几条街道,直到看到街道上密密麻麻,人来人往。
祁同城才小心翼翼的抱着柳莜莜,跳下了墙。
他语气郑重:“我只能送你到这儿,离席太久,徐镇风会起疑。”
更何况柳莜莜从庄园里失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徐镇风只要不是傻子,细细思考,就能想明白祁同城离席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莜莜忙不迭点了点头:“好,我会想办法自己回去。”
祁同城看着她,欲言又止,从怀里摸出来两个大金锭子,塞给柳莜莜:“周王府在寻找你,就在这附近,你待会儿自己想办法,找个靠谱一点的人,带你过去。”
柳莜莜望着那两块金锭子,口水都流下来了。
不愧是皇商,财大气粗!
随便出手就是一百两黄金。
换算成银票,足足有五百两。
这实在是一笔巨款,柳莜莜小心翼翼,将其放在自己的小荷包里。
祁同城依依不舍:“好不容易才能见上一次,等你回了柳府,一定要来找我玩,哥哥带你去坐船,带你去扬州,我们去包那边的烟花船。”
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声色犬马。
也实在是太爽了点。
柳莜莜忙不迭的应下,乖乖巧巧的昂着脑袋,看祁同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走到繁华大街,扯了扯一位大娘的衣袖,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姿态。
“奶奶,你能帮我吗?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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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食难安,实在是寝食难安!
自从得知柳莜莜失踪,萧徵是吃不好也睡不好。
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又中了毒,此时不吃不喝,更是形容憔悴,整个人宛若枯瘦的豆芽菜,马上就要凋零。
周王夫妇看的那是心痛不已,恨不得将掳走柳莜莜的罪魁祸首痛打三百大板。
至于徐镇风,他们也的确是怀疑过。
可是被骠骑大将军云淡风轻的揭过,周王虽然在朝中素有人脉,偏偏骠骑大将军,与他不对付的很,他还真不能越过对方,强行掳了徐镇风来审问。
只好多加派了士兵,守在徐镇风的庄园附近。
对此徐镇风心知肚明,但是他有自信,对方连柳莜莜的衣角都看不到。
所以压根没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
哪里能够想到偏偏天上掉下个祁同城,就那么虎着胆子,将柳莜莜给带出去了。
此时萧徵躺在床上,大管家兴冲冲的过来。
“世子爷!柳姑娘找到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萧徵猛的一下窜起来,双眼明亮,拽着大管家的衣袖。
“怎么找到的?你快仔细跟我说。”
大管家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萧徵又嫌他啰嗦,索性将衣袖一撇,直直往外走。
大管家望向他匆忙的背影,看的目瞪口呆。
最后拎起放在床畔的鞋,大叫:“世子爷!您连鞋都没穿!”
等到萧徵匆匆赶到灯火通明的前厅,见到柳莜莜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吃着豌豆黄,安然无恙的模样,他才放心下来。
索性坐到了柳莜莜身旁,细细询问:“妹妹,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好几天,被谁带走了?”
真是快要吓死他。
这两天,萧徵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柳莜莜被各种欺负了的场景。
他每每从睡梦中醒来,都惊得浑身冷汗。
或许是将柳莜莜带入了自己的妹妹,他实在不愿意看到柳莜莜如同自己妹妹那般,早早离世。
承认吧,萧徵对于柳莜莜或许存了几分利用之意,可也是真真实实的关心。
也是这两天,他才发现,自己其实非常在意这个小妹妹。
在意到会为了对方寝食难安。
柳莜莜昂着头,捧着豌豆黄,手动了动,将豌豆黄一丢,扑进男人怀里,哇哇大哭:“哥哥我终于回来了,哥哥,我想死你了!”
这时候,柳莜莜才能放心的在萧徵面前嚎啕大哭。
她有些鄙视这样子撒娇的自己。
可是不得不承认,萧徵的怀抱温暖非凡。
她竟然有几分留恋这样的感觉。
萧徵轻咳一声,搂住柳莜莜,细声细语:“你这几天可是受了委屈,告诉哥哥,哥哥帮你申冤。”
柳莜莜咬着下嘴唇,哭的死乞白赖,“是徐家,徐家那个徐镇风,他把我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