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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忍无可忍只是他也深知徐氏为人。
在他面前尚且时不时讥讽两句。
又怎会是那种心甘情愿退位让贤的人。
没曾想,柳莜莜打量了柳大夫人一眼,“什么叫做自请下堂去?”
“我娘还在呢,我那个便宜爹本来就算停妻再娶,但他与我娘的婚约还在村子里头放着,你本来就应该做小,怎么敢在我面前说我是妾生子?”
没等到柳大夫人开口,柳大郎就怒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竟硬生生的让你将黑的说成了白的!”
“你娘放荡,勾引我在先,这些年来我一直不曾提起此事,也是为了保留你娘的一分颜面,你如今再三将此事提起,是要折辱我妻?”
“那就休要怪我不留情面,将你母王氏人逐出府去!”
柳莜莜深深望着他,“我虽年虽小,倒也在你身上,看见了世间男人的凉薄。”
“对结发妻子都能说出此等言语,好狠的心。”
“不过无妨,你若要将我娘与我赶出府去,我们自有去处,只不过,你别忘了,那张写有你与我娘婚约的合庚帖,至今还不知下落呐!”
柳大郎脸色一变。
柳莜莜此言无疑戳中了他的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恐惧。
合庚帖!
那是他与王氏二人成亲之时,所写下的婚书,上面还盖有二人指印。
因为不知下落,所以成了心腹大患。
他将这母王氏人赶出府去倒是简单。
可是对方拿着这纸婚书要去状告,却是百分百能够成功。
柳大郎眸光冷然,“如今世子爷在这儿,大家开门见山,你到底想要什么。”
果然,这婚书是柳大郎心里隐秘的痛。
只是合庚帖究竟在何处,柳莜莜也不知晓。
否则,她一定劝她亲娘拿出合庚帖,将这没良心的渣爹告上官府!
柳莜莜坦然道:“我要的很简单。”
柳莜莜指了指柳大夫人,“她算是继室,我乃原配所出,应该是府里的第一位嫡出小姐才是。”
“凭什么要让我给她女儿做伴读?”
“你这个贱——”
柳大夫人一句贱人刚要骂出,却方才想起自己若是再骂面前这个小丫头贱。
只怕等于中伤她的夫君。
他的女儿是贱人,那他这个当爹的是什么?
是个老贱人吗?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贱人吗?
柳大夫人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她冷声道:“我女儿日子之所以过得好,那是因为有我这个当亲娘的万贯嫁妆在供养!”
“你若是想要跟我女儿过上一样的富足日子,怎么不去问问你亲娘,为何不给你准备那么多的嫁妆?”
“那又如何,不是你们在问我,究竟想要什么吗?”
“我想要的,就是与你女儿一样的待遇。”
“一点都不能差,差了我就要拿着合庚帖,到处找人闹。”
“你——”柳大夫人见她这副得瑟的样子,心头怒气翻滚。
柳大郎却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如今再争论下去也是无用,就答应了她吧,只要将她母王氏人留在府上,就不担心她们能翻出什么风浪。”
柳大夫人心头战战。
还翻不出什么风浪呢!
这柳府都快被掀翻了。
瞧瞧这才来几天,惹出多少事端了。
可到底柳大郎用那双含情脉脉的深情眼看她,她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能忍气吞下。
“好吧,不过你要保证,咱们娇娇,在你心中永远是最重要的。”
柳大郎握住她的手,“一定。”
接着,才冲着柳莜莜点头,“行,日后你与娇娇吃穿用度皆是一样,不过你也必须乖巧懂事,不得在府上惹是生非。”
“行呀,有吃有喝有的玩,谁还乐意再争?”
柳莜莜愉悦轻哼,眯起眼来,活像一只餍足的小狐狸。
这样子实在太可爱。
萧徵没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柔软的小脸蛋。
果然,又软又弹,手感好极了。
眼见着一场风波过去,柳大郎和柳大夫人要松了一口气。
又听柳莜莜在他们身后悠悠道:“大夫人,你什么时候给二姨娘把嫁妆给补齐?”
柳大夫人一愣,恼羞成怒道:“那贱人莫非与你说,她的嫁妆我还没有给她补齐!”
“她一个二姨娘,存的嫁妆能有多少?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难道还不够?”
我靠,这柳大夫人是真心黑。
柳莜莜听到这个数额,都不免咋舌。
昨天晚上他与王氏轻点了二姨娘屯的嫁妆。
里面金银钗环,银票地契。
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三千多两银子的样子。
这柳大夫人直接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二姨娘。
也难怪二姨娘会气得发疯,要来她们院子里找麻烦。
“二姨娘的嫁妆匣子我可看过,里面那些嫁妆加起来起码有三千两,大夫人五十两就将二姨娘打发了,也难怪二姨娘会生气。”
“三千两?她一个贱人,凭什么存这么多嫁妆。”
柳大夫人满脸不屑。
“说不定是偷的府上的银财,为她那女儿做添妆,既如此,没治她一个盗窃之罪就不错了,还有五十两银子拿,她有什么可气的。”
这柳大夫人薄心寡信,与渣爹倒是极为适配。
不过柳莜莜要的就是这效果。
毕竟她可记得。
偏厅里,还有正在听着的二姨娘呢。
果然,下一瞬,偏厅撞出来个跌跌撞撞的人影。
二姨娘那张肿如猪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能听到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
萧徵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柳莜莜。
摸了摸她的脑袋。
对方的脸能肿成这个样子,肯定是柳莜莜出手。
看来就算没自己的保护,对方也能在这吃人的内宅之中,活得如鱼得水。
柳大夫人神色淡淡,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可接下来二姨娘的话,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让她陷入慌乱。
只见二姨娘跪在柳大夫人面前,哭诉道:“大夫人,你好狠毒的心啊!”
“我那嫁妆匣子里面全是我这些年服侍老爷和我自己在外面投资得的钱。”
“您就这般空口污蔑于我,也太冤枉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