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惜在曾子墨和邓冉冉离婚的当天夜里就醒了,她一醒来就着急的吵着要去找武洋。
“若惜,武洋他把你给了我。”曾子墨抱住她不肯放她走,就对她说了实话。
沈若惜一听武洋把她给了曾子墨,她当即就瘫软在了地上。
她怎么也不相信武洋会对她这样绝情,“武洋,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你一往情深,你也抛弃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恨不得我死……”
沈若惜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开始无休止的咆哮。
“若惜,你别胡说,我知道我过去对不住呢,你放心,日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曾子墨一个劲儿的抱住沈若惜不停的安慰。
可是沈若惜的心却已经冷了,尤其是对曾子墨,她无法忘记他曾经对她的绝情,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再和他在一起。
爱之深,恨之切,这个只有她最懂。
现在连武洋也对她这样,她不想再向从前那么傻去自杀。
她想着想着,突然想到她也报复,她要让伤害她的男人都不得好死。
她心里默默发誓,曾子墨,武洋,你们怎么对你的,我会加倍的还回去。是你们毁了我。
她知道武洋把她送给曾子墨是为什么?她也知道曾子墨是因为什么会补偿她。
正好她就让他们二虎相争,到时候哪一个被咬死,她都觉得痛快。
沈若惜越想越高兴,就不由得大笑起来。
“若惜,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来我扶你到床上吧!地上太凉了,你刚刚醒来,身体会吃不消。”
就在曾子墨刚刚扶她站起来那一刻,沈若惜突然一下子抱住曾子墨的脖子,开始疯狂的亲吻他。
曾子墨没搞清状况,整个人感到晕晕沉沉。
“我们重新开始,以后你就只能爱我一个好吗?”
曾子墨一听沈若惜居然这么快就接受他了,他一高兴立即将她按到在床上 。
那一夜是他们最疯狂的一夜。
可是一边的武洋却是彻夜难眠,他知道他把沈若惜送出去意味着什么?
“若惜,请你理解我,我为了这笔生意已经足足策划了三年了,我都愿意和我不喜欢的彦草订婚,我又试图想勾引邓冉冉,现在是你,请别怪我,我如果谈不成这笔生意,就没有办法使自己强大,我发誓,等我强大起来,我只娶你一个人。”
“总经理,曾子墨和邓冉冉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武洋听他助理说曾子墨和邓冉冉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他马上就控制不住的开始大笑,他想这下曾子墨算是没希望了。
“你赶紧把她们离婚的消息散布出去,我要让彦空笙听到,明白吗?”
“好的,总经理请放心。”助理说完就立刻去办了。
“曾子墨呀曾子墨,我是该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了,你得到我的女人,我到时候让你倾家荡产。”武洋的脸上抹过一丝阴森森的难以表达的表情。
第二天
邓冉冉本来还以为她可以瞒着父母,想想她到底要把这个项目给谁?可是没想到,她和曾子墨离婚的消息一夜便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难不成是那个送她来医院的小伙子吗?她想着就生气的正要去找他问问,她知道他当时给医院里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箐儿,你要去哪儿?”她刚出门就碰到彦空笙挡在她面前。
她什么也不想说,就想赶紧离开。
“你和曾子墨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和你妈,你当我们是聋子是傻瓜吗?之所以没揭穿你,就是考虑到你心里难受,不舍得让你再多增加一丝一毫的伤痛。”彦空笙很认真道。
“你别管我,你让我出去。”
“你出去是想找给你散布消息的人吗?那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可能是武洋干的。”
邓冉冉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她问道。
“因为他不想让曾子墨和我们签合同。”
邓冉冉认真想了想也是,那个送她来医院的人又不知道她离婚,更不知道她是谁,没必要散布这种消息。
她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就直接问她的父亲,“那您到底怎么打算的?这个项目你想好要给谁了吗?”
彦空笙没有回答她,只说他还没想好。
邓冉冉正要转身回屋,彦空笙突然开口,“我已经定好了飞机票,明天一早你和你母亲带着女佣和小念儿就回加拿大去吧!”
邓冉冉还没想这么快就走,所以她连忙反驳,“我现在还不想走,不行的话,就让我妈妈和女佣带着小念儿先回去吧!”
彦空笙并没有搭理她,他说完之后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邓冉冉只要一想到沈若惜和曾子墨恩恩爱爱她就由不住心痛。
“箐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听你爸爸的,明天就跟着妈妈回加拿大吧!”
“我不想走。”邓冉冉固执道。
“你不想走想干什么?你留下来曾子墨就会来找你复婚吗?你留下来他就会想起你吗?”彦太太说起曾子墨也是恨得直咬牙。
“妈妈和你爸都是为你好,离开这里总比你天天沉浸在痛苦中要好很多,箐儿,妈妈是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了,你爸爸来这里,公司就没人打理了,你回去和妈妈一起帮着你爸爸,只要有事干,你就会慢慢把他忘了的。”
邓冉冉想了想,觉得母亲的话不是没道理,她要想忘记曾子墨,还是离开比较好。
“那我能去和我的弟弟去说一声吗?”
彦太太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放心她出去,可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邓冉冉出了客房,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她想到她明天离开之后,可能日后就再没机会回来了,这里的阳光依旧温暖,这里的空气还是那么熟悉,唯一改变的就是她,她从一个单身变成了别人的老婆,现在又从别人的老婆,变成了一个弃妇。
“弃妇,对,我就是一个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