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墨看着古玩店老板瞬时脸色大变,就连忙问,“是不是这个项坠有什么来头?”
古玩店老板周进,并没有着急的回答曾子墨的问题,而是着急的走回他的工作台坐下来,拿出一个望大镜看了好半天,又取出一些曾子墨看不懂的仪器,仔细的一一检验了一番。
最后身子往椅被上一靠,两只手自然的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开口,“子默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
曾子墨一直看着周进,看他那认真样,就已经断定这东西一定不是一般物品。
“你就只管告诉我它的出处。”
周进再次拿起项坠,很认真的看着它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是二十年前,在加拿大住着的一个中国富商,据说他专门找人给他的一对刚出生的双胞胎女儿打了一对项坠,里面分别刻了孩子的名字,一个是箐、一个是草。
但后来听说这个富商的双胞胎女儿,在长到三个月大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儿突然丢了,他为了找回女儿,就在报刊上和电视上都公布说有人要是能抱来戴着项坠箐字的女孩,他就给人民币一千万做为答谢。
子默,你想想那个时候的一千万是多么一大笔钱,有很多人不惜拿自己的孩子想去蒙骗,但是那个带箐字的项坠因为做工很特别,一般工匠根本无法仿制。
这个项坠表面看就是一块廉价的玉石,可是它里面包裹的却是价值连城的琥珀,这箐字咋一看像是玉石上的条纹,可是仔细一看,就是一个专门刻在琥珀上的一个箐字。
这东西如果是你捡到的,恭喜你又得到一笔大收入,如果你见到过这个玉石的主人,那便是当年丢了的孩子,叫箐。”
曾子墨终于知道了这个项坠的来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邓冉冉居然有这样一个背景。
“据听说,这个富商的太太是中国的第一美女,我想那个箐,也一定很漂亮。”周进又补充了一句。
曾子墨收回项坠,朝周进笑了笑,就转身走出古玩店。
中国第一大美女?那是如何的好看,怪不得邓冉冉那张脸会那么精致,原来她是中国第一大美女生的女儿。
邓冉冉去了加拿大,一定是去见她的亲身父母了,日后她再不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她摇身一变就会是富商的千金,那她是不是越发不会再回来。
曾子墨坐在车里,边看着项坠边想着。
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办了?
他多么希望邓冉冉依旧是那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女孩,那样她或许还能因为……
他正想着,突然电话响了,他看都懒得看,就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可是电话那头,却无人应声,只听到,有两个人好像在对话,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我这不是着急吗?赶紧我们一起下楼吃饭了。
曾子墨听出来了,一个是冉冉的声音,一个是沈若惜的声音,奇怪她们两个怎么搞到一块去了。
邓冉冉本来还打算换件衣服再出去,现在沈若惜突然进来了,她就只好跟着她一起去楼下吃饭。
二个人点了早点后,一块坐下来,沈若惜就迫不及待的问,“冉冉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要回去了?”
“我回不回去,你为什么这么上心,难不成你真的怕我留在这里抢走你的武洋吗?”
“对呀,看来你什么都知道,那我就和你这么说吧!我在遭遇曾子墨的无情抛弃之后,就想一死了之,可是没想到在加拿大会遇上武洋,我感觉这是老天爷给我的特别恩赐。
我为了他准备开始我新的生活,可是没想到武洋他也是和曾子墨一样,心里只喜欢你。
冉冉,你现在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吗?我现在可以为我以前给你造成的伤害真心的道歉,求求你能不能赶紧回中国去,把武洋留给我吧!”
邓冉冉没作声,她来加拿大不是为了武洋,她想了一个晚上,她觉得她还是去见见那个失去女儿的可怜老人,或许他们看到她,就真的能减轻他们的痛苦。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她想想就知道有多痛苦,她也是个当母亲的,所以不忍心让无私的父母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若惜,我不走,但是我像你保证,我对武洋没有那种感觉,所以我不会和你争什么?”
冉冉正说着,武洋就来了,“冉冉我突然来找你,你不生气吧!”
沈若惜一看到武洋心里只有邓冉冉,她就由不住嫉妒。
邓冉冉朝武洋看了一眼,直接进入主题,“你到底什么时候领我去和那两位老人见面?如果你最近不安排的话,那我家里还留着孩子呢!我今天就回去了。”
武洋本来还想着先和邓冉冉培养一下彼此的感情,然后等邓冉冉对他有那个……
然后再把她介绍给未婚妻草儿的父母,那样的话,他依旧能做他们的女婿,他们那边的项目到头来,还不得交给他来负责吗?那样他得一下子就赚发了。
想不到邓冉冉她……
怎么办?怎么办?武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武洋,难道见个面就让你这么大费周章吗?那算了,我要回去了,就当我没来过。”冉冉说着就站起身。
“别,我答应你。”武洋赶紧挡在冉冉前面。
邓冉冉并不傻,她已经从武洋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违心,她本来可以不理睬他直接走人,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就留下了。
曾子墨一直不舍得挂电话,他仔细的听着电话里的动静,他现在终于知道,武洋和冉冉之间,也是因为某一件事情,冉冉才答应武洋一起去了加拿大,并非是他之前想的那种情况。
他到底该怎么办?他难道就在这里一直等吗?
看看时间,已经晚了,要怎么样,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曾子墨想着就开车准备回家,不想突然又有人打来电话。
“喂,请问你是谁?”曾子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