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的弟弟分析的很对,在这些事情上,你的确做的不好,而且还有很多需要改正的地方,朕希望你不要再令朕失望了。”
敖扶辰点头,”儿臣遵命。”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敖扶洋这番话的缘故,一直到了早朝结束,皇上都未曾再朝他这里看过来,反而是不停的称赞着敖扶洋,就仿佛自己这个太子之位跟不存在的一样。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早朝便结束了,不少大臣围到了敖扶洋的身旁,说着恭喜他的话。
反观敖扶辰这边,只有一个韩毅站在她的身旁,好言劝说起来,“太子莫要生气,纵使敖扶洋再怎么样得民心,皇上眼中最适合当太子,继承大统的还是您啊。”
听他这样说,敖扶辰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你说得对,纵使他众星捧月又如何,最终当上了太子的仍旧是我。”
说完,他就气宇轩昂的走到了敖扶洋是身旁,面色带笑,“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的身边还有这么多大臣支持你,真是让我匪夷所思。”
说完这番话,将又扬长而去。
瞧着她嚣张离开都背影,这些大臣们都开始愤愤不平起来。
“二皇子,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眼看您马上就到要回到了京城,他突然就宣布要恢复这个人的身份。”
敖扶洋摆摆手,轻轻一笑,“无妨,既然这是父皇都是决定,那我就无话可说。
说完,他就同一众大臣告别,离开了朝堂之上。
之间他紧紧的跟在了敖扶辰对身后,两个人很快来到了一处隐蔽的院子,敖扶辰开口,“出来吧,本太子就知道,你要跟上来。”
敖扶洋冷哼一声,“算你聪明。”
“说吧,跟在我身后有什么意思?”
敖扶洋也丝毫不客气起来,“没有什么意思,只不过臣弟觉得皇兄这个太子,实在是德不配位,如果是我当上太子的话,只会比你做的更好。”
“你!”
虽然两个人之外也是明争暗斗,但是表面上都还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哪里跟现在一般,索性连装都不愿意装起来了,直接把内心的真实想法给说了出来。
“呵,你要当上太子?当然这件事情的前提是,你要先当上太子,可怜你机关算尽,远赴交州治理水患,可是治理好了又能如何,最后恢复了太子身份的人仍旧是我。”
敖扶洋面不改色,“皇兄啊,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便拂袖离去。
而此刻的敖扶辰也算是真正的意识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争斗,从此便是拉开了序幕。
之前的那些明争暗斗,无非就是一些小打小闹,如今两个人都开始在心中酝酿起来大招。
只是敖扶辰虽然已经恢复了太子的身份,可是当他听完敖扶洋所说的那番话之后,心中满满的不安。
敖扶辰早早就去说服了平王根王妃,将他们两个人拉入了他的麾下,而眼下自己身旁,根本不曾有对少可以任用的人。
唯一的韩毅,他也不敢过度依赖,万一韩毅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他身边就算是彻底的没有了帮手。
只凭他区区一个人的脑子,怎么可能敌的过三个人的智慧。
这不仅让他陷入了沉思。
一直等回到自己宫中,他都还很是不安。
韩毅见他心不在焉的状态,便询问起来,“太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因为敖扶洋的缘故,今后咱们的日子,不可能变得太平了。”
听他说完,韩毅无所谓的开口,“太子殿下,二皇子对于您来说不足为惧,为什么我会这么说,您想想看,他都解决了交州的水患,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得民心的一件事情,皇上都直接忽略不计,而是仍旧选择您当了太子,可见皇上对您还是比较器重的。”
“但愿如此,为再一个人好好想想,你退下吧。”
韩毅答应下来,随后便是离开了东宫,直奔王府。
见到司承穆跟喻充灵之后,就先将自己锁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司承穆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要咱们按兵不动,坐享渔翁之利便可。”
喻充灵这时缺突然开口,“既然他们两个如今已经水火不容,那想必敖扶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过来找我们寻求主意,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她又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不过越是这样,敖扶洋就好比越依赖咱们给他出的主意,这样时间一长,他就不能离开咱们了。”
“不错,越是这样,就对咱们越是有利,完全可以利用他做一些对咱们有利都事情。”
“王爷的主意倒是挺好,所谓一石二鸟。”
喻充灵对上来司承穆的眼睛,相视一笑。
“只是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好好商讨,眼下还是先等敖扶洋过来之后,看看他有什么要求再做商讨。”
“行,我跟王爷倒是想法一样,先等敖扶洋过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索性是将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这件事情给忘了。
韩毅瞧着两个人如此的恩爱,心中说不上来的滋味。
很久很久之前,施青谷也是如此一脸笑意的跟在自己的身后,任凭自己如何赶她骂她,她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曾生气。
奈何那时候的自己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萧茹的身上,将那个曾经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给弄丢了,这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
如今听到继续呆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便率先开口,“王爷王妃,消息我已经带到了,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就现在离开了,以后有什么消息我也会第一时间来通知的。”
喻充灵点点头,随后开口,“韩将军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这种事情就是要慢慢的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到了最后事情成功了,自己却累出来一身的病,无福消遣。”
能够听到王妃关心自己,他心中已经很是满足了,应了下来,随即离开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