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知道,在王爷眼中我竟然这么优秀的吗?”
司承穆点头,“何止是优秀呢,你对本王来讲就是一个惊喜。”
说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喻充灵心中清楚了,她并不介意司承穆去帮助敖扶洋查看那些美人训练的怎么样,但是他如此想着自己的态度很是让她感动。
“王爷,我不是那般小心眼的人,毕竟这是跟咱们计划有关的事情,你不必为了我如此为难的。”
眼看她又开始自责起来,司承穆急忙止住她。
“放心,本王对这些事情,心中自有分寸,该怎么做我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听他这样说,喻充灵才算是放下心来,她可不愿意当那些祸国殃民的人。”
司承穆并不知道她心中是这样想的,不然两个人又要相互反驳起来了。
敖扶洋并没有等到司承穆过来查看情况,他自认为这几名美人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便又花钱买通了之前的那位小太监,将自己的这三位美人送进宫中。
临走之前,敖扶洋又最后对这些人进行了一次训话。
只见他站在这三个人的面前,神色严肃。
“你们应该清楚,我培养你们是为了什么吧?”
三个人纷纷点头。
为什么这三个人会对敖扶洋如此的唯命是从,原来早在挑选人选的时候,他就喂了这些人一种特制的药物。
虽然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的危害,但是会在每个月的特定的一天发作,发作起来之后整个人的身体会剧烈都疼痛,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就会疼痛难忍,体裂而亡。
但是这些解药也并不是可以彻底的将毒解开,反而每个月都需要从敖扶洋这边拿到解药。
敖扶洋清楚自己有着这些人的把柄,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放心起来。
“我训练你们这么长时间,如今终于算是摆上用处了,我已经找好了人,即日就可以将你们送进皇上的宫中,你们几个可要给我长点心,按照我这几天教你们的那样,你们可记清楚了?”
为了让这三个人心服口服的为他工作,前几日已经让她们体验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感,如今对他的话更是唯命是从。
“回禀二皇子,我们自然清楚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完成你吩咐的事情。”
又说了几件重要的时候之前,敖扶洋这才将他们送走。
因为眼下这位小太监主要就是管着宫女的变动,所以这样三个人很顺利的就可以在皇上的寝宫之中当差了。
虽然眼下她们受限于敖扶洋,但是如果真的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之后,那些荣华富贵可是一般人不能能够仰望的。
即使是在之前,她们也曾因为自己的美貌而自命不凡过,所以即使是如今被当作棋子,她们也并不在乎。
当天晚上,这三个人就被派去服侍皇上,虽然只是一些更换衣服,端茶倒水的小活,也都可以能够吸引皇上的主意了。
不亏是敖扶洋培养了好久的人,只不过是进来为皇上检查被褥,就已经吸引了皇上的目光。
皇上盯了她许久,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好像在牵引着他的心跳,让他欲 罢不能,许久不曾跳动的心似乎有了温度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皇上叫住了她。
她虽然表面上有些慌张,但是心中却是异常的欣喜。
“回禀皇上,奴才叫 春桃。”
“春桃?倒是一个好名字了,不过就是太俗了,朕记住了,你下去吧。”
第一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倒让春桃有些意外起来,不过她倒是也考虑到了这种情况,并不慌张,第一次没有成功,还有第二次跟第三次,她有的是时间。
不过到了第二天晚上,却是另外一个人来服侍皇上,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意外起来,自己曾经怎么不曾注意到自己宫中有这样的人。
不过看着眼前这个宫女,似乎比昨天晚上的那个年龄还要更小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
被这般叫到之后,她很明显的一愣,随后又慌乱的看了看四周,这才看向了皇上。
“皇上是在说我吗?”
敖云帆被她这个懵懂都模样给逗笑了,点了点头,“没错,本王就是在说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的名字是琳琅……”
她刚刚说完,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跪了下去,“皇上,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没有习惯,还请皇上息怒。”
敖云帆见多了那些急着在自己面前表现的人,如今看着这个频繁出错的小宫女,倒也觉得有意思起来。
“无妨,朕看你的年纪也不大,犯些错也是正常的,以后注意一些就好了。”
“奴婢已经及第了,还犯了如此的错误,真是让皇上看笑了,奴婢今后一定会注意这些称呼,绝对不会以下犯上了。”
皇上点点头,其实他根本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只不过是想逗一逗眼前这个已经及第的小宫女,不曾想她还认真起来。
瞧着他秀丽的脸庞,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够发现她跟年轻时的皇后有两三分的相似,也难怪皇上皇上对她如此的感兴趣。
随后他就又娓娓道来,“绮绣相展转,琳琅愈青荧,这个名字只怕是出自这首诗吧,果然人如其名。”
听着皇上如此大称赞她,脸色瞬间红了起来,“谢谢皇上称赞,这名字不过就是爹娘请了一个穷秀才给取的,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一句诗句,真是让人觉得惊讶。”
见她如此,皇上的性质就愈发浓烈起来,他看向了窗外,一轮圆月正挂在外面,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今日已经是十五了,而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是必须要留宿在皇后宫中的。
可是今日遇到了如此可爱的一个小宫女,他突然觉得这些规矩有些繁琐起来。
朕可是一国之君,自然是爱留宿在哪里就留宿在哪里,怎么这些规矩还要惯着他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