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这个箱子是谁送过来的?”
“是一个男子,穿的一身黑衣,将箱子放下之后,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敖扶洋点点头,随后拆开了其中一个信封,发现最开始的称谓竟然是姜公公。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姜公公应该就是皇上身边的姜公公了
“这个敖扶辰真是好大的胆子,就连皇上身边的人都敢算计,不过看着信封中的内容,姜公公应该是回绝了他。
可即使这样,有这些书信往来,就可以定他的罪了。
而这也只不过是众多书信中的其中一封,敖扶洋笑了起来,真是天助他也,他将不相信这样的证据摆在皇上面前,皇上还会继续袒护他。
为了可以让自己的证据更万无一失,敖扶洋又派了好几个人,分别去监视敖扶辰的一举一动。
纵使他再小心,也会有疏漏的那一天。
而此刻的敖扶辰,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些秘密已经全部敌人清楚了,还颇为得意的让对方以为自己正在做另外一件事情。
这样的情况到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敖扶洋搜集到的信息越来越多,因为敖扶辰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书信往来会被泄露出去,所以在这方面的设防并不多,不过随便套几句话,就可以套出来。
到了这一日上早朝,敖扶洋准备好了自己手中的证据,虽然不能保证这次彻底将他压的抬不起头,但是搓搓她的锐气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次的早朝一如平日一样,几个大臣汇报汇报近几日的消息,皇上听完之后,看向面前的这些人,“各位爱卿可还有什么事情?”
敖扶洋不假思索的站了出来,“儿臣有一件事情要禀报给皇上!”
皇上点点头 ,“说,朕听着。”
而敖扶辰见他站了出来,冷笑了起来,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敖扶洋命下属将一个木箱子抱了上来,“儿臣要说的,就与这个箱子有关。”
看见他到了此刻还在卖关子,皇上属实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你尽管直说,不比如此拐弯抹角。”
知道皇上并不愿意听他废话,敖扶洋便将抽出来一个信封,“儿臣不曾欺骗父皇,只要父皇看了这封信,就什么都知道了。”
皇上点点头,示意姜公公将信封递过来,姜公公接过信封时,只觉得一阵眼熟,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不起来。
皇上打开信封,只是刚开始看,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瞧着那些信封,敖扶辰有些疑惑,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扭头看向敖扶洋,发现他正带着得意的笑望着自己。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莫非,那些信封!
他一下有些站不稳,身子晃了好几下,与此同时,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个箱子里面的信封,不是他想的那样。”
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敖扶洋心中畅快极了。
果然,皇上在看完信封之后,脸色铁青,“好啊,真不亏是朕的好儿子,敖扶辰,倒还真是朕小看你了!”
这下他彻底是确认那箱子之中是什么了,只不过让他无法理解的是,这个箱子敖扶洋究竟是如何发现的,明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他自己都快要不记得了,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他属实是不知道心情如何。
“父皇,儿臣知错了,这些都是儿臣很久以前说的话了,当时儿臣年轻气壮,还有些自负,才会这样。
可是皇上根本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写的文字,他只在乎这些信封的内容,而这些内容就偏偏如此的“造反”。
用造反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毕竟他可是连姜公公的注意都打过。
姜公公是谁,是从他小时候就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说,他是自己的老师都不为过。
后来他慢慢长大,野心也逐渐膨胀,不管他选择了哪条路,姜公公都跟在他的身后,默默支持。
知道他如今成为皇上,而姜公公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的贴身太监。
可是敖扶辰却想着用自己的话去动摇他,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朕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年轻气盛,这个想法你一直都藏在心中的吧,如果没有被朕看到,是不是等到下一次,这个过去的故事就会在稻妻重演一遍?”
眼下不管敖扶辰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造反策反这样的事情一旦被扣上了帽子,就很难再继续摘下来。
而且眼下不管他怎么解释,皇上都是不会再继续相信他了。
只是虽然失望至此,他还仍旧没有提到废太子的意思,众大臣也纷纷不敢劝说,而敖扶洋则已经开始在心中布置下一次的见面了。
“敖扶辰,朕希望你能通过这件事情来长长记性,而不是只是简单的认个错,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皇上抛下这句话,扬长而去,那封代表着他曾经的信封,也被扔在了地上。
而大臣们也纷纷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很快,大殿之中就又剩下了这两个人。
敖扶辰跪坐在地上,自嘲的笑了起来,“说吧,这次又是买通了我身边的谁,这些事情外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我劝你不要把自己想的太过完美,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做事情不留痕迹的,姜公公收到你的信不曾告诉父皇,就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不然你以为以当时父皇的脾气,你如今还能站在这里?”
“弟弟,你可还真是我的好弟弟,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将我打 倒吗?可是即便如此,父皇都不曾提起太子一事,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敖扶洋走上前捡起那封信,扔在了他面前,“我该如何做我心中自然是有数的,眼下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毕竟皇上手中还有一箱子你的书信,一封封一件件,等他看完,我估计啊,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