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又驻咐道:“现在在路上你可能无法专心修练,等上了船之后,你就要好好修练,尽快进入二星斗士下,那个时候服用翠灵白玉咫的机会就更大了。”
听风黄老说了一会话,担心清飞雨,于是转身回去,走到了营地中间,一眼看到了彩绯绯正神情紧张的站在布天空的帐蓬外面四下张望着。
听风对彩绯绯一向没有好感,立刻起了疑心,大步走了过去,彩绯绯一回头看到听风吓得脸上变色,站在帐蓬门口大声的咳了起来,听风眉头一皱,走了过去,叫道:“你在这干什么?”
彩绯绯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抽,喃喃的道:“我……我……我在给老爷子看风。”
“看风?”听风冷声道:“老爷子又不做贼,要你看什么风?”说完一掌推开了彩绯绯就往里闯,彩绯绯刚要拉住他,听风猛的一回头两只眼睛里寒芒飞射,彩绯绯一颗心好像都被冰冻住了一样,一股寒意从心底泛起,那只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听风挑帘进去,就站在门口,放眼看去帐蓬里一片寂静,布天空还在沉睡之中,根本没有异样,听风向前走了一步,心底警兆忽起,猛的回手一抓,手掌撕绸裂布,发出一声撕拉的声音,跟着云中雨一下闪了出来,背上的衣服被听风给扯开了一块,露出来圆润的一处肩头来。
云中雨惊恐交加,拉着破衣把肩头给挡住,羞愤的看着听风。
“你来这里干什么?”听风历声叫道,云中雨只不说话,听风冷笑一声,道:“要不要就这个样子,把你扯出去,让你看看你这位小偷团长的尊荣?”
“你敢!”云中雨就像一只好斗的小鸡一样昂起头来,听风冷笑一声,道:“给我一个我不敢的理由?”
云中雨一下软了,低着头恨恨的咬着牙,就是不说话。
听风向前一步,伸手挑着云中雨的下巴把她的一张小脸给挑了起来,说道:“告诉我,你来这偷什么来了?”
云中雨恨恨道:“我不是贼!你少污辱我!”
“那你来干什么?自荐枕席,那也应该去我的帐蓬啊,我岳父身上有病,是不可能纳了你的。”
“你混蛋!”云中雨抬手就要打,听风双手一张,把云中雨的双手都给抓住,扭到了后面,然后笑嘻嘻的向着云中雨的脸上凑了过去。
云中雨眼看那张脸越来越大,眼看就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了,吓得乱踢乱跳,拼命挣扎,听风讥笑道:“不用这样着急,这是我岳父的帐子,我不能在这里就把你怎么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帐帘一挑,布泽雨走了进来,看着听风抱着云中雨两上人的脸都要贴到一起了,不由得惊叫一声,云中雨趁机挣脱开来,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听风冷笑一声道:“便宜你了。”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向着布泽雨道:“饭好了吗?”
布泽雨审视的目光在听风的脸上转了几转,突然绽若春花般的一笑,道:“还要等一会呢。”说完转身出去了。
听风摸着自己的脸,喃喃的道:“难不成我又帅了?让老婆捉奸在手,都被我的美貌给混过去了。”
“咳、咳、咳……。”布天空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听风急忙倒了一杯水过来,一边给布天空捶着背,一边把水送到了布天空的嘴边。
布天空喝了两口水把咳嗽给压了下去,说道:“小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二啊?”
听风嘿嘿一笑,说道:“小婿就是在麻醉自己,让自己永远相信,我是最好的,这样才能配得我们的泽雨啊。”
布天空无奈的道:“你小子那张嘴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什么话顺嘴就能说出来啊?一点都不打磕巴,你既然怎么能说,那人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我岳父的帐蓬,我不能在这里就把你怎么样的是什么意思?”
听风连着挠了挠脸,说道:“那个……那个……那个的意思就是要不是在您的帐蓬里我一定会对她严刑逼供,问出她究竟是来干什么来了。”
“这么说还是我耽误你了?”布天空一瞪眼睛,听风马上道:“不是、 不是,就是因为您的及时醒来,没有让我陷入伤害他人的境地,让我的心灵没有变得黑烂您就是在拯救我。”
布天空哭笑不得的看着听风,摇了摇头道:“她是来偷那份契约的,看来她是真的不愿意和你一路,这才冒险下手的。”
听风猛的打了个突,舌头打结的道:“那个……您一直都……醒着?”
布天空不以为然的道:“你们两上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才醒来的,要不是我给泽雨示义,你以为你能那么容易过关啊,至于她来偷什么是我猜的,这个丫头虽然一脸傲气,但是傲得正,没有恶念,所以不会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的。”
听风长出一口气,道:“不是,我就是对您神计妙算感到钦佩。”说完暗自抹了一把汗,他是怕布天空听到那段‘那你来干什么?自荐枕席,那也应该去我的帐蓬啊,我岳父身上有病,是不可能纳了你的。’的话的,把这种事拿来用一个老人打趣,就是亲爹也饶不了他。
布天空摆了摆手道:“你出去吧,等一会让泽雨和我一起吃饭,你看飞雨姑娘去吧。”
听风答应一声,恭谨的退了出去,布天空眼皮不抬,只到听风出去了,才嘀咕道:“小兔崽子,我怎么就不能纳了她?你小子给我等着,老子好了就给你找个小妈,让你敢怀疑老子的本事。”
听风走进清飞雨的帐子,清飞雨刚刚醒来,看到他之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风哥,你来了?”
听风走过去,把手放到清飞雨的身上,说道:“躺着别动,伤口还疼吗?”
清飞雨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怎么太疼,就是痒得历害,听风听黄老说了,那柄剑上有一种毒气,虽然黄老用了一种‘退厄丹’把毒气都给解去了,但是那毒浸过的筋肉还是会痒得历害,若不得光明牧师用光明魔法驱除一下,是不能完全恢复的,但是他不想让清飞雨知道,只是好言安慰道:“我们受了伤都知道,一但发痒就要好了,你忍着点千万别挠。”
清飞雨笑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其实她心里猜到了上面有毒,但是看到并没有着急就猜到了这毒药绝不致命,而她的斗力自从那天之后,就变得不那么灵活了,在她看来这毒药必然是对斗力有伤害的,而这反而让她很是安心,若是她没有这身斗力,她爹也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想法来,也许她现在和听风都没有这么多的烦恼,两个人只是领了夜家的什么小联务,去一下小地方做一个小管事,过着平静的小生活呢。
听风和清飞雨两个说了一会话,帐帘挑开,彩雨端着饭菜进来,放在听风的面前,说道:“你自己吃,我来喂飞雨姐。”
听风把托盘担在腿上,看着盘子里那一碗米碗,一碗虞鸡妙榴菜,蘑菇烧大耳魔牛耳和一碗素汤说道:“这个……都是你做的吧?不会是那……。”他说完之后做了一个撸鼻子手式,彩雨恶心的一撇嘴说道:“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
清飞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解的道:“他那是干什呢?”
听风听了干咳两声,刚要说话,彩雨警告道:“我告诉你,你要是说得飞雨姐姐不能吃东西了,后果你自负。”
听风干笑两声道:“吃饭,吃饭。”
彩雨端了一碗细粥,里面装了一个淹雀华蛋,一口一口的喂着清飞雨。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听风回到自己的帐蓬里,开始打坐修练。
一日易过,第二天早上,云彩佣兵团的二十几名佣兵都早早就起来了,她们昨晚好睡,又吃了饱肚子,一个个菜黄色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就连那几个病中的,也因为得了很好的照顾,也缓解了许多。
这会除了准备早饭的,于下的都在折那些帐蓬,听风这里别的都还富余,就这帐蓬并不是很充足,那些罪军的军汉,走得时候把兵器都带走了,还拿了一些食物和分给他们的钱,不过这些有的就是他们的,有的刚是数量太大,所以没有什么,只有这帐蓬,那些几个一组,每组都带走了两三顶,留下的只是已经撑起来的旧帐蓬,有的都坏了,可就是这样,这些女佣兵还是小心的折着,不损坏一点,他们人少,这里和二十多顶帐蓬,除去听风、布天空、布泽雨、清飞雨、彩雨、司徒好金他们的,还有十几顶,这些女佣兵都快一人一顶了,自然高兴的历害。
听风看着这些女佣兵手脚麻利的把东西都搬上了大车,动作熟练,一看就是长做活的不由得赞赏的点了点头。
听风他们一共有六辆大车,两辆坐人,四辆拉东西,还有一百多匹马,可惜除了听风他们几个的坐骑和拉车的马之外,余下的马都被那些佣兵给骑走了,这会彩绯绯指挥佣兵,把东西均匀的放到了四辆大车里,听风眉头一皱走了过去,指着一辆车的东西说道:“都给我搬下来!”
彩绯绯对听风很是有些惧意,小心的道:“步匠师,为什么啊?这样放得不合适吗?”
听风一翻白眼道:“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云中雨看得恼火,大步走过来,叫道:“你想刁难人吗?”
听风懒懒的道:“我觉得东西放在四辆大车里我不好看着,我怕丢了,我让他们并成三辆大车,我是雇主,我这么干不行吗?”
“你的是意思就是我们会偷你的东西了?”
“这个我可没说,我就是对别人进我的帐蓬有心理负担,所以看什么都过敏。”
听着听风那无懒的话,云中笑差点又要暴走,彩绯绯急忙把她拦住,就让那些佣兵把东西搬上来,重新装车,好在这些女佣兵都是劳作惯了的,这一辆东西也不会累到她们。
车子搬空了,听风四下看看,叫过一个小姑娘,道:“你们有被吗?”
小姑娘古怪的看着听风,听风摇了摇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怯生生的道:“我叫云彩可儿。”这个名字一听就是没有姓的下民,指了佣兵团为姓,听风不由得生了几分怜惜指着大车,道:“找两床被子,把车板盖起来,
云中雨怒不可遏的道:“姓布的,你就是再高贵也不用这样作贱我们吧,你这不用的大车,要拿我们的被告来盖着,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听风冷冷的看着云中雨,道:“你铺不铺?”
“我就不铺!”云中雨就介像斗鸡一样挺起头来。
听风怪笑一声,道:“好,那你就不铺。”说完走开了。
过了一会吃完了早饭上路,那些有病的佣兵被同伴扶着缓慢的走着,云中雨一向严格,并没有让这些有病的佣兵假做赶车坐上去,而她自己也跟着在后面走着。
七、八个有病的佣兵坚难的向前走着,只不过一会工夫就是一身的虚汗了,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好金赶着那辆没有装东西的大车过来,叫道:“你们这样走也太慢了!我家主人等不得你们,把这辆大车给你们使用。”说完跳下来把马鞭子向着云中雨的手里一塞,然后怪笑道:“云团长,我们主人可是说了,您有吩咐这上面不能铺被子。”
云中雨看着司徒好金得意的样子,似乎又看到听风那张让人恨不能抽上一鞭子的笑脸,气得浑身直哆嗦,司徒好金又道:“这辆车坐不下的,自己向前跑两步,在别的车转用辕上找个座,大家这样都能快点。”说完走到一旁上马去听风了。
可儿小心翼翼的看着云中雨说道:“团长,铺……铺……铺被吗?”
云中雨没气的叫道:“你说呢?快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