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试着想起身,可是路面太滑她再一次摔了下去!
看着远处的司家别墅的大门,慕安安知道已经过了十点,那道大门自己今晚不可能进去了。
抬头看着被漫天大雨冲刷的世界,泪水混着雨水从脸颊上流了下去,心里的委屈也跟着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看我好欺负是吗?你个混……”
后面的字没说完,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在大雨中昏了过去。
慕安安做了个梦,梦里的她被司墨渊带到了火山口。
他狠狠掐着她的脖子,对她说着一些恶毒得话。
她吓坏了,身下是火热翻滚的岩浆,眼前是恨她入骨的司墨渊,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生怕自己一个松手就会万劫不复!
可是司墨渊的脸慢慢发生了改变,变成了一个面貌丑陋的恶魔,把她狠狠的扔进了滚烫的岩浆里……
“啊——!不要!不要!”
司墨渊看着床上噩梦连连的女人,视线在她的后背上掠过。
道道伤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看着恐怖又骇人。
这是他抱着她洗澡的时候发现的。
“这就是你让我看病的病人?”
提着药箱的封睿表情冷漠得看着床上的女人,脸色阴沉。
“对!”
“如果是这个女人,我只能跟你说抱歉!”封睿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你可以离开,还会有新的医生来给她治病。但是司家的大门,今天晚上你离开了,以后别想再踏进司家一步!”
封睿回头愤怒的指着床上的慕安安:“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十恶不赦的凶手!”
“我知道!”
“知道你还让我救她?”
“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好好活着每天每夜都倍受折磨。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封睿看着司墨渊沉默了几秒,最终沉着脸走回了床边。
“她现在是你的妻子,每天跟你朝夕相处,你就不怕对她动了真情?”
“那是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
封睿给慕安安开了退烧药和感冒药,还有一些敷在背后伤口上的药膏,这才离开了。
门外的走廊上,梁妈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
司墨渊看了看手里的鸡毛掸子,冷冷看着她:“用这个打的?”
“……是……”
梁妈颤着声音点头。
“打了多少下?”
梁妈咽了咽口水,哆嗦着开口:“大……大概……二……二三十下……”
其实她打的比这个数目还要多一倍。
司墨渊的脸色黑沉沉的:“季临,别墅里曾经有个撒谎的佣人后来怎么样了?”
“回总裁,扔到大海里喂鲨鱼了。”
梁妈的身体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回……回少爷……是是……是四五……十下……”
“我司墨渊娶的妻子,你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打她?”
梁妈面灰如土:“我我我……我以为……少爷讨厌她……所以……”
“所以你觉得司家少夫你可以随便打?”
梁妈的身体再次瑟缩的抖了抖,不过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
“我想怎么欺负她那是我的事,可是除我之外,任何人敢碰她一根手指,都要加倍的还回来!”
旁边的季临:一直以为少夫人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极其低下,佣人都可以随便辱骂。
现在看来,他要重新定义少夫人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
司墨渊把鸡毛掸子扔给了季临:“一百下!在楼下客厅打完了给秦家送回去!”
“是。”
“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司墨渊进门,梁妈发疯一般的想扑上去求饶,可是房门在她面前呯的一声无情的关上了!
“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呀……”
梁妈顿时崩溃了,司墨渊不是对慕安安恨之入骨吗?
为什么自己打了她,还要找自己算帐?
梁妈想去抓门把手,季临使了个眼色,早就等在一边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把梁妈架起来,拖下了楼。
寂静的房间里,司墨渊居高临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因为高烧,她的脸色绯红,光洁的额头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棕色的长发在枕头上铺陈开来,把她细腻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的妩媚,迷人。
一如昨天晚上新婚夜,她也是这个样子。
妩媚,迷人?
司墨渊皱了皱眉,打消了脑海里的念头。
这可是自己的仇人,他怎么能被这个女人的美貌所吸引?
绝对不能!
“水……水……”
浑身滚烫的慕安安呓语出声。
太热了!
她伸手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衣领,扣子绷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司墨渊的眸光跟着沉了沉。
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捏开她的嘴巴俯身给她喂了下去。
连着喂了几口,看着她热的不停扭动,司墨渊的眉皱了皱。
以她现在的样子,喂她吃药根本是不可能的。
“你这个狐狸精,生个病都想着办法勾引男人,那我就遂了你的愿!”
他抬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很快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