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很明白,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云画了,她有自己的底线和骄傲。
不会轻易去讨好任何人,也不允许任何人来欺负自己。
皇上也明白云画的脾气,他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他的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云画,不愿意移动分毫。
这一幕,落在云画的眼中,却让她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云画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却没有收回目光,而是对她眨巴了一下眼睛,云画不禁心中一跳,慌忙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不然的话,她怕自己会陷入到皇上炙热的目光当中。
云画也有些懊恼,这个男人也太霸道了吧,不知道的人看到他对自己眨眼,肯定会误会的吧!
云画这样想着。却不知道皇上此刻正偷笑呢!
景霄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云画,嘴角微扬。
他忽然想起来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碰云画了。虽然现在自己是云画的夫君,而且自己和玉露也有了肌肤之亲。
“陛下,天色已晚,该歇息了。”
云画小声说道。她不想让外人听到自己的声音,特别是宫中的宫女太监,这样会引起误会的。
景霄点点头,他站起身来,对云画伸出一只手:“过来吧,朕抱你过去。“
云画听到景霄的话,顿时吓了一大跳,不过她还是快速地跑到了景霄的身边,把手放在了景霄的手掌中。
景霄将云画揽在自己的怀中,然后一步一步往龙床那边走去。
“皇上……“云画有些害怕,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景霄。
“你是朕最爱的女人!”景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云画听到景霄的话,不由得心中一甜。
景霄的手很大,而且很温暖,这一刻,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砰地跳着。
她不自觉地靠近景霄的怀中,紧紧地贴着景霄。
不久,皇宫要办中秋佳宴。
云画身为北翼国的皇后,开始忙前忙后,为的,就是让景霄放宽心,没想到,西域的间谍,已经偷偷潜入,还在皇帝和皇后的酒中下毒,好在发现及时,并且解除了毒性。
但是景霄的身体状况却非常糟糕,已经陷入昏迷之中。
这可急坏了太医,皇后更是吓傻了眼。
这些年来,太医虽然对皇上的病情了如指掌,但是也仅限于了解而已,根本不知道皇上身中何种剧毒,现在怎么办?
皇后只得找了个借口,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部叫进宫,开始讨论起来。
皇帝的毒素,一般来说,只需要几个月就能够排出体外,但是,景霄的身体却是越拖越严重,太医束手无策。
皇后哭丧着脸,一边哭泣一边问:“那皇上的身体,还能救吗?“
太医摇摇头说:“恕微臣直言,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皇上就真的回天乏术了,请皇后娘娘节哀吧!“
皇后娘娘伤心欲绝。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音:“启禀娘娘,皇后娘娘,西域使者求见。“
皇后娘娘一愣,连忙说:“快宣!“
片刻,就见一名身穿金色盔甲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长相英俊,面容坚毅。
这人正是西域使者莫离,这次西域使者前来是有任务要办,而云画则答应西域使者要为其效力,帮助西域攻打东璃。
这一切都是云画计划好的,西域派出一位使者前往东璃,并将其带领到皇宫之内,并让他在皇帝的酒水中下药,然后趁乱将景霄刺杀。
云画早就知道西域人的阴谋,只等着他们前来。
果然,没多久,西域使者就前来拜访。
云画在接待西域使者的过程中,故意将皇上身体不适的消息透露出去,让西域使者放松警惕。
西域人果然被骗过,放松警惕,并且还主动要求与云画谈判。
云画故意用了一点激将法,让西域使者认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为了达到目的,甚至连皇上也要置之死地而后快!
西域使者当然上当,立即答应云画的条件。
而云画,则在暗中安排人员,伺机刺杀西域使者。
西域使者是来自西域最强的战士,实力高强,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他,而且还有许多西域勇士,这些勇士个个武功高强,实力不在使者之下,云画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所以,云画必须将他们引诱过来,才有机会下手。
云画先是将西域使者带到了皇帝居住的宫殿,并且在宫殿中下了剧毒。
西域使者喝了皇帝的酒水之后,立即中毒,而后中毒昏迷。
这是云画事先就安排好的。
西域使者被人抬着进入了宫殿,而宫殿外围早已布满埋伏。
西域使者的侍卫们也都中了云画的毒,一个个昏倒在地上。
这时候,西域使者的随从们纷纷冲了进来。
云画看准了时机,悄悄的溜了进去。
这一路,她遇上了几波拦截她的侍卫,云画也没有留手,直接将那些挡路的侍卫全部击毙。
终于,云画进入了皇帝休息的寝宫。
此时的皇帝正在床榻之上躺着,脸色苍白无比,呼吸急促,一双眼睛紧闭,一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云画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是一个痴情的人啊。
她知道,皇帝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全部是因为她。
皇上昏迷不醒三日,云画就在旁守候了三日。
云画在旁静坐着,脑海里浮现着曾经与皇上在一起的画面,皇上温柔的笑容,皇上宠溺的目光,还有,皇上在自己生命最后的时刻,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我爱你!“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云画的眼角流下,打湿了衣衫。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是真的感动了。
她的心底深处,一直隐藏着一份对皇帝的感情。
“娘娘,该休息了。”
宫女玉露作为云画身边最贴心的人,自然懂得她的苦楚,她是那么爱皇上,她又何尝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