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确定的,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就像是做梦一样。”
之前付言和他说有那么一个女孩的时候,他还劝他不用太较真了,露水情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压根就用不着往心里去。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执着,而且还真的找到这个女孩子了。
“我也觉得就如同做梦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虚幻,所以才想把她留在身边。”
“那这姑娘是怎么想的?”
瞧着林晚晚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呀。
“不知道,所以我想最后逼她一把,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你才答应……”
“啊言!默克!你们快过来,我们去滑雪了。”
一个女孩子兴奋的对着两个人挥挥手,让他们赶过去。
“走吧,一起过去。”
付言走到苏瑞思和林晚晚的身边。
“走走走,苏小姐,我们一起过去吧,听说你之前也是在瑞士读书的,那看来我们一定会有很多话题了。”
付言的朋友默克把苏瑞思拉走,想要给他们两个留下一个独处空间。
苏瑞思也是个十分上道的人,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难不成你也是在那里读书的吗?”
“是啊。”
“…………”
两个人边说边离开了背影,渐渐的模糊在视线里。
“这个苏瑞思,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坑的朋友呢。”林晚晚看着她的背影抱怨。
付言只是轻轻的笑起来。“会滑雪吗?”
林晚晚摇摇头,还是苏瑞思说的,要带她来看雪,否则她真的是连门都不想出。
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她就像是一个需要冬眠的动物,一到这个时间就格外的犯困。
“实在是太冷了,如果我要是知道……”知道你也在这里的话,我绝对是不会来的。
剩下的话林晚晚说了一半之后就没有再说了。
“知道什么?”
“没什么。”
林晚晚吸了吸鼻子之后继续往前走。
大家都换好装备之后,就准备开始滑雪了。
林晚晚之前并没有玩过,所以还是有些担心的。
“思思,你等我,我害怕。”
看着苏瑞思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林晚晚弱唧唧喊了一声。
看着她这么依赖自己,苏瑞思瞬间就心软了。
“思思,我们付少滑雪可是一把好手呢,他要是称第二的话,没人敢认第一,所以你把林小姐交给他,就放一百个心吧。”
默克和苏瑞思也是两个自来熟的人,谈论了一番之后,连称呼都变了。
“那这样的话就真的太好了,我的滑雪技术其实也不大好,所以晚晚,你就让付总教你好了,不懂就多问,一定要勤学好问。”
说完之后,苏瑞思和其他几个人都咯咯的笑起来。
“付总,那我就把晚晚交给你了,我们就先走了,拜拜!”
这狗东西说完之后就一溜烟的滑走了,简直比狗溜的都快。
“我实在是没有玩过这个东西,就不连累付言了,付总赶紧追上去吧,我到休息区去等你们。”
说完之后她就踉踉跄跄的准备走回去。
“既然来都来了,干嘛急着回去,不会的就要学。”
还没等到来得及转过身就被付言一把抓住了,强行着不让她走。
“可是……”
可是她害怕啊!
林晚晚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他,满脸都写着抗拒,怎么也不肯迈开腿。
“别怕。”
这个温柔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林晚晚愣了一下,付言就在她身后扶着她,手臂温热而有力量,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
后来付言说了什么之后她完全不记得了,只觉得大脑里边热热的也懵懵的,什么都来不及反应。
“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她听到了付言说的最后这么一句话。
她刚刚居然在开小差,付言要是知道的话,大概会弄死她的吧。
付言看着她咬了咬嘴唇,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就知道她刚刚肯定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
“罢了罢了,我带着你滑一段你就知道了。”
林晚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付言牵住了一只手。
虽然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可她他还是觉得感到心头一震,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酥酥麻麻的。
她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难以辨别是为什么。
“不要分神了,认真一点,否则会摔跤的。”再次注意到她分神之后,付言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晚晚被说的不好意思了,立刻打起精神来,否则搞不好人家就以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蠢货。
付言拉着她滑下去,只感觉风从耳边呼呼的吹过,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思考。
“我的天啊,害怕!我害怕,我要回家!”
林晚晚怂了,哭喊得像是一个孩子,可是抓着付言的时候越来越近,丝毫没有要松开的痕迹。
听着她这么鬼哭狼嚎的声音付言也并未觉得吵闹,只不过嘴角不经意的勾着一个弧度。
遇到一个陡坡的时候林晚晚开始慌了,开始不安分的晃动的身体。
“别动别动!”付言注意到她的不安之后开始指导她,可是这时候她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什么,三魂七魄都已经被吓飞了。
林晚晚松开了付言的手,朝着另一个方向摔下去,付言眼神里终于开始有了慌乱。
不管不顾地扔下手里的东西,朝她飞奔过去,一把把林晚晚拉回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就这样直直的朝着山坡滚下去,付言用手紧紧的护着她的头部。
林晚晚害怕,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也不敢预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躲在付言的怀里。
两个人终于被一棵树给逼停了。
林晚晚良久才睁开眼睛,却对上付言的眼睛,他的眼睛清亮,这是林晚晚从未见过的样子。
自己连累他,可是却未见到他眼里半分的责备。
“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你了。”
林晚晚不好意思的咬着唇说到。
她确实没有什么运动细胞,这种运动,搞得她有些手脚不能同时协调,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都是拒绝的。
“没事,哪里有没有受伤。”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付言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