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我只是岑宴的金丝雀。
关晴生气了，上前要理论。
我拉住她，自己站出来。
在全场嘉宾的注目下，我主动澄清。
“我和岑宴已经分手，此后再无关系。”
关晴接话：“程姝是我最好的姐妹，她从来不是什么金丝雀。”
“是岑宴那个后男人虚荣心作祟，真把自己当金主大佬！”
我解释，是不想让关晴在生日这天扫兴。
刚过完生日，就接到表哥电话。
他抱怨。
“岑宴是不是疯了，三天没回工作信息，我联系不上他。”
“姝姝，你这个男朋友是越来越有能耐了。”
夜风很凉，我拢了拢身上外套：“他不是我男朋友了。”
“先不用管他，这两天，我回集团工作。”
表哥惊诧：“你终于要接手集团了？”
“那太好了，你回来，我给你办接风宴。”
告别关晴。
落地机场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我径直掠过。
岑宴追上来时，我已经坐上车。
“程姝！”
他拍着车门，“你拉黑我了？”
“这么多天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透过车窗打量他。
黑衬衫有些褶皱，头发没搭理，下巴长出乌青的胡茬。
有些意外，一向把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男人，原来也有失魂落魄的一面。
“岑宴，我没在闹。”
我耐着性子再重复一遍，“我已经跟你分手了，请别再来烦我。”
他按在车窗的手骨节泛白。
瞪着眼看我。
“真别闹了，你这样，我也会累。”
“你以前再怎么闹也不会拿分手说事，你不觉得你闹得太过了吗？”
真好笑。
但我笑不出来，或许是躁郁症发作，只觉厌烦。
我一手拍在车窗上，冷眼看他：“岑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前我无理取闹？”
“这才哪到哪？”
“我要真闹起来，你招架不住！”
岑宴看着我，满脸疲倦。
最后似乎妥协一般。
“好，就算你现在才开始闹，我也可以承受。”
“但别拿分手说事，我会当真。”
我冷哼：“你早该当真了。”
“岑宴，我劝你多把心思花在工作上，别再纠缠我了，当心人财两空！”
说完，开车扬长而去。
从倒车镜看见他踉跄追了两步，狼狈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