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羽回以一个迷人的微笑,说道:“无妨的,我想好了自然会给你答案,无需在去问少卿了,只怕他现在心都不在这了。”
白水月不可置信道:“你真能全权做主么?我还以为你们刚才只不过是打打花腔而已。”
风羽正色道:“自然,我们之间从来不会只说客气话,这就是朋友。”
“好吧,不知道友明日可否随我前往公法庭一行,我相信你在见到庭主之后,必回坚定你的想法的。”白水月劝说道。
“哦,难不成那公法庭的庭主还能控制我心里的想法不成。”风羽笑着问道。
白水月解释道:“非也,庭主是一个心怀天下,五方须弥世界之中最伟大的人。”
“好,风羽拭目以待。”风羽同意道。
白水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温柔的笑道:“我现在带你前去休息,明日一早叫你,如何?”
“哈,看来我的待遇比少卿要好得多啊,能得到水月亲自接待,风羽真是大感荣幸。”风羽调侃道。
水月没有理会风羽的调戏,一脸柔情的笑容,带着风羽,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水色长天宫的正殿。
---------------我--------------是-----------------分---------------------割-----------------线---------------------
而此时,在玄宗山上却发生着另外的一件事。
这日,恨无春正在处理玄宗的一些琐事,张破军和图美景突然闯额进来,身后并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身穿普通农衣,五官端正,眉清目秀的少年,一直躲在图美景的背后,一脸慌张的神色,表明这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来到玄宗,见到玄宗的大起,有点自卑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了,破军?”恨无春放下手中的玄宗档案,抬起头来,一脸笑意的问起来。
张破军一脸愤然的回答道:“我和美景在大天皇朝的皇城去处理了一群汪洋大盗,在回程的途中,遇到了这个孩子,剩下的就由这个孩子说吧。”
图美景突然将孩子拉到前面来,对着小孩温柔的说道:“小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怕。”
小孩鼓起勇气,走上前来,说道:“我叫江鱼,本来在农家长大,一直以来过着平淡快乐的日子,但前不久,突然有个老爷爷出现在我面,告诉我,我并不是这个农家的孩子,我的母亲被我禁锢在大天皇朝的地底之下,如果我想寻找自己的亲身父母,只能自己寻找答案,唯一能帮助我的,就只有天下第一宗门,玄宗了,然后了我就遇到了破军哥哥和美景姐姐。”
江鱼一口气将事情的始末,非常有条理的叙述玩了,众人等待着恨无春的回答。
而恨无春此刻也陷入道沉思之中,因为作为赏花千里的恨无春,是那夜城的常客。
恨无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尴尬的咳了二声,说道:“那个老爷爷是谁?你认识么?”
“不认识,我没见过,他说完之后就走了,等我回过神来,他早已消失不见。”江鱼回答道。
看来此事有蹊跷啊,十几年前的事情被翻了出来,不知道这个人是针对夜城,还是针对我玄宗呢?看来有必要去调查一番了,恨无春心里不停的盘算起来。
“破军,你在辛苦一遭,和美景一起,叫上良辰,去帮这孩子寻找自己的父母吧。”恨无春突然开口说道。
“嗯,我正有此打算,不过为什么要叫图先生呢,我和美景去便是了。”张破军笑道。
恨无春认真的解释道:“此事极不寻常,我看不简单啊,那夜城之主十分神秘,他的权利,和财力不必皇城差,更在我玄宗之上,如果说白天是皇城的天下,那夜里就是夜城的天下,而且那里是寻花问柳的地方,你们年轻人没见过世面,叫上良辰会好一点。”
张破军笑了笑,不屑道:“钱在多,权在大,如何比的上我玄门正宗,无春先生是否太小心了。”
恨无春突然严厉起来:“难道少卿没告诉过你们,小心使得万年船么,你们在战术上轻慢你的对手,但在战略上不能小看你的对手。”
一席话,说的张破军面红耳赤:“无春先生说的是,是破军想差了,我这就去叫良辰先生。”
“等等,把这个拿去,没有这个令牌,你们进不了夜城,到了那里记得保持低调,万事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和夜城起冲突。”恨无春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牌,丢到了张破军手里。
张破军楞了一下,感慨道:“果然财大气粗啊,连令牌都是黄金的,我玄宗的令牌都是木制的。”
“咳咳,别废话了,快去吧,一路小心,叫良辰多带些银票去,哪里没个大几十万是进不去的,叫良辰多带些,还有,到了那里如果有人问你,春光无限美好日,你们就要回答,尽在皇朝不夜城,这个口号别忘记了,不然也进不去的。”恨无春脸色一红,借着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难道他能说自己是夜城的常客么,难道他能告诉这些纯洁的孩子,自己是黄金贵客么,他说不出来。
图美景有口无心的,一脸鄙视的笑嘻嘻的道:“还是无春哥哥见的世面多啊。”
“好了,好了,快去吧,我还有事呢。”说完,恨无春又假装看起了玄宗的档案来,其实他的心思早就不在上面了。
张破军和图美景见状,不在说话,带着江鱼离开书房,找到图良辰,向图良辰说明了一切,并将令牌交道图良辰的手里。
图良辰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按照恨无春说了,带了不少银票和一些日用品,和张破军、图美景、江鱼三人一起离开玄宗,向大天皇朝的皇城—国都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