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回答:“还没有确定最终凶手。”
“丽丽,你真的很幸运,在那个时候,逃过了一劫。”
“算是吧……可之后的日子,在认识你之前,我毫无希望可言,可以说,是生不如死的。认识你之后……”刘丽探身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甫海举起缠着铁链的手,爱抚着她的头。
刘丽从裤兜里掏出了两把钥匙,快速地依次帮着甫海打开了他身上和腿上的铁链。此刻,她渴望着他完完全全的拥抱。
甫海一时之间迷了情,激烈地深深拥吻着她。
刘丽在他的脑后,用不停摆动的手势,赶走了在一旁守卫的两个彪汉。她毕竟已经是这里的二当家了,谁还敢在她的面前非礼围观呢。
在确认周围安全的情况下,甫海冲着她的小脑和后脖颈部位立掌一劈,刘丽便立刻昏厥了过去,躺在了他的怀里。他将刘丽公主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并将她双手双脚牢牢地绑在了床头。从她身上搜出了“9”号木屋的钥匙,直接飞奔到了秦四姑所在的房间。
……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遥河城里,风平浪静,一切看起来都是相安无事的和谐。
荆晶二伯父的病症没有特别明显的好转,也没有太大的恶化。
每个周五只要学校没有其他活动安排,荆晶一放学,就会和棘子成、秦明轩一起骑着单车,直接去遥河星城康复中心。他们会先探望荆晶的二伯父,然后,会去探望秦明轩的母亲。
荆晶的二伯父有时会记得荆晶他们,有时会完全叫不上来这几个孩子的名字。但至少,他在情绪上,一直没有出现过剧烈的波动。这算是状态比较良好的征兆讯息。
秦明轩的母亲恢复得很快,她已经具备了出院的身心健康条件了。不过,秦明轩一直没有说服他的爸爸,将母亲接回家。这样一来,也好,至少,秦明轩可以每个周末和荆晶呆在一起。
“棘子成,你是不是从来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在医院的食堂里,秦明轩趁着荆晶去洗手间的功夫,对坐在对面的棘子成说道。
棘子成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反问道:“请问,秦家二少爷,我照不照镜子,与你何干啊?”
“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每次在医院里,你自己都会显得特别多余啊?”秦明轩举起自己的筷子尖指着棘子成。
“并没有!因为,这里有我需要守护的人!”
“谁?”秦明轩大概是饿昏了,问了一个这么思维短路、白送分的愚蠢问题。
棘子成指了指他身后荆晶走过来的方向:“哝!你明知故问啊!”
秦明轩转头看了一眼,对着远远靠近的荆晶傻笑了一下。迅速又转过头来:“棘子成,你知道不知道‘精秀舫’到底是怎样性质的一个女性社团组织啊?”
“怎么了?你又从小道打听到了什么内幕消息吗?”棘子成放下碗筷,身体后倾,开在椅背上,双手摊开,做出了准备洗耳恭听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