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儿宝贝，他啊……是害怕，咱们这些小弟小妹，把他叫老了、长出白头发了！”黄菲菲开着玩笑。
“还是菲菲最了解我了！我已经是三张的老男人啦！所以，你们还是叫我章戈，就好！”
“嗯！好！”荆晶点了点，抿了一大口牛奶，嘴唇上挂着白色的汁液。
贾章戈忽然有种冲动，很想抽出一张纸巾来帮她擦一擦，但，理性告诉他，这个女生是自己好兄弟秦明轩心尖上的人，绝对不可逾越半分半毫：“我当时的境况，和很多大专生差不多，面试了很多家公司，都没有成功；甚至，大半年里都在紧衣缩食地睡地下室、啃压缩饼干喝凉水，过日子！”
“怎么可能呢？好歹，你也是遥河大学毕业的啊！”荆晶和黄菲菲对此，都感到难以置信中。
“怎么不可能呢？十几年前，遥河城的就业处境，和你们现在的，相比，可是，差得太多、太多了！当年，金融危机还没有过去，很多企业都在裁人，给毕业生提供的工作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啊！”
“很难想象……”荆晶那个时候刚刚离开荆村，转学来到遥河城里生活。
“所以，你和我一样……”黄菲菲追问着，“也是好不容易，才获得了美珠集团的一个面试机会的？”
“没错啊！可是，我更曲折！那一天，在去参加复试的路上，我乘坐的那辆公交车上，有个老人突发心脏病，当时，我也米多项，就帮着司机一起将老人送去医院，可是，等到了美珠集团的时候，却早已经错过了面试时间了！我找到人力资源部负责面试的经理，怎么和他解释都无效。正巧，在走廊里争执不下的时候，上官美珠从我们身边路过，特批给我了15分钟的加试时间，而且，是她和当时国际投资部的头头，还有人事经理，三个人一起面试的我。”
“一次过的？”荆晶问。
黄菲菲先替答：“肯定是必然啊！大老板单独面试，要不，他和咱们分享这个故事的梗，到底在哪儿啊？”
“其实，还真是，并没有呢。那一天面试的时候，那个投资部负责人对我的临场表现和专业度方面，不是特别满意！但是，上官美珠却对我的人品很是欣赏。人事经理非常客气地让我回家等消息了。等了半个月，我都没有收到他们的offer，也就放弃希望了。”
“那，后来，你到底怎么加入美珠集团的呢？”
“就去了一家小型的投资公司去做毫无底薪的客户经理。积累了大半年的销售经验，才又去参加了美珠集团的社招……才终于成功的。所以，我从来都不相信天上掉馅饼和落黄金的神话传说！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用‘奇迹’那种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去糊弄和安慰自己。我希望，你们也是！”
“嗐！学长大人，又开始过来人说教啦！”秦明轩叹了一口气。
“好啦！好啦！我又错了！”贾章戈言归正传：“对了，明轩，韩旭那边，你可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