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生非常优秀,为人善良诚实,对感情忠贞不二。”
媒体席肯定,这个人绝不是魏绪。
“是俞老师吗?”
暖暖没有回答,发表了一通感谢。“我和我先生感谢大家多年来对我们的包容和爱护。”
暖暖退圈,结合先前的网曝事件,在网上引发了热议。许多网友开始反思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
台上的暖暖镇定自若,下了台,暖暖只剩满腔的委屈,无奈。
“魏绪,你不值!”
暖暖一巴掌彻底打没了对魏绪仅存的那几丝愧疚。
“我在现场等你一天一夜,等一个等不到的承诺。”
暖暖对魏绪失望了,魏绪不值,他这人从头到脚,没一点值得她浪费爱心的。
魏绪按住暖暖,不让她摆脱控制。他的确退缩了,他唯一比不上俞阳一点,将每一件事看做生意,比较得利,计算利弊。
“阿超,把少夫人带回去。”
许超夹心饼,谁也不敢得罪,迟疑再三,“少夫人,您别为难我们。”
房子里的一切还是暖暖离开前的模样,白晃晃的房间里放着各种可可爱爱的东西。魏绪慢步紧跟,像求和,又更像在无声地施压。
两人僵持许久,魏绪退了一步,“没有我的允许,哪儿也不许去。”
暖暖狠摔上门,“有本事,你就把我捆了。”
陈刀在楼下听见动静,冲进厨房,提菜刀,要上楼弄死魏绪。许超顾得了这头,拦不住那头。“刀妈,冷静。小两口吵架,咱们别掺和,容易火上浇油。”
许超想了个法子,他这哪是当保镖,简直是居委会大妈。
“少夫人,到现在也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刀妈炖了汤,少爷,拿着,”许超把汤碗塞给魏绪手里,“少夫人,您千万不能饿着。万一饿出营养不良,小少爷没发育好,脑子跟冬瓜似的,那真是祸国殃民,为害一方。”
魏绪急了,“下次早点说。”踹许超,“你儿子才像冬瓜,傻兮兮。”
两人一见面就吵,巴掌呼呼抽脸,许超哪有机会说。
“不喝!”
汤碗砸在地上,许超双手合十,拜一拜暖祖宗,“少夫人,您别跟自己置气。我刚才在楼下喝了一碗,好香啊,美滋滋。”
暖暖放狠话,“我不吃,我不喝,我要俞阳!把他找回来!”
“爱喝不喝,饿不死她。”
魏绪拿了车钥匙,把陈刀带走,借口心情不好,出去兜风。
第二天晚上一身烟酒气,被陈刀拖回来。许超正好从外头回来,把塑料袋往身后一藏。
“还不肯吃饭?”
许超为难到,“嗯,康婶儿劝了一下午,连口水都不肯喝。少爷,您也别硬气,男人么,能屈能伸。道个歉又不会死。”
“那你帮她把俞阳找回来。”
许超张张嘴,谁知道俞阳干什么去了,一声不吭,跑出国了。“我估计少夫人生气,是觉得您把俞老师赶走了。”
“奸夫不赶,留着过年。”
“情况不一样。”
许超手里的塑料袋,窸窸窣窣地响。魏绪对食物的气味异常敏感,闻着一股油腻腻的味道,像是KFC全家桶。
她肯吃东西就好,魏绪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是落地。装做没发现,仍旧嘴硬到,“老子TM哪儿知道俞阳抽哪门子疯。江小暖,给你脸了,是吧。谁也不许给她送东西,老子要她跪着求我赏饭吃。”
陈刀和许超相视一笑,魏绪没有跪着求暖暖吃东西,就已经很克制了。还让暖暖求着他,做梦都没这么好的事。
刚走到房门口,闻着味儿,烧烤冒菜麻辣烫骨头煲小龙虾,孕妇能吃的,不能吃的,全有,
许超悄摸摸地将塑料袋藏进被窝里。“你最爱吃的脆皮鸡桶。”
地上铺的是白地毯,魏绪假装没看见一层的油渍。
“三天没吃东西了?”
魏绪伸手擦掉暖暖嘴角粘的饭米粒,不动声色地弹进垃圾桶。垃圾食品还是要少吃,暖暖的智商就够捉急,真想许超说的,生出个冬瓜二号。魏绪一琢磨,那也比像陈舟那小兔崽子强。
就这精神饱满,脸部发腮的模样,嘴巴一分钟都没闲过。
康婶送了换洗的衣物,魏绪脱下外套,丢到地上。暖暖对烟酒味儿极不适应,跌跌撞撞地跳下床,一阵做呕。
两盒曲奇饼掉落到地上。魏绪皱眉,你是猪么,吃了睡,睡了吃。
“阿超,喊窦毅来一趟。”
魏绪怕有紧急情况,安排了一组医护住在前面空着的那套别墅里,出门随时带着,避免出现意外情况。心想,明天把溪水村那位老中医请来,还是人家靠谱。窦毅就会胡咧咧。
暖暖反手把厕所门锁了,“不用,我就是看你膈应,不舒服。”
冷下声音,问暖暖,“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去找俞阳。”
魏绪不清楚俞阳要做的事,不过值得他惦记的事,绝不会是小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俞阳跟着走。”
“他也配。”
魏绪左手卡住门框,右手钳住暖暖,单手抱起,“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动你,江小暖,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恭喜你,遇见了人生第一个。”
是,江小暖是他人生中第一个想得到,想占有,想爱的女人。尖锐的牙齿扎进暖暖的脖颈,魏绪疯狂地留下齿痕,宣布主权。
两人的身体早已有了默契,细细麻麻地求饶声从暖暖口中泄出。
“魏绪,孩子,求你。”
“还记不记得那次在魏门,在车里。”魏绪拖起暖暖的下巴,“你主动点,今晚就好受些。否则,”窒息感笼罩着暖暖,魏绪居高临下,强势地靠近暖暖。
暖暖哽咽着声音,说不出完整的话。“出去,滚。”
“我喜欢孩子,是因为这孩子是我跟你生的。”魏绪的力气实在大太,暖暖的下巴快要碎了。“你可以仗着我爱你,任性些。但,不要太任性。”
见暖暖本能地护肚子,魏绪松开手,示意暖暖坐到床上去。
“适者生存,我魏绪的孩子,不会那么脆弱。”
抽开皮带,“准备好就点头。张嘴。”
暖暖倔着脸,不正眼看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少爷的脾气,你最清楚。现在进去,无非是多一个倒霉的人。而且,她也不是个轻易肯低头的人。”
魏绪呸了一口血水,一把摔上门,暖暖抡开胳膊,抽了他两个大嘴巴,个子不高,力气不小。
“哼,你肚子揣着老子的娃,老子不跟你计较。”
三个人坐在客厅,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