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霏在知道陈槐和谢慕安是夫妻之后着实震惊。
私下里她忍不住找人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她就知道了陈槐和谢慕安之前并不和睦的消息。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看到陈槐和谢慕安通电话煲电话粥,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陈槐都笑得很开心,一脸的甜蜜。
夏雨霏看到她这个样子,猜想他们两个的感情在逐渐升温。
说到和谢慕安之间的事情,陈槐就有些害羞。
“我们两个……就还好……”陈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就还好?”夏雨霏笑了,“这几个字也还真是含混其词啊。”
“好啦,别说我了,说说你。”陈槐说,“你有谈恋爱的打算吗?”
这个问题,陈槐也是一直想要问她的。
在这个圈子的艺人——特别是新人和在上升期的艺人,谈恋爱会让他们的事业受到一些不太好的影响。
作为朋友,她自然是希望夏雨霏能早日找到一个爱她的,疼她的男朋友。但是作为她的经纪人,为了夏雨霏未来的星途考虑,她希望这几年,等她在这个圈子里面扎稳了脚跟才来谈恋爱的事情。
这是她的想法,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夏雨霏怎么想。
原以为夏雨霏会沉思一会儿才会说出自己的答案,没想到她不带任何犹豫的就对陈槐说道:“我现在只想好好搞事业,我才刚刚进入这个圈子,现在谈恋爱,不就等于失业了吗?”
反正夏雨霏现在是真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思想觉悟挺高的嘛!”陈槐笑着对她说。
“那是当然了。”夏雨霏伸手过来搭在陈槐的肩膀上,“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艺人有这么高的觉悟特别省心?”
“嗯,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陈槐极为奉承的说了一句。
两个人又闹了一阵,这才分开。
和夏雨霏分开之后,陈槐便回了别墅。
本来谢慕安还打算在大院里再住几晚上的,但是陈槐不同意,说是要回别墅。
她之所以不愿意回大院住,并不是因为和吕妍他们住在一起感觉不舒服,而是因为她太羞囧了。
说到羞囧,又不得不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今天早上出房间的时候太匆忙了,也没有注意到床单上面的那抹血迹,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剧,电视剧里刚好演到古代新婚女子和男子洞房花烛夜前,佣人会用一张白色丝巾垫在床上,说这样可以检验当天晚上男子和这位女子是否真的洞房。
看到电视剧里演的这一幕,陈槐在后知后觉想起了床单的事儿。
今天早上佣人在整理房间的时候肯定会看到那一抹血迹,然后兴奋的告诉吕妍……
陈槐越想越尴尬,以至于后面就不想再回大院了。
所以晚上谢慕安说回大院等她的时候,她便找了一个借口回绝了,说自己今晚要回别墅去住。
谢慕安也没有仔细的问原因,反正陈槐说什么,他答应便是。
陈槐回了别墅。
刚开门,就看到谢慕安朝她走了过来。
“综艺录完了吗?”谢慕安问。
“录完了。”陈槐一边放包包一边回答他。
看到陈槐一脸的倦意,谢慕安突然伸过手来拽住了她的手腕。
“跟我来。”谢慕安说。
说完,他便牵着她的手走到了沙发边上。
“坐。”谢慕安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
陈槐不知道谢慕安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坐下了,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陈槐试探着问。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累,我给你揉揉肩。”
谢慕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上手了。
陈槐想着这样好像不太好,哪有让大腿给自己按摩的道理,便赶紧推辞了。
“别……我不累……你就别给我按了……”
谢慕安没打算听她说这些,按着自己心里的节奏,继续给陈槐按着肩。
别说,谢慕安按得还真舒服,陈槐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他的服务。
“舒服吗?”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问到。
“舒服。”陈槐点头,脸上的表情很是享受。
“没想到你还会按摩,手法还这么娴熟。”陈槐夸赞道。
“以前经常帮人按。”谢慕安说。
陈槐的身体明显一僵,唇角上扬的弧度也僵在了那里。
经常帮人按?
经常帮谁按啊?
是那个女人吗?
陈槐的念头才刚刚生起,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幅谢慕安给别的女人揉肩的画面。
陈槐本来开心的冒着泡的心情突然之间就开始泛起了酸意,而且这酸意越来越浓。
谢慕安专心的在给陈槐按,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
“其实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给人按过了,现在手法都有些生疏了。”谢慕安说。
陈槐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淡然,她牵动了一下唇角,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了一会儿,陈槐才说道:“慕安,我已经舒服多了,你快别按了。”
听到陈槐这么说,谢慕安这才住了手。
“我想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陈槐冲着谢慕安微微一笑。
她对谢慕安笑,谢慕安也对她笑:”去吧!我去给你准备宵夜。”
“我肚子饱饱的,就不吃宵夜了。”陈槐说。
本来听到谢慕安说要给她煮宵夜,她该挺感动的,可是她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还有点小生气。
她丢下这句话就上楼去了。
谢慕安感觉陈槐有点怪怪的,至于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陈槐回到房间之后就把门关上了。她坐在沙发上,脸色很是难看。
她心情很郁闷,而且内心深处积累着一大股的醋意。
她在吃醋,吃一个白月光的醋。
虽然谢慕安刚才没有说,他到底是在给谁按摩,但是陈槐结合他之前说的上下语境猜出他经常给人按肩的人就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想到谢慕安以前给白月光按完肩之后,又给她做宵夜,她心里就开始闷闷的,说不清的酸涩。
“陈槐,你在吃什么飞醋!”陈槐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