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林溪之前在电话里面已经跟王妈交代了一番,为了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她还是想去见一见王妈。
陈槐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瞟向岳林溪,对方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她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实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林溪,我肚子有电痛,想去趟卫生间。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会儿好不好?”陈槐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一副内急的表情。
岳林溪正想着该如何甩开陈槐去找王妈,现在听到陈槐这么说,求之不得。
她善解人意的说道:“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陈槐笑了笑,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等陈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岳林溪就开始按捺不住了,她拿出手机开始联系王妈。
很快她便和王妈约了一个隐秘的地点碰头。
王妈在谢家十几年了,对谢家大院了如指掌。岳林溪自然相信王妈选择的地方不会有人发觉。
挂断电话后,岳林溪就按照王妈给的提示往约好的地方走去。
陈槐在拐角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她才不是真的要去上卫生间,刚才她事故意对岳林溪这么说的,目的就是给岳林溪创造机会,她好看看岳林溪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她看到岳林溪和人通了电话够就起身离开,陈槐也马上跟了过去。
王妈说的那个隐蔽的地点,是在后花园的灌木丛。
灌木丛和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高,有人在里面还真的很难发觉。
陈槐蹑手蹑脚的靠近灌木丛,找了一个可以看到岳林溪的位置蹲了下来。
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岳林溪到后没多久,王妈就过来了。
王妈一走进,岳林溪便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妈,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已经把东西放酒里去了。”王妈说,“听卖药的人说那玩意儿厉害得很,只要她喝了那杯酒,几分钟够药效就会发作。”
“很好!”岳林溪甚是满意,“王妈,这次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够帮到岳小姐,这是我的荣幸。”
王妈的嘴跟抹了蜜似的,把岳林溪哄得很是开心。
“对了,王妈。你说的那个男人,靠谱吗?”岳林溪问道。
“放心吧,绝对靠谱!”王妈说,“那个男人好色得很,听到有年轻小姑娘,眼睛都在发亮。现在肯定已经盼着了!”
“嗯,等会儿我会跟她一起进去,到时候你见机行事。”岳林溪吩咐道。
两人说完就分开了。
陈槐勾了勾唇角,也跟在身后离开了。
岳林溪过去的时候看到陈槐还没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星空,微笑溢满了她的嘴角。
她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陈槐真去了趟卫生间,才过去找岳林溪。她假装不知道岳林溪和王妈已经见过面的事,冲着岳林溪咧嘴笑了笑。
“怎么在里面这么久?”岳林溪故作关切的问。
“中午吃坏了肚子,有点不舒服。”陈槐说,“对不起林溪,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带你进大厅看看。”
越往大厅走,岳林溪的心情就越激动。
她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巧笑如花的女人,想到这个女人马上就会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然后被宴会上所有的所熟知,她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陈槐问,“说出来和我分享一下呗。”
听到陈槐问自己话,岳林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露馅了。
她赶紧找了个借口说道:“我就是想到今天中午去试镜的事。当时我刚演完出去,副导演就在后面追上来叫住我,跟我说可以进行下一轮面试。”
陈槐也面露喜色:“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今天的试镜一定会成功的。”
说话间,陈槐看到了王妈。
想了想,她又开口补充道:“林溪,这么开心的事情我们是不是得喝一杯?”
岳林溪听陈槐主动说喝酒,立马兴奋起来。
她今天未免也太顺了吧,还没等她想到劝陈槐喝酒的办法,陈槐就主动提起这一茬了。
“嗯,我们喝杯酒庆祝一下!”岳林溪说,“我看看哪里有酒……”
话音还未落地,岳林溪就听到陈槐说道:“我看到王妈在那边儿,我马上让王妈去帮我们拿两杯酒过来。”
岳林溪内心狂喜。
陈槐这个人就是傻,一个劲儿的往她们设好的局里钻。
陈槐朝王妈招了招手。
王妈赶紧跑过来。
过来的时候她往岳林溪那边瞟了一眼。
岳林溪不动声色的朝她眨了一下眼,示意她见机行事。
“王妈,帮我们拿两杯酒过来!”陈槐对王妈说道。
王妈应了一声,就去给陈槐拿酒。
不一会儿她便拿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她先把正常的那杯酒给了岳林溪。
陈槐看了眼岳林溪手中的酒,又看了一眼现在尚被王妈拿着的酒。这两杯酒从表面上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过岳林溪手中的酒是正常的,而给自己的这杯酒则是被下了药的。
王妈笑着将酒杯递给陈槐。
“少奶奶,你要酒。”
陈槐笑着看向王妈:“谢谢!”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过去准备接下酒杯。
旁边的岳林溪不由瞪大了眼睛,她希望陈槐快点把红酒接过去,然后喝上一大口。
她的期待随着酒杯“砰”的一声落地而落空。
陈槐竟然没有把酒杯拿稳,酒杯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子摔了一地,红酒也滩了一地。
“对不起,我没拿稳。”陈槐双手一摊,无奈又抱歉的说道。
王妈看着地上的玻璃渣,不敢抬起头看岳林溪。
岳林溪怨恨的看了王妈一眼,心里道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个酒杯都拿不好”。
“不好意思啊,王妈。刚才我手抖了,没拿稳。吓到你了吧?看你,脸色都青了。”
“我没事,我就是怕红酒溅出来把你衣服弄脏了。”
陈槐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礼服,礼服完好无损。反倒是岳林溪的那身礼服被溅上了一圈的酒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