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会了厉宴臣
苏苏2024-08-21 17:392,029

听着时逾白的话,苏溶月微微的拧眉。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清冽又洞悉的色泽,让苏溶月微微一怔。

  竟然时逾白也这么说?

  苏溶月想起了厉宴臣说过的话,他似乎也透露过类似的意思,但是她以为只是厉宴臣对顾西洲的敌意,所以没有多想。

  刚刚厉宴臣说的奇怪的话,以及顾西洲的反应蓦的浮现了上来。

  苏溶月眼瞳闪了闪,问:“顾西洲是有什么不同吗?”

  还是,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时逾白听着苏溶月的问句,嘴角淡淡一抿,没有多做解释,也无法解释,空口无凭,别人没有理由去信任你。

他只是道:“记住这句话,对你没有坏处。”

  说完,他就继续道:“去你爷爷病房吧,我跟你说一下你爷爷病情的具体事宜。”

  苏溶月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问,只能是跟着他,一路去了爷爷的病房。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溶月确认爷爷的病情,然后听着时逾白说的医治方案,最后又认真听取时逾白说的辅助药物,有一些中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熬制,她认真的跟着时逾白在医院里学习了很久。

  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苏溶月站在路边,看着晚霞轻轻的覆盖了下来,在天上像是织就了一层一层的云霓,璀璨又梦幻。

  晚风习习吹过,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微雨,柔和的风带着雨后的空气,带来的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苏溶月看着晚霞呆呆的,红唇边扬着淡淡的笑,心上也重重的舒出一口气。

  她才发现,原来晚霞这么好看。

  心上的情绪也仿佛映衬着这样的风景,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三年以来,第一次确定爷爷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并且治好之后是可以恢复成常人的,想着爷爷可以像以前一样陪在自己身边,听她说话,露出慈爱的笑,她就觉得心上很圆满。

  奶奶去世的早,她父母去世后,因为父亲是独子,爷爷就没有什么直接的亲人了,在他一个人照顾自己都勉强的情况下,他还是排除万难,在云水村找到了她,将她带回了京都抚养,生长过程中无论再困难,他都不让她吃苦,爷爷填补了她在云水村受的所有虐,让她重新觉得人间值得。

  想着爷爷很快就可以恢复常人模样,她真的特别感激时逾白。

  也感激……厉宴臣。

  今天如果不是时逾白,也许,她还会继续误会厉宴臣。

  先不论三年里两人的感情状态,至少夫妻该有的孝道,他做的足够了。

  苏溶月看着天边,怅然的舒出了一口气。

  一辆车在她脚边缓缓停下,车窗摇下来,时逾白清隽的眉眼出现在视线里。

  “去哪里?回市区?”

  苏溶月点点头。

  “我送你吧,顺路。”

  苏溶月笑了笑:“我开车了,马上开车回去。”

  时逾白却淡淡道:“让老宅随便安排个人过来开走吧,我亲自送你回去,厉少也会放心一些。”

  苏溶月听着时逾白的话,不太好拒绝,只能点头:“好的,谢谢。”

  她随即上了车。

  傍晚的光芒更加暗了下来,浮浮掠掠的光影飞闪而过,苏溶月看过去一眼,时逾白的侧脸在光影下更加虚幻了,本身就十分清隽好看,这会儿更多了一些谪仙似的气质。

  苏溶月一向不八卦,这时倒是八卦的问了一句:“时逾白,你多大了?”

  时逾白大概是没有料到苏溶月会主动的问这个问题,清淡的看过去一眼:“比厉宴臣小一岁。”

  苏溶月自言自语:“厉宴臣多大啊?”

  时逾白:“……”

  他无奈开口:“他27岁。”

  “哦,对对对。”苏溶月这才想起来了:“我忘了。”

  她记得厉宴臣的年纪的,毕竟之前每年生日都悉心的准备,自然知道他的年纪,她知道他比她大四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爷爷的事情解决,她的心情变得异样轻快起来,就连话都变多了一点。

  “所以你是26岁,你一直在国外吗?我都没有见过你。”

  时逾白一双古井无波的眸看向前方:“我三年前出国游历,刚好你三年前和厉宴臣结婚,我当时医术还不精进,在国外也算是让自己提升,所以三年里算是突飞猛进。”

  原来是这样。

  苏溶月点点脑袋,若有所思。

  时逾白余光看了一眼苏溶月,嘴角淡淡抿起:“如果你坐在厉宴臣的副驾上,能像现在这样,总是找话题跟他聊的话,我想他应该很开心。”

  苏溶月微微睁眸,立刻道:“我跟他说过很多次好吗?这三年里,每次从老宅回去,都是我找话题跟他聊的,哪怕他高冷的只回答一两个字我一点都不以为杵,还是乐滋滋跟他聊天,多一个字我都开心半天,很没出息的好吗?”

  这些话说的都是下意识的,苏溶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顺畅的就对着时逾白说了出来。

  首先可能是时逾白虽然高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很安全,这是一种神奇的亲近感,而另一种就是时逾白既是爷爷的救命恩人,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她对时逾白更多一丝感激。

  时逾白听着苏溶月的话,静默了下,然后缓缓开口了。

“我大概知道一些,少夫人,辛苦了。”

  苏溶月一怔。

  大概是没料到时逾白会突然说这些话,在他说着辛苦了三个字时,却像是传进了她的心坎里,三年以来,这句辛苦了,包含了太多的意味。

  她眼眶都莫名的酸了酸。

  她很快调整如常,笑着道:“厉宴臣有你这样的好兄弟应该很开心吧,什么都替他说话。”

  时逾白听了这句倒是没说话,一双眸里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过了两秒,他才缓缓开口:“也许吧。”

  也许?

  苏溶月眨了眨眼。

  在提到厉宴臣的时候,她总觉得时逾白的眼里会泛出一丝丝的微芒,那种光芒很神秘,就好像并不是兄弟之间才有的那种光泽。

难道是她多想了吗?但是这种直接却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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