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可再如此!”
将闲杂人等都“请”出去之后,姬予榕摊开了一页纸,准备写字。
然而苏小栗此时却是很兴奋地趴在他的案前。
“诶!我说,你是没看见,刚刚雪怜离开的时候,那盯着我的眼神,啧啧啧……”
闻言,姬予榕顿了顿,还是继续提笔书写。
“你与她本就无关,何须在意?”
“怎么无关了?”说起这事,苏小栗还有些委屈:“她第一次见我,就说我骗你!”
“你说说,我哪里骗你了?”说着,苏小栗还拍桌站了起来。
震得姬予榕笔尖的墨汁滴落了几滴,然而他只是垂眸看了眼,随后直视苏小栗,眸中带着些许严肃:
“那你倒是说说,若你真受伤了,为何今日还能与姬慕白闲逛整个下午?”
“我……”苏小栗自知理亏,将小手急忙缩了回来,朝着里间走去,还朝着身后摆了摆手:
“我困啦,要睡觉啦!”
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姬予榕,眼中划过的一丝玩味。
“我倒是很好奇,明明伤着要处,为何,你还能如此活蹦乱跳的?”
难道,与那块玉有关?
想着,姬予榕前往了姬慕白所在的院落。
被白夜提醒要处理好烟花后续的姬慕白此刻满脸不爽,语气都有些冲。
“小七。”
“什么小七,什么小叔!分明就是个……”
然而到底是能在姬予榕身旁混那么久的人,姬慕白收口的速度也是杠杠的。
“小叔?你怎么来了?”
“啊啊啊,你看看,这里这么乱,你让我一个人打扫,怎么可能嘛!”
“再说了,我难道不是你最疼的小七?小叔你忍心吗?”
说着,姬慕白对着姬予榕眨了眨眼,若是他爹娘,或许还真放任他了。
但是姬予榕是谁?
“别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眼睛抽筋了。”
听到这话,姬慕白见好就收,立即笑嘻嘻凑到姬予榕旁边:“那小叔,是不是……”
“既然你这么喜欢放烟花,处理一下不是挺好?”
听到这,姬慕白觉得自己真的眼皮貌似有点抽筋?
“小叔,你也知道,我也不是那么纨绔无所事事之人……”
“我看你挺闲的。”
姬予榕随意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杯茶,悠哉优雅地品了起来。
“什么啊!”
姬慕白见姬予榕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对,硬的他也不敢。
“小叔,那你来找我干嘛?”
“我这个闲人现在可是慢的很,你亲眼所见!”
姬慕白一边整理地上的烟花碎屑,一边碎碎念吐槽。
姬予榕瞟了他一眼,随机淡定地说:“你的家族玉佩呢?”
“噢!那个啊,还在阿颜那呢!”
“我到时候去要回来!”姬慕白有些懊悔自己忘了这回事,瞧了瞧自己的脑袋随后念叨:
“反正那玉佩只是个身份象征,阿颜拿着也没用。”
“我以前是如何教你的?”
姬予榕似乎对他这个答案不满意,又问了句。
姬慕白有些苦恼了,又怎么了?现在让他安安静静捡个垃圾都不行了?
“难道是,小叔不希望?”
“嗯。”姬予榕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点了点头。
果然,姬慕白能够从一众晚辈中脱颖而出,呆在姬予榕身旁长大,还是有一定能力。
起码此刻如此。
“送出去的礼,岂有收回之礼?”
“可是,阿颜拿着那块玉佩,有什么用呢?”
姬慕白十分不理解地挠了挠头。
“你怎知无用?”
姬予榕想着苏小栗靠着那块玉佩养伤速度极快,突然觉得这小子还是有那么些用。
“啊,有什么用呢?”
除了能够证明是姬家之人的身份,姬慕白实在想不出来了。
“难道小叔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