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她的罪行,真的要被她外表给蒙骗了。
“他们说案子出现疑点,就是找我问个话,就给我放回来了。”
“疑点?”花之子一脸很想知道什么疑点的样子。
在苏覃羽眼里就是一副想探知实情的表情。不过她怎么可能会告诉她,竟然敢诬陷她杀人。
“恩。”淡淡的恩了一声,继续被锁了起来。
没有得到想知道的,花之子有些意外,只能说是苏覃羽心情不好吧,等会再问问,是不是她露出了什么破绽。
苏覃羽余光一直打量着她,细微的表情被她捕捉到了,两人隔着一面墙,她很想看看现在的花之子是什么样的表情。
错愕还是恐慌。
花之子表面淡定的很,心里却没有那么淡定,早就七上八下了。
为什么!
她错了哪里?
被发现了什么?
苏覃羽怎么那么快被放回来了,难道真的发现了什么!
花之子淡定不下来,恐慌笼罩着自己,不知觉的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想着对策。
苏覃羽听着她的脚步声,表情变得不明觉厉起来。
这个女人,果然慌了。
此刻另一边男牢。
男牢没有女牢那么好,七八个人住一个牢房。
御景炎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哉模样。
似乎牢里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他下面铺位的一个人突然探出脑袋来,贱兮兮的笑着说道:“海燕被杀,你难不难过?”
御景炎白了他一眼:“狗子,你是想死吗?”
被叫狗子的人挠着后脑勺,笑的谄媚:“炎哥,你这话咋说,那个海燕天天缠着你,现在突然死了,你不觉得伤心啊,以后可没有人缠着你解寂寞了。”
御景炎嘴角*,那个海燕看的都想吐,还伤心?
他伤心个锤子。
一巴掌打在狗子头上,气急败坏:“你TM活腻歪了,谁伤心了,那个海燕长那挫样,你觉得我会喜欢?”
狗子被打的头点地,嗡嗡嗡的。
“炎...炎哥,开...开...开玩笑的。”呜呜...
不用这么下死手吧。
“玩笑也不准开。”御景炎凶巴巴的。
摩挲着下巴,想起与海燕吵架的那女孩,突然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
“那个女孩到是挺漂亮。”
狗子听了这话,立马匍匐起来,凑近御景炎,悄咪咪道:“谁啊?”
“不告诉你。”御景炎一副神秘模样。
狗子哀嚎:“炎哥。”
他被炎哥抛弃了,连秘密都不肯告诉他了。
不要啊!!!
莫得,狗子像暴躁的猫,勾着爪子挠着墙面,场面一度搞笑。
牢门白天都是开着的,各个地方都有监控,自然不怕犯人做什么事情。
男牢跟女牢也是相对公开的。
御景炎走到女牢这边,引起不小的轰动。
毕竟在这个牢房,除了欧杰,御景炎的颜值可是响当当的,做个狱草,一点不夸张,自然很受女牢房的人青睐。
打听了苏覃羽的牢房,御景炎便勾着痞子一般的笑离开,留下一群花痴。
苏覃羽正想着贺泽珏什么时候来救她。
难道把她给忘记了不成。
突然她这边出现好多人,女人们一个个像迎接大明星一样,各个花痴脸。
苏覃羽懵,难道牢里来了什么人?
刚起身,她的牢门被打开了。
一脸问号的看着被打开的门,而打开她门的就是在饭堂救了她的御景炎。
这人竟然打开了她的门。
她现在可是重点犯人,牢门是加了锁的。
御景炎走近发呆的苏覃羽,噙着笑看她:“被关起来的滋味多不好,像个金丝雀一样。”
苏覃羽一脸警惕。
“你要做什么?”
御景炎笑的浓郁:“不做什么,找你聊天。”
聊天?
苏覃羽脸更加难看。
门口站了那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他这架势看着也不像是来聊天的,倒像是找事的。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聊的。”
御景炎凑近苏覃羽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外人看来,他们的姿势极其暧昧。
苏覃羽刚想把人推开,就听到御景炎说道:“你不想知道海燕怎么死的?”
苏覃羽惊讶:“你知道?”
“嘘!”御景炎故作神秘模样,笑的高深莫测,“我们出去谈。”
苏覃羽:“我现在是重犯,不能出去。”
御景炎:“你的牢门开着,你不知道吗?”
看苏覃羽一脸惊讶的样,御景炎又说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你以为我有那么神通广大,竟敢打开重犯的牢门?”
说着,不给苏覃羽反应,拉着她的手就出去了。
“覃羽...”一旁的花之子想叫住他们,一下子人就从她面前过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听见没有。
苏覃羽被带到操场上,此时别的班房正在坐着训练,他们坐在后面的石头上面,看着那些人操练。
御景炎过了不知道多久才说道:“他们都是重犯,有的还有一个月就要行刑,有的还有几天。”
苏覃羽:“既然快死了,为什么还要操练,等着练好身体好逃跑吗?”
她半开玩笑的说。
御景炎似乎被逗乐了,笑了起来。
“是为了成为靶子。”
靶子?
苏覃羽疑惑:“那是什么?”
御景炎:“人靶子,知道吗?就是一种富人的游戏,他们不敢狩猎普通人,只能拿囚犯下手。”
苏覃羽皱眉,她知道那个游戏,一种狩猎游戏,只是把动物换成人。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这些人大部分都跟花之子有些关系。”
苏覃羽越听越迷糊:“什么意思?”
“花之子来的第一天,就有八个重行犯被判死刑。第二天是六个,第三天六个,第四天三个,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欧杰不是没有管吗?”
“欧杰不管,是因为他根本管不了已经死去的人,这些人表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
苏覃羽心中还是充满疑惑:“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跟我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们被判刑之前,遇到的情况跟你一样,莫名其妙的被判了刑,而且还是死刑。”御景炎回忆着什么,“我之前有接触过里面的几个人,特意问过话,他们都不知道这杀过人,偏偏证据确凿,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