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御景城的别墅搜了几圈之后,他们都没有发现苏覃羽的影子。
“会不会有暗道,或者暗格?”云覃捏着下巴皱眉,分析道。
一语惊醒两个盲找的人,他们特意找着可能有暗格的地方,不肯放过一丝地方。
暗处看着的御景城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对于你来说,苏覃羽就那么重要吗?
那我呢?
我这个陪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算什么?
你自己自身难保了就把我和我弟弟推出去不管了?
你可想过当初我们被你赶出去,被人欺负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凭什么一转眼你又接受了兵权,却一点不肯告诉我们,甚至都没有一个召回的信息给我。
我弟弟还因为你而入了三丈厅。
苦涩的笑意蔓延到嘴角,你一点都没有把我们当成是兄弟吧。
捂着脸,仿佛在眼角摸到一抹炙热,愤恨的甩开之后,又露出那陌生熟悉的,假笑。
苏覃羽睡得模糊,好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焦急忙慌的好像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子然身体好了很多,此刻也被惊醒了。
“外面出什么事了?”担忧的问道。
苏覃羽皱着眉头,咬着牙,沉声道:“不知道。”
苏覃羽又开始砸着那扇门,砸的框框响,门口不停的有脚步声路过,仿佛听不见那砸门声一样,理都没有理她。
原本苏覃羽以为贺泽珏很快就会找到自己,因为她记得,贺泽珏曾经说过会一直在自己身上放着追踪器,她想着怕这个暗格没有信号,才会及时抓住那个面具男,在他身上放了追踪器,万一运气好的追踪到了呢。
可是她完全不知道贺泽珏急的压根想不起来那个追踪器,还是云覃想着看监控,想着追踪苏覃羽的手机时,发现了那个可疑的信号,一找到人就发现原来是个奴隶,那个奴隶身上有根可疑的针,云覃就这样发现了苏覃羽的下落。
此刻的云覃手里握着那根针,细的随时就握不住似的,他也很但是小师妹,可是这样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找,真的找的到吗。
他突然冷静下来。
御景城为什么会这么放心他们嗖,肯定是十分的肯定他们找不到。
那么什么地方才会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不对,应该说,他们不会去刻意找的地方。
现在他们能找的都找了,几乎把这个别墅的暗格全都找出来了,仍然连个影子都没有。
不由得,他想起师傅曾经说的话。
“五彩针是有灵性的灵物,它可以依靠主人的信息追踪到主人的下落,只要细细的感应,就可以感受到五彩针的灵气,跟着灵气走。”
莫得,云覃心不再乱了,他看着贺泽珏比死人还难看的脸,莫得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对待小师妹的。
他笑了:小师妹,就让二师兄最后再爱你一次吧,以后这份感情再也不提起。
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耳边是贺泽珏与左琛的脚步声,缓缓的放空心神,握着手里轻的根本不存在的针,释放着自己的气。
慢慢的跟着五彩针,他的气接到了五彩针的灵气,看着灵气的方向冲着一个方向飞去,然后在一个瓷砖上停了下来。
“找到了。”云覃高呼一声,冲到那个瓷砖上面。
贺泽珏和左琛皆是一愣,看着那个瓷砖,然后把目光落在云覃脸上,一副看着傻叉的表情。
云覃心脏受到一万点暴击。
我靠,不信我。
“小师妹肯定在这里,你们干嘛不信我呢。”云覃暴风哭泣,指着身下的那个瓷砖,“你们相信我吧。”
左琛脸色也有些难看,齐腰的长发顺着他才侧身而飘下:“你有证据吗?”
感觉已经被坑过一次的左琛有些不敢信他,现在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有些怀疑云覃来。
然而细想,云覃是不会骗他的,就有些踌躇不定了。
现在又听他这般信誓旦旦的样子,压根懒得信他。
云覃看左琛的脸顿时觉得自己的信誉被人质疑了,这可是大事。
“若是小师妹不再这下面,我给你们表演吃S。”他很信任五彩针。
看云覃的脸那般严肃,贺泽珏跟左琛有些愣,敲了敲那块砖,传来清脆的声音,果然是空的。
这里还有地窖。
他们怎么忘记了地窖呢,一直想着暗格来着。
渐渐的,三人的脸色有了喜色,可是还是不能忘形,万一是个幌子。
房间里看着监控的御景城看到他们发现了地窖,脸色渐渐难看起来,那里可是隐藏的很好,这都被发现了,贺泽珏,你厉害。
不能再坐视不管下去了。
御景城连忙起身下了楼,在他们三人打算敲碎那地砖之前,喝止住了。
“你们这么敲是想砸了我的别墅吗?”冷漠傲慢的语气。
左琛妖气的脸渐渐决裂,一丝不爽的噙着他:“怎么,拆你一块地砖,就毁了你这别墅了?你御景城什么时候这般在乎钱财了。”
讽刺。
浓浓的讽刺。
御景城咬紧牙关,不跟这些无赖计较,显得失了风度。
渐渐的他那虚伪的笑又爬上嘴角:“那下面可是我用来自我保护的装置,你们敲了地砖万一引爆了炸弹,怎么办?”
说着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好像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那般轻松。
贺泽珏三人皆是脸色黑得浓郁。
在自己别墅装炸弹,他怕不是个疯子。
“看来太子殿下没有找错地方,若不然我们在这里翻找了那么久你都不出想,一发现这里你就出来了。”贺泽珏阴笑着,“该不是心虚了吧。”
御景城的笑渐渐浓郁:“你说呢,我的将军殿下。”
“砸。”贺泽珏一声令下,左琛举起一拳,充满黄色灵气之光的拳头一拳砸在那块砖头上,瞬间那砖头碎裂开来,掉了下去,里面果然有个小洞口。
里面传来尖叫声。
贺择珏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确实是苏覃羽的声音。
悲催的苏覃羽哪里想到天花板突然会塌下来,她本来就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身后就传来巨响,转身就看到天花板被砸穿了,碎屑落在眼里,灰尘满天飞,引得她一阵咳嗽。
“咳咳。”
对面方子然本就烧坏了嗓子,咳得更加厉害,突如起来的状况吓得她有些晕眩,整个人都颤抖着躺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又是出现看什么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