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晏淮笙直接轻车熟路的把她睡袍扯开。
黎湘现在是真的没心情做那档子事,按耐住晏淮笙的手,“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晏淮笙有些慵懒的抵靠在床头,倒是想要听黎湘如何跟自己狡辩。
黎湘抿唇道:“我真说咯?”
晏淮笙挑眉:“说。”
“我真的真的说咯?”
看到面前的女人试图装可爱跟自己卖关子,晏淮笙也故意跟她玩坏的,扯过她的手就往自己的 腹肌上一放。
他凑在黎湘的耳边,呼出热气低哑道:“还不说?”
黎湘被这个流氓话调戏的脸色一红,干脆心一横,把自己心中的猜忌和当初在包厢内偷听到的话,全部都释怀的吐露出来。
听到黎湘被人恶意举报,律师执照正在处于观察期限,不能开庭。然而正好这个阶段是她帮童瑶打官司的阶段。
说句实话,不怀疑到他头上都不可能。
晏淮笙被黎湘气笑:“所以你就质疑是我?”
黎湘越说到最后,语气就越弱:“一开始没怀疑是你,只是当时在天上人间的包厢内,听到魏哲和你的谈话,我就以为是你。”
晏淮笙伸手弹了一下黎湘的脑瓜子,语气幽冷道:“我和魏哲谈的只是生意上的事情。”
“而且,我搞你的话,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晏淮笙轻挑眉,口吻矜傲,“就算你不被吊销律师证,也险能和我打赢这场官司。”
黎湘:“......”
晏淮笙说的这句话属实不假,但还是让黎湘有一瞬间想掐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会是谁呢,让自己存心不好过?从而还能让魏哲从中渔翁得利?
黎湘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把人物在脑海中重新排列一番。
从而想到了一个人!
林芊芊!魏哲的三姐!
只要魏哲能和童瑶顺利离婚,童瑶净身出户,期间最大的受益人就只有她了。
可以母凭子贵,从小三一跃而上,成为世家豪门魏家的少奶奶!
但光凭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里来的人脉关系,让她这个金牌律师被上头监察?
事情兜兜转转,上次在鼎福轩经历的事情又在黎湘的脑海中一扫过!
能做到这份儿上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洛云舒。
黎湘的大脑瞬间通畅。
洛云舒想让自己不得好过,还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看到身边女人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样,晏淮笙拉上床头灯:“睡吧。”
“你和洛云舒,究竟是什么关系?”黎湘抓住晏淮笙的手,突然问道,“好有这几天,你去了哪里?”
俨然一副妻管严查岗的形象。
陆时禹发给自己的那张图片,让她不得不多想。
晏淮笙在外面怎么玩她管不着,也无心管辖。
只是身为女人的直觉,洛云舒是有意要害她,而且手段精明,属于不用自己的手就能杀人不见血的恶劣手段。
晏淮笙作为自己的丈夫,死也不能和那个女人搅和在一块!
万一两个人旧情复燃,合起伙来整死自己怎么办?自己就算是猫有九条命也不够她折腾的啊。
晏淮笙和黎湘对视一眼,露出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湘。
黎湘不解,歪了一下脑袋:?
“吃醋了?”晏淮笙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听到吃醋二字,黎湘摆手:“不是,你照样玩你的嫂子,我只是想就事论事问你一些问题而已。”
随后露出期待的眼神,想要从晏淮笙的口中探出点风向。
晏淮笙:“......”
也不知道是哪个标点符号惹的身侧的男人不爽了。
晏淮笙的脸色直接一沉,被子一扯,转身背对着黎湘就睡了过去。
黎湘被突然甩脸子,有点懵逼:“???”
起码给自己留点被子吧!
见晏淮笙不愿意和自己开口说,黎湘只能哼哧哼哧的跟只八爪鱼似的缠抱住晏淮笙。
三秒钟直接昏睡过去。
还以为她会趁机对自己做些小动作,勾引自己说出口的晏淮笙:......
这一觉,黎湘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经历了这种事情,她还能心平气和的跟晏淮笙讨论这个那个,心态已经算是不错了。
只是入梦的时候,梦魇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经历的事情又在梦中重演起来,甚至要比现实的还要残酷令她毛骨悚然!
黎湘反复挣扎着,最后直接从梦中惊醒起来!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安与畏惧又包裹住她的身体。
下一瞬,宽阔温暖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
黎湘抬起眸子,看到是晏淮笙那张清隽斯文的面容,心里瞬间舒服了许多。
果然,找老公还是要找帅的,这样做噩梦了起来看到这样俊脸,心情还能好受些。
待到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再次熟睡过去,晏淮笙才轻叹一口气。
轻手轻脚的下床拿起手机,恢复了往日冷厉的严肃对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帮我办几件事。”
“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结果。”
一一吩咐完这些,晏淮笙才重新回到床上。
但他并没有因此休息,而是拿起手机,开始翻阅特助传阅的资料,关于陈实房的。
......
第二天,黎湘一起床,照例拿起手机去刷新闻。
看到新闻上的头条,她微微惊诧,随后又看了一眼在浴室中洗漱的男人。
心中更多的是对男人的欣喜与崇拜!
新闻的头条已经被昨天欺负她的那群男人占领!
#房地产开发商陈实房深夜在街头果奔#
看到这个词条,黎湘险些笑出声音来。
点进新闻看里面的照片,这照片比黎湘想象中的要解气多了!
陈实房除了脸,哪哪都打了马赛克,本就肥肉堆满的脸,这下被打肿的彻底成了一个猪头。
纵使照片上被糊满了马赛克,也依稀可以看出他身上的狼狈血痕。
下面甚至还爆料出一堆陈实房的黑料,有妇之夫包养小三,强迫良家妇女,拖欠农名工工资不给,把许许多多的打工家庭逼到绝境。
包厢里还有几个男人同样下场没有最惨,只有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