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惨叫,程瑶瑶就直接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刘若瞳嘴角微微上扬,垂敛下眸子睨了一眼摔在地上眼冒金星的程瑶瑶。
语气悠然自得,依旧没把她放在眼中:“小妹妹,我劝你饭不要吃的太饱。不要总是将心思盘旋在一个渣滓男人身上,没事就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要不然也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说罢,刘若瞳就转身离去,任由着程瑶瑶一个人在地上气急败坏的尖叫和无能狂怒。
刘若瞳转身来到夹板边上,扶着栏杆,漆黑暗波汹涌的海面缱绻出的海浪拍打在游轮上,把她的心境搞得更加烦躁起来。
她本来想看看还有没有挽救自己手机的机会,毕竟里面有一些重要资料自己还没来得及传送在电脑中呢。
结果看到这涌起的海浪,反倒是让她的内心更加不平静起来。
今天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心情焦躁,小腹中总是有一团欲念在往上燃烧。
刘若瞳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果然和自己预想中的一样,滚烫的吓人。
可自己并没有发烧生病啊……
顿时。刘若瞳想到了黎湘提醒自己的那番话!
酒保送来的那杯酒,可能有大问题!
当时黎湘要带着自己去催吐,可是自己看到屈予承的时候大脑被愠怒冲刷,瞬间把什么东西都抛之脑后!甚至连黎湘都扔在一边了!
刘若瞳长舒出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要么找个男人,要么去医院一趟!
刘若瞳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还是去医院吧!
至于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屈予承的身份,以后再找他秋后算账也不迟!
就当刘若瞳准备离开夹板的时候,突然她的后背被一双手狠狠一推。
刘若瞳转身,看到程瑶瑶凶狠的眸光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的身体早已经被药性传递,现在的她虚弱乏力无比。
“贱人,去死吧!!”
说罢,程瑶瑶再次猛然发力,一把将刘若瞳推下夹板!
“扑通——”
程瑶瑶勾唇,特地往下看了一眼。
刘若瞳正在海中打着扑通,“救命!”
她疯狂呼救,但她的力气早已被抽干,声音自然是小的可悲,哪里会有人能听到呢?
所有人都在尽情的享受着这次的宴会,丝毫不会顾及有个可怜的女人被恶毒的女推下深渊般的大海中。
程瑶瑶又再次发出猖狂的笑容,“贱人,就凭你也想跟我斗!你死了都不会有人能发现的!放心好了!”
程瑶瑶的声音可以清晰传入刘若瞳的耳中,她扑通着水面的力气愈来愈小。
想不到自己潇洒世间二十五年,没想到最后却落得这种下场?!
刘若瞳心有不甘,但身体已经被冰冷的海水包裹,直至快要抽干她的所有力气。
刘若瞳心中暗暗发誓,要是自己可以成功上岸,一定要把这个叫程瑶瑶的女人按在马桶水里让她狠狠体会窒息的感觉!
看她的样子好像还很在意在名媛圈中的地位,到时候,她也一定要让程瑶瑶看清,谁才是龙头老大!
不过,现在好像并不是想着该如何报复回去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能有个来救救她。
刘若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求救的呼喊声也越来越小,直至再也无法从喉间中发出来。
程瑶瑶听到海中的女人连声音都测彻底没有了,心中更是痛快的酣畅淋漓!
“哈哈哈,贱女人,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但是程瑶瑶还没得意多会,不远处的屈予承就晃晃悠悠的从地板上站起身来。
看着程瑶瑶正在不远的夹板处哈哈大笑,屈予承不禁拧紧眉头,心中骤然涌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刚才自己因为晕血短暂昏厥过去了一下,怎么再次睁开眼,正在追逐自己的刘若瞳就不见了?
只留下程瑶瑶一个人站在夹板那块疯狂大笑?
屈予承没有多思考,连忙朝程瑶瑶的方向跑过去。
“程瑶瑶。”
屈予承的声音让原本还在狂笑的女人身体突然打了个咯噔,她瞬间僵硬的转过身去,瞳仁缥缈中带着丝丝闪躲。
“予承哥,你,你醒了?”程瑶瑶不敢直视看向屈予承,仿若做了什么亏心事情一样。
“她呢?”屈予承现在没空跟程瑶瑶在这里买关子,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向刘若瞳好好解释一番。
要不然自己的声誉在她那里毁于一旦可不得行。
现在程瑶瑶还在跟屈予承打着马虎眼:“她?她是谁啊?”
见程瑶瑶张口闭口就是闪躲与逃避,屈予承的怀疑不禁加重,“刘若瞳。”
屈予承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三个字,让程瑶瑶的心骤然咯噔一下。
刘若瞳这个名字在名媛圈可以说是很出名,不少千金都把她当做吾辈楷模,也纷纷都想向她学习,成为家族得众的继承人,能够成为大器的女强人。
不少千金纷纷把这个叫做刘若瞳的女人当做榜样,毕竟鲜少有人能够以千金的身份成为家族的继承人。只有刘若瞳有这个实力。
谁要是能跟刘若瞳叫上朋友,在名媛圈中的地位肯定是万般受人待见。
而且,刘家主攻的市场是海外,要比有些的国内企业还要强大。
听到屈予承从口中提到刘若瞳的名字时候,程瑶瑶的心脏骤然咯噔一下!
自己刚才,是把刘氏集团的千金给推下海了?!
她瞬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屈予承瞬间看穿了程瑶瑶心中的恐慌,他的身子也顿时一僵,急忙朝游轮下方看去。
映入眼帘的那一幕让屈予承的瞳仁宛若地震般,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及,翻过栏杆就要跳下海中去救刘若瞳。
程瑶瑶见屈予承毫不犹豫的要跳下海去救刘若瞳,连忙拉扯住他的手臂:“予承哥哥不要下去,你才刚刚醒过来!现在跳下去,身体肯定会受不了的!”
屈予承眉头拧的很紧,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深感厌烦和唾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