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损伤她的头发,叶斐寅将温度开的并不高,仔细地帮她吹干。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头皮,酥*麻的,很温柔,很舒服。
黎意浓闭着眼睛,心感受着静静的等待着,虽然过了有十几二十分钟,可是黎意浓却觉得很快就吹完了。
叶斐寅吹得很干,特别是后脑勺的部分,“太潮的话,怕你着凉,特别是后脑勺,听说如果这里的头发不吹干,长此以往,会头疼的。”
叶斐寅的体贴,黎意浓感受得到,“谢谢你,斐寅。”
“和我还要说谢,我可要不高兴了。”
叶斐寅打横把黎意浓抱到床上,“好啦,现在可以睡觉了。”
叶斐寅像照顾孩子一样给她盖好被子,“原来你们女孩子吹头发这么久才能吹干,特别是你这种长发,以后我都给你吹头发。”
黎意浓感觉自己就像被他当做小孩子一样照顾,虽然心里感到很甜蜜,可是还是会觉得有点不习惯。
“算了吧,我怕会惯坏自己,怕自己太依赖你,把自己给惯坏了。”
叶斐寅闻言感到不悦,“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就算是依赖我又怎么样?我是你的丈夫,你当然应该依赖我了,还是说你怕我们那一天会分开,所以才会说不想依赖我。”
黎意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是以后的事情谁能够说得准呢?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她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依赖别人,也更怕自己把自己惯坏了,变成什么都不会做的废人,这样的话,如果哪一天需要靠自己的时候,她就会很难。
叶斐寅盯着黎意浓的眼睛说:“你说这种话是不相信我吗,是不信任我会一直陪着你吗?”
黎意浓怕他误会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啦。”
找不到好的解释的方法,黎意浓就只好含糊其辞特说:“哎呀,我只是随便说了一句,你倒是当真了,没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怕自己被惯坏而已,毕竟我还不太习惯,之前都习惯了一个人。”
“那你以后就一定要习惯了,因为我会一直都这么对你的,所以你必须要习惯,我想你以后也会慢慢的习惯的。”
叶斐寅有强调说:“刚才你说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遍,你说那种话太见外了,我不喜欢你说那种话,我更希望你能够完全的依赖我,能够把你交到我的手上,这样的话才能让我感觉到你是信任我的,不然我会怀疑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才会让你那么的没有安全感,让你不敢去全身心的信任我。”
“好好好,都听你的,行了吧?”黎意浓感到很无奈,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对她的心意。
叶斐寅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不希望黎意浓是糊弄他才说这种话,“我说的都是认真的,希望你能够记住。”
黎意浓点头说:“我真的记住了,你也不要太介怀我刚才说的话了。”
叶斐寅听黎意浓这样保证,这才放心,虽然她可能会觉得他刚才的表现有点过激了,可是这是他内心的想法。
因为之前发生的事,叶斐寅总能够感觉到黎意浓对他总会有一些距离,好像是深怕他会觉得她烦一样好,总会保留着什么。
可是叶斐寅不希望看到她这样保留的样子,他希望她能够完全地放松下来,完全的信任他,这样才是正常的,夫妻之间相处的方式。
不过叶斐寅也能明白,黎意浓会这样想,也只是因为以前他伤害了她,所以他才要加倍的对她好,把那些都弥补初回来弥补黎意浓心里的缺口,这样才能够让她完全的放心。
叶斐寅揽着黎意浓睡下,他一直看着黎意浓的侧颜,直到看着她平稳的睡下,能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声,确认黎意浓真的睡着了,他才能放心的睡去。
……
次日,黎意浓和叶斐寅两人一同到公司,既然已经同意了到公司给他当助理,既然现在她也没有什么事,她便就早一点进入到工作的状态当中,黎意浓希望能够帮到他什么。
不过现在叶斐寅并没有给黎意浓安排过多的工作,给她安排了一些工作之后,等她处理完就早一点回去,主要还是筹备婚礼做准备。
不过,这只是叶斐寅的说词。
黎意浓无奈地吐槽他,“你说是让我筹备婚礼,可是你安排了足够的人手去做准备,我能做的很有限,我看你其实还是想让我闲一些,你是真的怕我累着了,还是说觉得我的工作能力有限,所以才不愿意给我安排那么多的工作?”
叶斐寅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我当然信任你了,如果不信任你,我也不会说让你当我的特别助理,我说实话,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累而已,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做这个工作,一方面可以陪着我,另一方面也可以轻松一点。”
黎意浓温声反驳:“可是这样并不能体现我做这个工作的价值呀,我本来做这个工作就是用来帮你的,可是按你这样说,那我岂不是就成了一个摆设而已,并没有什么确切实际的作用。”
黎意浓听他这样说,感到很恼怒,虽然他是为自己着想,可是黎意浓并不觉得这样真的是为自己好,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能够让自己的生活实一些,能够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作用。
叶斐寅又继续解释说:“你听我说完呀,这只是占时的而已,你忘了吗,之前医生说过,你之前因为那些事情身体有亏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身体不能够太操劳了,我只是怕你的身体并没有完全的恢复。”
顿了顿,叶斐寅才有继续解释说:“这一段时间我只是想让你能够心情放松一些就好,可是你又觉得你太闲了,那就适当的给你安排一点点的工作,其余的时间就当作是休闲放松,等你的整个的身体状态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到时候你再想着忙工作,我完全都没有不会觉得有问题。”
听叶斐寅这样说,黎意浓大致明白了,可是黎意浓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妥当。